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嶽哲聽完張逸之說的,一拍巴掌,“你這真是個好主意,你這樣不僅能把那幾個反對你的老東西拉下馬,還能把那些不是真心支持你的人揪出來,還能讓那些中立的人知道你的厲害,真是一箭三雕,一石三鳥,真是厲害。”趙嶽哲很是佩服張逸之,竟然能想出這樣的辦法來。
“明天,我去公司一樣,然後,你給那幾個老東西放出話,說我這次受了重傷,活不了多久了,這樣,他們一看我不行了,就會有所行動了。”張逸之吩咐趙嶽哲。他要做一些事情,讓那些老東西相信自己快要不行了。
“嗯,好,我去安排。”趙嶽哲應下。“竇昆除了把安妮接應出去之後,便沒了什麼動作,都是一些平常的商業活動,沒什麼可疑的地方。”趙嶽哲給張逸之說了一下竇昆的情況。
“嗯,繼續觀察他。雪貂那邊有沒有什麼情況?”張逸之問。
“沒有,自從你失蹤了以後,他也就失蹤了一樣,沒有人看見他們從碼頭上岸,大大小小的碼頭我都查過了。”趙嶽哲也是很納悶,怎麼這個雪貂和張逸之一塊消失了,現在,張逸之回來了,雪貂還沒有消息。
“我也調查過他們的據點,可是據點裡都沒有什麼人,彷彿一下子都撤退了一樣。我抓了一個剩下來看家的一個人,經過盤問,他說雪貂好像失蹤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看樣子好像是失蹤了。我們跟蹤他們的人爲失去了他們的蹤跡。”趙嶽哲跟張逸之說着自己知道的消息。
“嗯,這個你繼續調查着,有消息立馬告訴我。”張逸之作思考狀,“還有,竇昆你也好好的調查一下,這次可以換一下調查的方向。”張逸之忽然對着趙嶽哲說。
“嗯,之前的那個開玉的師父你還記得。”趙嶽哲忽然問,張逸之點點頭。
“當天我把他送走之後,他又去了竇昆那裡。”趙嶽哲說出一個消息。
“他跟竇昆有什麼關係嗎?”張逸之皺眉,竇昆到底想幹什麼?
“沒有,那個開玉的師父也是被竇昆給請過去的,之前他們沒有聯繫過。”
“那竇昆就是爲了你們倆的那兩塊玉了,他究竟什麼目的?”張逸之思考着,“你們倆”當然是指的趙嶽哲和莫羽辰了。
“目前還不清楚,我會繼續調查的。”趙嶽哲也沒有調查出來。
“那個開玉的師父後來還做了什麼?他是在哪被抓的?”張逸之問,他想從裡面找一些線索。
“後來他就被送到了酒店,再後來就是我送他去機場了,我到酒店的時候他看起來很緊張,我當然知道平白無故的多了這麼錢肯定會擔心,可是我仔細想了想,當時他的反應有點過了,我去的時候,他不僅把門鎖的很結實,還把那個桌子板凳什麼都抵在了門後邊。”
趙嶽哲喘了一口氣,“那個酒店的安保措施是全龍京最好的,當時我也跟他說了,可是他還這麼小心。當時我要進門的時候他過了好久纔開門。一個人在得到了一大筆錢之後,肯定會緊張,而且變的神經質,可是他的反應有點過了。而且他看我的眼神有些閃躲,像是有什麼事瞞着我,當時我還納悶,現在看來,一切都可以解釋了。”
“當時我們給他了封口費,可是一轉眼他還是給竇昆說了,這種人真是氣死我了,”趙嶽哲一副恨不得找到那個人打一頓的樣子,“後來我查過他的賬戶,他的錢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了一部分,不是你的那些,而是比你給的那些還要多個一倍還多。看樣子這就是竇昆給他的。”
“那個人後來還給竇昆郵寄過一塊玉,就是我和嫂子的玉一樣的那一塊,不知道竇昆要這塊玉幹什麼?他做這些到底是爲了什麼?”趙嶽哲很是納悶。猜不透竇昆到底想幹什麼?
“他是爲了那份文件,那份可以決定他們家命運的文件。”張逸之思考了一下,所有線索都指向那份文件。竇昆買那塊玉也好,竇昆找莫羽辰瞭解他小時候的事情也好,他都是爲了那塊玉。而且是衝着莫羽辰去的。趙嶽哲的玉一直是爺爺在保管,除了當事人沒有人知道,而莫羽辰的那塊玉一直是自己帶着,而且莫父的信上還提到了這塊玉的存在,那就有一個可能了。
“可是他是怎麼知道那塊玉的存在的?”趙嶽哲說出來了張逸之的疑問。
“這樣,我們假設一下,我們知道這兩塊玉的存在是因爲我們玉是本來是給我們得,假設一下,如果玉不是給我們的,那我們第一次知道這塊玉是從哪知道的,是從莫父的那封信裡知道的。”張逸之做出來假設,“當時我和莫羽辰去找那封信的時候,發現房間裡提前進了人,爲了安全,我沒有跟他起衝突,就帶着莫莫趕緊走了。”
“爲了安全起見,那封信也沒拿,我們只是裝作去看一下房子的樣子,後來我們又折了回去,取到了信。看來那個人就是竇昆的了。”張逸之一副不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
“竟然還有這件事,你怎麼沒跟我說?”趙嶽哲很是驚訝,張逸之竟然遇到了這種事。
“當時忙着看那封信,忙着調查別的事情,就忘了。”張逸之聳聳肩。
趙嶽哲仔細一想還真是的,“你跟我說了的話或許就可以避免被他人知道了。那他是怎麼知道那封信的內容的?”趙嶽哲還是埋怨張逸之沒有告訴他。
張逸之想了一下,“當時我確定那個人走了之後纔回去拿的那封信,拿完那封信我們就回來了,路上我們也沒有拆開來看,直到到了家裡和你們一塊看的,我確定路上沒有被人發現。”
“既然你做的那麼小心,那竇昆是怎麼知道這裡面內容的?”趙嶽哲一臉納悶,這竇昆也太神奇了吧,張逸之的小心趙嶽哲是知道的,張逸之說沒有人看到,那就是沒有被人看到。
“因爲我們家裡有內應,你忘了安妮了嗎?他是竇昆的人,就算不是竇昆的人,她也是竇昆派來的。”張逸之懷疑是安琪和安琪其中的一個把信的內容看了去,然後又給竇昆說了。
“我倒是把她忘了,當初她逃出去的時候還是被竇昆給接應出去的。”趙嶽哲像是忽然想起來了一般。
“還有安琪,當時那封信拿出來之後,安琪也在,安琪也有可能是竇昆安排過來了,不過安妮也和雪貂有關係。”張逸之猜測着,“你去調查一下這件事。”
“嗯,我等下就去安排。幸好嫂子沒有出什麼事,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趙嶽哲一陣後怕,他們爲了保護莫羽辰的安全,卻把最危險的放在她的身邊。萬一出點什麼問題,張逸之不得內疚死。
“嗯。”張逸之也不否認,當初他也是調查過安琪和安妮的身份的。就是因爲沒有問題才放到莫羽辰身邊的。當初安琪找自己商量她爸爸的事情,張逸之就開始懷疑了,一個僱傭兵的女兒,怎麼可能會簡單。
“現在有她們的消息嗎?”張逸之問的她們就是安琪和安妮。
“沒有,自從安妮逃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追蹤到她的消息,她的反偵察能力很強,還有安琪也不見了,我們發現安妮不見了之後,就趕快去找安琪,我們找到劇組的時候,導演說她一個小時前還在拍戲,拍着拍着她說頭痛,導演就讓她休息去了,我們到了休息室,根本就沒有她的蹤影,他們倆就跟消失了一樣。”趙嶽哲說出了當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