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是她逼着我做的再說當時我也有點餓了,所以就吃了。”說道後邊,張逸之的眼神有些閃躲,聲音越來越小。
“你竟然還拿過她的內衣,別碰我。”莫羽辰一想到張逸之拿摸過葉之璇內衣的手摸自己的手,就覺得有點噁心。
“哎呀,我洗過手,我拿肥皂洗的?”張逸之爲自己辯解着。
“在哪洗的?”
“就在葉之璇廁所裡面啊,我用肥皂洗了手的。”
“你……”莫羽辰被張逸之氣的說不出話來,不光拿葉之璇的衣服,竟然還用她的肥皂洗手。
張逸之見莫羽辰這麼生氣,立馬縮回了自己想去抓莫羽辰手的手,“我回家我好好的消消毒行不行?你別生氣了,生氣就不漂亮了。”張逸之還故意在莫羽辰面前賣了個萌。
見到這樣的張逸之,莫羽辰也氣不起來了,“你必須得消毒,不光手,還有身上。”誰知道張逸之有沒有被葉之璇抱過,萬一張逸之被葉之璇抱過但是不給自己說那。
其實莫羽辰還有一件事沒有問張逸之,就是葉之璇的那個電話的事,還有葉之璇身上痕跡的事,就算剛剛張逸之說的都是真的,但是這些該怎麼解釋,莫羽辰不敢問,也不像問,萬一張逸之的回答不是自己想聽的結果怎麼辦,是自己最害怕的那個結果怎麼辦,所以莫羽辰選擇了不去問。
反正現在張逸之是在她的身邊,張逸之剛纔沒有跟葉之璇走就是很好的證明,不管張逸之有沒有跟葉之璇睡過,消消毒照樣能使,人在她身邊就好,莫羽辰不敢奢求太多,她只希望張逸之每次出去之後能回家就行。兩世爲人,莫羽辰很是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她不想因爲自己的一點小脾氣就把兩人的感情給毀了。
莫羽辰想通了,就站起身想走,張逸之見莫羽辰要走,瞬間急了,可是他想去抓莫羽辰,他還怕莫羽辰嫌棄自己摸過葉之璇內衣的手,所以就伸出手,又縮了回來。“你要去哪?”張逸之的聲音裡帶了一點急切,她好怕莫羽辰就這樣走了。
“回家,你不回了嗎?”莫羽辰沒有回頭,聲音淡淡的。但是當轉到莫羽辰的前面就會看到她面帶着一點微笑,原來張逸之這麼的在乎她,看在張逸之這麼的在乎她的份上,是不是就可以原諒一下張逸之了。
張逸之一聽莫羽辰這是要回家,連忙起身追上,“好,我們回家。”張逸之高興的腿碰到了桌子上也不嫌疼,急忙追上莫羽辰,在她身邊跟着,不光跟着還傻笑,下到樓下的時候,被那個服務員看到了,沒想到這個人真是個傻子,可憐了那個傻子旁邊的那個美女了。跟了這麼個傻子。不過看那傻子穿着不錯,他應該很有錢,或許那個美女就是圖那傻子的錢纔跟他的,服務員嘆了一口氣,便去忙自己的了。
莫羽辰在張逸之的帶領下來到了張逸之的車子旁邊,張逸之又是爲莫羽辰開車門,又是爲她擋頭的,莫羽辰看着張逸之這一副狗腿子的樣,不由的好笑,她從上車就看到了自己的包,原來張逸之也把自己的包給找回來了,其實莫羽辰的包不是自己丟的,而是葉之璇丟的,她不知道爲什麼葉之璇會丟她的包,她上了葉之璇的車之後,葉之璇拿過她的包就給她扔出去了,扔在了路邊的草叢裡面。
她的包這都能被張逸之找回來,看來張逸之真是有心了。莫羽辰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微笑。
張逸之上了車也偷偷的在觀察着莫羽辰,看見她笑了,張逸之也跟着笑了,他知道這次的誤會解釋清楚了,看來他的小莫莫還是俺麼的善解人意,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無理取鬧。很快,車子就駛進了張家大院。
兩人下了車來到了客廳,看見所有人都在客廳裡,連舒墨也來,看見張逸之和莫羽辰一塊進來的,紛紛都舒了一口氣,隨即圍上來詢問莫羽辰的情況,問她有沒有受傷什麼啊,一旁的張逸之都感覺到了冷落。
大家見莫羽辰沒有事又紛紛數落起張逸之,張逸之心想還不如剛纔被冷落的好。大家數落完張逸之,便都散去了,既然莫羽辰都安全的回來了,他們也就不在這圍着了,紛紛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趙嶽哲則是把張逸之拉到了書房,問了一下張逸之是怎麼把莫羽辰給哄好的,結果卻是招來了張逸之的一頓踹打。
“別打了,我找你來是有事情商量的。”聽見趙嶽哲找自己是有事情商量,張逸之便住了手。
“說吧,什麼事?”張逸之坐在了辦公桌後邊的椅子上。
“你上次讓我調查的事情,有了眉目,我在我爺爺書房也找到了一個暗格,可是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趙嶽哲說到這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張逸之。
“什麼都沒有?”張逸之也是很疑惑,既然有暗格爲什麼會沒有東西。
“對的,裡面什麼都沒有,我又查了很多關於機關方面的書籍,看到有一種機關是在另外一個機關裡面做的機關,然後我又回去仔細的看了一下那個暗格,果然附和書中所說的機關套機關的條件。我就在那個暗格裡面又找到了一個暗格,從裡面我拿出一張地圖。”趙嶽哲在自己的懷裡摸索了一陣子。摸出來一張類似於地圖的東西,在桌子上鋪平,放到了張逸之的面前。
張逸之看了一眼地圖,立馬跳起來說,“趙嶽哲,你就這樣把它帶過來的?你就不怕把它丟了,你可要知道,這個東西可是關乎着我們國家這麼多的人命的東西,你就這樣揣着過來了?”張逸之一臉的氣憤,如果在來的途中趙嶽哲發生了意外,這張圖落入了他人有心之人的手中,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聽到張逸之這麼一說,趙嶽哲也有點害怕,他當時也沒有多想,就想着身上是最安全的,就這樣把它帶了過來,幸好來的時候沒出什麼意外。
“我這不是沒有想那麼多嗎,我就想着趕緊送過來。”趙嶽哲也出了一身冷汗。
“好了,幸好沒事,我去把爺爺叫過來,你把這個東西放好,看爺爺怎麼處置它。”張逸之說着就走了出去,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碰到張老爺子,就連忙把張老爺子給扶了過來。
“我聽嶽哲說有大事,我就過來看看,嶽哲啊,什麼事啊?”張老爺子進了門就問趙嶽哲。
趙嶽哲連忙把桌上的地圖拿到了張老爺子的面前,讓他看。張老爺子伸出一隻手,顫抖着撫摸着這張地圖。“就是這個,老趙頭守了一輩子。”張老爺子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那張地圖。不由得想起他的當年的夥伴,老淚縱橫。
“爺爺。”張逸之扶着張老爺子,他好久沒有見張老爺子流淚在,看來爺爺這是睹物思人,想起來趙爺爺,也難怪,跟張老爺子一塊打拼過的人現在只剩下張老爺子了,看見舊物不傷心纔怪那。
張老爺子知道自己失態了,連忙擦了擦眼淚,又在身上抹了抹,這纔去拿那份地圖,生怕自己手上的眼淚碰到了這個地圖上邊,張老爺子看了一會,便又放到了趙嶽哲的手上,早張逸之的攙扶下,來到了桌子後面,坐在了剛纔張逸之坐的那張太師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