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力抑制住內心的激動,她終於知道自己的身世了,終於知道自己的上一世是爲啥死的了。
陸甜甜伸了一個懶腰,勤快的去整理院子裡的東西了,天呢,爺爺花了多少錢啊,咋買這麼多東西呢。
地上有大米和白麪,陸甜甜打開袋子一看,就明白爺爺爲何能看穿自己了。
看看這大米,沒有光澤也就算了,還呈現出灰色,跟自己拿出的米差的不是一兩級啊。
還有那白麪,還是叫灰面比較好,也太黑了吧,可這已經是鎮上能買到的最好的糧食了。
嗯,有兩條魚,快點埋在雪地下,她的空間啥都有,就是沒有魚,所以得放在過年吃。
這包是什麼,棉襖,還是大花紅底子的棉襖,這顏色,也太接地氣了吧,肯定是爺爺買給自己過年穿的。
可她有新棉襖啊,就是幫陳皓看病那天,他送給自己的大禮包。
不過還是陳皓的眼光好,他給自己買的棉襖可是小碎花的圖案,雖然也是接地氣的,可至少沒有這麼辣眼睛。
這包是什麼,棉花,幹嘛買棉花啊,哎呦,忘記讓爺爺把棉花胎拿到正房去了。
不過等爺爺回來拿也是可以的,陸甜甜一邊整理着物資一邊東想西想的。
油鹽醬醋茶放進了廚房,這些東西天天要用的,所以放在廚房比較方便。
這些白米白麪就放進空間吧,空間裡真正的白米白麪可是吃不完的。
衣服鞋子和棉花就拿到自己的屋子裡去,等過年的時候,兩套新棉衣輪流穿。
這個大鐵鍋,肯定是爺爺給三郎準備的,等會去陸家看看,他們的廚房搭好了沒有。
如果搭好了,就把那些黑米黑麪,還有這口鐵鍋給送過去,他們纔是養育自己長大的父母。
可比京城那個渣爹渣娘好多了,至少不會爲了財產而拋棄自己。
四郎風塵僕僕的站在院子門口,舉起手敲了敲門:“甜甜,開門,我是四叔。”
陸甜甜聽到是四叔的聲音,連忙站了起來跑出去開門,她得問問四叔,工作辦理的怎麼樣了。
“四叔,你回來了,快進來,客堂裡暖和。”陸甜甜高興的說道。
四郎一看到陸甜甜就笑的見牙不見眼,連忙將院門關好,跟着甜甜走進了客堂。
陸甜甜連忙打來熱水,拿着上次給四郎用過的毛巾,讓四郎洗手洗臉,又爲他泡了一杯麥乳精。
看着忙忙碌碌的小姑娘,四郎的心如同被春風拂過,暖暖的。
“甜甜,你是不是在我的揹簍裡放了三百塊錢,還有那些餃子啥的。”四郎問。
陸甜甜笑了,嘴角邊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看着這張甜美的笑容,四郎有些疑惑。
這個丫頭越長越漂亮,只是不像爹不像孃的,應該是老天爺特別眷顧甜甜。
“甜甜,野豬賣了七十塊錢,這是二十五塊,你替我給付一鳴那個小子。
還有四十五塊,四叔給了你爹二十塊搭廚房,自己留五塊錢,這二十塊你拿着。
還有那三百塊錢,四叔會盡快攢錢,攢足了就給你好不好?”
四郎從口袋裡掏出四十五塊錢遞給陸甜甜。
陸甜甜就拿了二十五塊錢,付一鳴他們的確很缺錢,這錢得儘快給他。
至於自己,有吃有穿,物資豐富的不得了,還要錢幹嘛。
“四叔,你的工作落實了嗎?”陸甜甜關心的是這個,她不希望悲劇再一次降臨在四叔身上。
“甜甜,多虧了你那三百塊錢,你猜猜,四叔我現在搞到了什麼工作?”四郎壓低聲音,故作神秘的問道。
陸甜甜搖搖頭,但也盡力配合:“我猜是廠裡的工人,正式工哦,是不是食堂打飯的。”
四郎舉起了大拇指,雖然猜對了一半,但也足以證明甜甜有多聰明瞭,到底只有七歲的娃啊。
四郎心底表揚了陸甜甜一番,然後自豪的說道:
“我現在可是化肥廠保衛科的一員了,每月工資三十六,有員工宿舍免費住,還有票呢。“
陸甜甜心裡爲四叔高興,這三百塊錢花得值,正式工人可是能遷戶口的呢。
“四叔,你這次回來是遷戶口的吧,只是陸家奶奶是不是同意給你遷。”
四郎胸有成竹的點頭,有時候真話不一定能辦成事情,反而謊話卻能成事。
“甜甜,等四叔報好了戶口,就去鎮上的學校報名,以後四叔養你。”四郎拍着胸脯說道。
陸甜甜搖搖頭,現在的她隨時都有危險,可不能害四叔。
“四叔,我有老師,告訴你一個秘密,付爺爺是大學的教授,劉爺爺也很厲害的。
我爺爺已經說好了,爺爺提供他們的伙食,他們要教我讀書寫字。”
四郎眼睛亮了,原來付一鳴的爺爺這麼牛逼啊,大學教授,那可比小學老師有水平多了。
“成,那四叔幫你攢嫁妝錢,以後找一個棒棒的小夥子,四叔幫你留意着。”四郎高興的說道。
“(ˉ▽ ̄~) 切~~”
甜甜翻了個白眼,她纔不要找男人呢,一個人自由自在不香嘛。
“甜甜,我先回去一趟,過年前四叔就不回來了,你想四叔就來化肥廠找我啊。”
看着甜甜作妖的翻白眼,四郎簡直要笑死,連忙站起來說道。
陸甜甜點頭,剛剛到新的崗位報道,的確要低調一點,不然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四郎回到家裡,看到院子裡到處都是人,都在幫着三郎搭建廚房。
大家看到四郎回來了,都熱情的打着招呼,還讓他看看廚房搭建的如何。
四郎只能進去看了一眼,他的房間靠近後院,所以搭建廚房的時候,就從裡面開始砌牆。
四郎不怎麼關心的他的廚房,他已經打算好了,他的屋子以後就留給三郎,三郎可是有三個男娃呢。
“爹,你把戶口本給我,我去村長這裡開一個證明,證明我是陸家村人,化肥廠要求的。”四郎若無其事的說道。
陸老爺子的眼睛眯了起來,仔細審視着四郎的面部表情,一個臨時工的臨時工,要啥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