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盧氏就出去了。房間之中,單剩下姜如意一人了,姜如意來到了窗前,彎下了腰。從暗格之中取出了一個碗。那碗裡面還有水,那水乃是紅褐色的,是先前姜如意放趙逸風血的碗,上次她突然之前就暈倒了。幸而她提前將這血給收起來了,現在發現還在就不由得欣喜起來。幸好這血還在。
“趙逸風,晉王!”
姜如意喃喃的說道。
此番在晉王府,趙逸風打了一個噴嚏,侍女隨娘忙上前給他披上了衣衫。
“如今雖是五月天,殿下還要仔細着身子。”隨娘這些年一直都跟着趙逸風,對趙逸風的一些事情最是關心,爲人也十分的體貼,深得趙逸風的喜歡。
“隨娘有勞你了。”
趙逸風放下了書卷,披上了衣服,這些天他總是心神不寧,也許就是因爲姜如意告訴他的事情,能夠成爲一個男人,那麼他就會有自己的孩子了。這些年他不是沒有想過了。此番姜如意給了他希望,他便整日想這這些,心裡滿滿的全是。
“殿下,上次你讓奴查的那個人,就是姜家的大姑娘,那****身着男裝,所以我們的人沒有認出來,現在我們查出來,就是他。”
“她?一個女子,去雲雀樓,去找花鳥兒?”
趙逸風再次大吃一驚,簡直就是不敢相信,畢竟雲雀樓從來不接女客,當然也沒有女客願意去那種煙花之地。姜如意竟然去了還不說,竟然還知曉花鳥兒真實身份,這下子可就了不得。
“是的,不過她用的銀票都是來自大通銀號的,是凌州牧白廣寒的錢財,就是不知她和白家有什麼關係?‘隨娘說話的時候十分的保守,因她現在還沒有查到姜如意和白廣寒之前有什麼來往了。不過那錢財確實是來自大通銀號,乃是白廣寒的心腹親自去取得,這一點絕對是錯不了的。
趙逸風略微的深思了一會兒,才道:”這麼說,這姜家的大姑娘當真不尋常,不是說她出手沒有多久,沈湛清也就出現了。這就奇怪了,沈湛清乃是沈家的人,姜如意乃是左相傅伯南的未婚妻,這兩個人怎麼也不可能真的走到一起,奇怪了呢?”
這一點不光光趙逸風十分的奇怪,隨娘也覺得十分的奇怪。
“而且姜家大姑娘會武藝,在花鳥兒之上。”隨娘想想,還是補充了這麼一句。
“我知曉她會武藝,上次康王被刺,就是她出手相助的,本王只是好奇她是怎麼知曉花鳥兒的身份,難道是左相告訴她的?不對,若是左相知曉的話,花鳥兒必死無疑。此事當真蹊蹺……“趙逸風怎麼想都不對勁。他此番也發現姜如意渾身都是迷,這個女子實在是不一般。她好像什麼都會。
隨娘也是一直在搖頭。
“奴婢也不知……”
“據我所知,先前姜如意在晉X書院雖然學業出色,但是她並不會武藝,也不懂醫術。她會這些,都是從她癡傻之後纔會的。你幫本王去查一查,她在戴家到底經歷了什麼,爲何戴明澤會將她休棄?”
所有的問題好似都出在這裡。先前趙逸風就準備去調查姜如意,一直沒有實行,今日他終於開始準備好生調查姜如意一下,看看這個女子在戴家到底經歷了什麼,讓她突然之間就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