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被他摸到渾身噁心顫慄,氣得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好在此人不是色魔,只是輕輕碰觸,沒有感覺到盒子的存在,也就換了個地方。
“你把蠱王藏哪裡去了,還有那頭靈貂哪裡去了。”苗師傅眯起眼睛,死死的盯着甜甜。
甜甜暗自翻了一個白眼,傻瓜都知道不說還能活,告訴你了不是死路一條,還有四郎還不知道是生是死呢,怎麼可能告訴你。
苗師傅一看甜甜的表情就知道她是不會回答的,這個時候他也覺得棘手,已經不能用四郎來威脅她了,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直接就把這個甜甜帶回苗疆,關在地窖裡,用藥養起來,然後做個藥鼑,到時候不怕她說出紫貂和蠱王的下落,至於這個四郎,早就中了他的蠱毒,離死也不遠了。
想到這裡,苗師傅把四郎從箱子了拖了出來,把甜甜給丟了進去,然後抱起箱子往後備箱塞了進去。
司機乖乖的下了車,他的任務只是把人送過來,其他的不是他能管的事情,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剛剛下車,人就暈倒在地上了。
甜甜此時暗恨自己醫學研究的範圍太小,忽略了苗疆醫毒,還有懈怠了修煉,不然也不會如此之菜,連這個男人用的什麼毒都不知道。
苗師傅關上了後備箱的門,剛走到前面,一個年輕的漂亮的不像話的男人靠在駕駛室的車門邊,笑吟吟的看着他。
只是這個人的眼睛是金色的,一看就不是一個普通人,苗師傅心裡咯噔了一下,感覺到了極度的危險。
慢慢的小心的往後退了一步,他用了一秒鐘的時間決定放棄甜甜,自己逃命要緊。
只是他轉身的動作還未完成,一道金光閃過,人已經化成了一股菸灰,一陣風吹了過來,地上的菸灰旋繞了幾圈,漸漸的被風吹遠。
甜甜的天魂看得清清楚楚,如此雷霆的手段將她給嚇得不知所措,莫非遇到了修仙者,那自己的命更加保不住了,甜甜直接昏死了過去。
那個男人手一揮,甜甜從箱子裡飄到了他的懷抱裡,摸了摸甜甜的臉頰,嘴角微微上楊,然後一眨眼兩人都不見了。
四郎睜開眼睛的時候,他躺在一輛車子的邊上,不遠處還有一棟房子,四周安靜如斯,時間彷彿是靜止的。
四郎慢慢的站了起來,四周看了一眼,看到前車門的邊上還躺着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似乎是個司機,四郎還是有印象的。
只是這個司機怎麼會倒在這裡,四郎走過去,手搭在他的脈搏上,脈息全無,明顯已經掛了。
退後了幾步,然後小心翼翼的朝着那棟房子走去,走到乳白色的門前,舉起手敲了敲門,卻沒有任何迴應。
四郎鼓起勇氣,推門入內,只見門內一片狼藉,還有一股腥臭的血腥味,四郎心裡一驚,轉動着鼻子往血腥味的方向走去。
眼前出現一個人,不知道是死是活,仰躺在血泊中,喉嚨這裡有一個口子,不過血好像是凝住了,沒有再往外流。
四郎看着這張臉,腦子裡出現了林海兩個字,雖然臉部有了很大的變化,但他對林家人太熟悉了,林海再如何變,身上的那種氣質還是變不了的。
四郎沒有走過去,對於林海,他還是忌憚的,要知道連林洋都敗在他手下,自己這點醫術還是不要逞強了。
往屋子四周找了一遍,看到牆角的一個櫃子上有電話,連忙跑了過去,他要打電話給甜甜,給九兒,給公安。
猛然,四郎停住了腳步,他回憶起自己身在何方,那天晚上,他正坐在客廳裡看醫書,門被激烈的敲響了。
四郎以爲是醫院有急事,連忙去開了門,只見門口站着一個男人,手裡拿着一個盒子,他將盒子在四郎的面前晃了晃,嘶啞的說道:“甜甜有危險,我們去救她。”
四郎當時覺得腦子一沉,然後滿腦子的甜甜有危險,他要去救甜甜,然後,然後好像坐了飛機,然後好像被人打了。
想到被人打,四郎連忙看了眼自己的身上,果然,衣服上血跡斑斑,可奇怪的是身上並不疼。
扯開衣服看了眼自己的上身,胸口還有着被烙鐵燙傷的痕跡,腹部還有被皮鞭抽打的痕跡,傷口都是血淋淋的,可就是不疼。
四郎轉動着鼻子,使勁的聞着空氣中的味道,似乎有一絲熟悉的味道一閃而過,那是甜甜身上的藥味,肯定是甜甜來過了。
那甜甜在哪裡,四郎着急起來,直接查看了每個房間,甚至連壁櫥都不放過,一棟房子幾乎要翻遍了,可就是找不到甜甜的影子。
四郎奔了出去,他知道肯定是甜甜將自己救了下來,然後去抓壞人了,再也顧不得林海是死是活,四郎沿着馬路往外跑去。
孫天軍已經帶着人快速的往這棟樓的方向疾馳,他們已經知道了林海的落腳之處,那麼四郎和甜甜肯定也在那邊。
“天軍,你看前面那個奔跑的那個男人是不是你說的四郎?”開車的司機問道。
孫天軍將頭伸了過去,果然是四郎,連忙讓司機迎上去,停在了四郎的邊上,四郎看到幾輛車子過來,下意識的想逃。
但被孫天軍給叫住了:“四郎,甜甜呢?”
聽到對方能叫出自己和甜甜的名字,四郎停住了腳步,看到孫天軍從車裡出來,高興的跑了過去。
“是天軍來了啊,我沒有見到甜甜,不過林海在裡面。”四郎說道。
“情況如何?”孫天軍問。
“好像死了,好像沒死,我沒有檢查,只想着找甜甜了。”四郎說道。
孫天軍手一揮,後面幾輛車開了過去,林海是通緝犯,只要不死,必定要逮捕起來。
又一輛車開了過來,孫天軍連忙拉着四郎躲着車門後面,手裡卻已經拿起了木倉,對着那輛開過來的車,大聲讓車停下。
車子慢慢的停了下來,可是車門一直沒有打開,孫天軍又大聲呵斥讓讓手抱着頭下車,不許有任何額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