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夫婦的一席話,真是刷新了管家的三觀,他活了這麼久還真沒有見過這樣的父母,真是活久見了,管家想要去找她們理論,但是發現竟然無言以對,對於這種奇葩,管家真的不知道改該用什麼言語來跟他們對話。
聽了管家說的,陸生歡的母親立馬就有點不高興了,“我這樣說話怎麼了?難道沒有道理嗎?我們家歡歡只要一犯病,絕對不會自殘,她只會傷人,那個女傭自己湊,丟了性命,難道說還讓我們陪她不成,她是什麼人,我們家歡歡是什麼人?她就連給我們歡歡提鞋都不配,還想讓我家歡歡給她道歉,門都沒有,死了就死了,賤命一條。”陸生歡的母親眼睛裡滿是鄙夷,她一點都看不起張家的傭人,“還有你,”陸生歡的母親那斜眼把管家打量了一番,“切,什麼東西。”
陸生歡的母親一臉的鄙夷看着管家,管家氣的頭上青筋都暴起了,但是他忍了,因爲跟這種人一般見識還真是拉低了自己的身價,雖然管家這樣安慰着自己,但是管家真的好氣啊,但是還是要保持微笑。
“你……”
“怎麼,狗急了想要咬人?切,狗奴才。”陸生歡的母親翻了一個白眼看着管家,再然後就再也沒有看過管家了。
張老爺子伸了一隻手出來,讓管家稍安勿躁,“陸生歡是什麼人?”張老子問了一句,直接把陸生歡的母親給問愣了。
看着微笑着的張老爺子,陸生歡的母親有點發蒙,“陸家的人啊。這還用問嗎?”
“你剛纔說陸生歡跟我們家女傭不是一樣的人,那她是什麼?”張老爺子怕陸生歡的母親聽不明白,又問了一句。
“當然不是一般的人,那只是個下賤的下人,而我們家歡歡可是要成爲主人的人。”說起陸生歡,陸母就忍不住的驕傲。
“成爲誰的主人?”張老爺子接着問。
陸生歡的母親:“這些下人的主人。”
張老爺子:“那些?誰家?”
陸生歡的母親:“當然是張家了,當然是嫁給你們家逸之你又不是不知道,歡歡和逸之從小都是青梅竹馬,一塊長的,而且逸之也說過要娶我們家歡歡,可是最後他卻娶了莫羽辰那個賤人,不過沒有關係,只要逸之把莫羽辰休了,娶我們家歡歡就行,我們不嫌棄,誰讓歡歡喜歡你們家逸之呢。”陸生歡的目前說到這還笑了起來,就跟陸生歡喜歡上了張逸之是給張逸之多大的面子一樣。
張老爺子只是看着陸生歡的母親自說自話,並沒有開口說話,等到她說完了,張老爺子這才接着問:“這是哪?”
陸生歡的母親:“哈哈哈,張叔,你真逗,連你家都不知道了嗎?還是說你老年癡呆了?”一想到張老爺子老年癡呆了,陸生歡的母親就一陣興奮,陸生歡嫁到張家之後,張老爺子老年癡呆了,這個家還不是陸生歡說了算,只要陸生歡願意,這個家都有可能姓陸。原來愛做白日夢真的就是遺傳。
張老爺子很是嚴厲的看着陸生歡的母親:“回答我!”
陸生歡的母親被張老爺子看的直冒冷汗,心理面有點發虛,不會張老爺子看穿她想的了吧,想到張老爺子不能會讀心術,陸生歡的母親就了很多,嚥了一下口水,“這是張家。”
張老爺子:“這些傭人呢?誰家的?”
陸生歡的母親:“張家的,張叔,你想要說什麼就趕緊說吧,不要繞彎子了,說完趕緊帶我們去見歡歡。”
張老爺子:“我是誰?”
陸生歡的母親在心裡面直犯嘀咕,這個老頭子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是老年癡呆症犯了,但是看他眼不斜,嘴不歪的,也不像是老年癡呆症,但是自己好像不回答他的問題他就不帶自己去見歡歡,陸生歡的母親,沒有辦法了,就接着回答了:“你是張家的當家的,這些人都是張家的人,張逸之是張家的少爺。張叔,我這樣回答你滿意了嗎?”陸生歡的母親真的不想要陪張老爺子玩了。
張老爺子:“很好,看來你也知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張家的人,我們張家的人只要是在外面,只要說出去是張家的人他們就會禮讓三分,”張老爺說這句話的時候陸生歡的母親就在心裡面嘀咕,就是因爲看上了張家的這個地方,所以纔會考慮把陸生歡嫁過來啊,不然陸生歡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就能娶的,張老爺當然不招待陸生歡母親心裡面的小九九,繼續道:“現在,在你嘴裡,他們就是下賤的下人,是一文不值的下人,請問你高貴在哪裡?你們陸家如果不是有我們張家的扶持,你以爲你們陸家能走到今天嗎?”張老爺子說的聲音很大,很激動,管家知道張老爺子是真的生氣了。
“外面尊敬你們,叫一聲陸先生陸太太,那是看在我們張家的面子上,沒有我們張家,你們陸家屁都不是,還不如一個我們家的下人,不信我這就放出去消息說,你們陸家和我們張家沒有任何一點關係了,你看看你們陸家會怎麼樣,你們陸家現在老宅都沒了,你們還有什麼能拿出來的,還有陸生歡想要嫁給張家,我呸,你覺得張家回娶一個有精神病的女人嗎?”張老爺子胸口劇烈的起伏,顯然是被氣到了,管家趕緊把救心丸給拿了出來,張老爺子吃了一個感覺好多了。
“你……你們張家不要欺人太甚。”陸生歡的父親說這句話的時候底氣明顯的不足,因爲張老爺子說的都是實話,他沒有辦法反駁。“你們不要太欺負人,你們一家人合起火來欺負我女兒,都不她送到醫院了,還不讓我們去看她,肯定是這樣的。”陸生歡的父親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莫羽辰欺負了陸生歡,陸生歡想要找陸生歡去理論,但是卻被莫羽辰打成了重傷,被送進了醫院。
知道瞞不住了,所以纔打電話把他們給喊了回來,然後想要先來個惡人先告狀,想要讓他們不追究這件事,那是門都沒有的。
“哦?我們欺人太甚?你說說我們怎麼欺負人了?”張老爺就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
“莫羽辰打傷了我女兒,現在我女兒重傷在醫院裡面躺着,你不讓我們去見她,甚至還把莫羽辰給藏了起來,”陸生歡的父親指着張老爺子說。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小莫莫連殺雞都不會,怎麼把你女兒當重傷,還有你們,進了門不分青紅皁白的就直接罵我們張家的人,沒有了解事情的原委就把屎盆子亂扣,現在都已經說成是小莫莫打傷你家陸生歡了,確實有打傷人這一說,但是打傷人的是你們家的女兒陸生歡,我們的傭人現在躺在醫院裡面,想要道歉的話就不必了,我們不接受。”張老爺讓管家送客。
“我們是尊敬你才叫你一聲張叔的,現在你就是這樣對我們?你對得起我那死去的爹嗎?”聽到陸生歡的父親這樣說,張老爺讓管家停下攆人行動。
“要說最對的起你父親的那就是我,我問心無愧,如果不是我,你們陸家早就沒了,你跟你的妻兒也早就餓死在大街上了,別說在國外工作了,對了我差點忘了,你們夫妻的這個工作也是我幫你們找的,你以爲是你們陸家的名氣大嗎?沒了我們張家你們陸傢什麼都不是,誰最對不起你父親,自己心理面沒有點筆數嗎?當初是誰賭博把老宅都給輸了?如果不是我派人找到了你,你以爲你能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