至少這大殿裡沒有供奉任何一尊菩薩,佛尊,也沒有任何香火,很是奇怪。
然與這老和尚遇到的奇怪事太多了,桃花此刻到沒那麼驚訝了。
只是攬着禾子晏的手微微緊了緊。
感受到妻子的無助,禾子晏溫熱的手掌立刻覆上桃花的小手,低聲安慰了句,“不怕的,我有我在呢。”
聽到軍爺柔聲的安慰,桃花這才笑着擡起頭。
“你也不要緊張,那老和尚也沒把我怎麼樣。”
說話間,老和尚不知道去哪裡端了一個金鉢過來,金鉢很小,託在手掌心那麼大。
“請二位施主把你們的心頭血滴在這裡。”
“心頭血!”
桃花大喊出聲,開什麼玩笑,“這也是祈福的步驟嗎?”
老和尚點點頭,“是的,很關鍵。”
見對方神情嚴肅,不似假的。
桃花這才收斂心神,既然是爲了寶寶,那麼心頭血取了便是。
隨後轉過身看向禾子晏,“老公,把你的匕首借來一用。”
老和尚見兩人似乎都誤會了,忙指指桃花的手心。
“無名指連心。”
“你是說這裡?”
桃花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指,然後見老和尚不停點頭。
隨後便聽到對方說了一句,“請二位施主把手指放在這金鉢之上。”
桃花與禾子晏沒有任何猶豫的擡起手,伸出無名指在金鉢的上面。
忽然,感覺到手指上傳來一陣鈍痛,只見老和尚的手指只不過在他們之上劃了一下,幾滴血滴瞬間低落在金鉢裡,快速的融合在一起。
老和尚無聲的唸叨了幾句,右掌在金鉢上一照,金鉢便消失了。
桃花不停的眨着眼睛,甚至還用力的揉了揉,以確定自己沒有眼花。
“元施主,金鉢已經歸位,放心,老衲定當盡心盡力。
九九八十一天後,兩位施主一起前來靜安寺,取走金鉢,每日一炷香,七日後子時,金鉢消失後,一切方能緣法。
當然,每個月的祈福還是要繼續,否則佛祖感受不到你們的誠意,尤其這位施主身上的戾氣很重。”
老和尚對着二人點點頭,離開了。
看着無名指上的傷口,桃花舉起,問禾子晏。
“老公你看見剛剛那老和尚是怎麼劃破我們的手指嗎?”
“只感覺到一陣鋒利的氣流。”
盯着無名指上的淺淺的一道傷口,禾子晏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驚愕。
當然也被對方那句,自己身上的戾氣很重,震驚在了當下。
他真的殺過很多人。
“桃花,以後每個月的祈福我或許沒有時間,那麼點一炷香可否?”
“老公,你們那的制度森嚴,此舉不妥,何況放心吧,我們夫妻連心,剛剛那血滴都融合到了一起,我做的也便是你做的,不要擔心。”
禾子晏沉沉的嘆了一聲,可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安寧。
他發現自從認識了妻子後,方纔發現這世間真的有很多人很多事,不能用常理來解釋。
妻子身中兩槍,一槍心臟,一槍腹部,還能恢復,跟沒事人似得,這已經很奇怪了。
現在這老和尚又是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