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丫頭啊,不許笑了。”張老爺佯裝說了一下莫羽辰,但他臉上那止不住的笑是怎麼回事。
舒墨來張家也住了好長一段時間了,也和老爺子很熟悉了,她那個開朗的性格,任誰都能和她做朋友,無論男女老少。
“我那不是吃撐了,我那只是吃多了裝不下了。”舒墨理直氣壯的說。語氣有點無奈。
“那不是一樣的嗎,你承認吧,吃撐了不丟人,”莫羽辰故意板着臉說,“吃的撐到吐纔算丟人。哈哈。”莫羽辰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連老爺子也在笑,都笑到咳嗽了。
“你們再笑我,我就不理你了,哼。”說着舒墨就雙手環胸,撅着嘴,轉過身去,裝作不理他們。其實舒墨也不是真的生氣,能讓他們開心,她也覺得開心。
“好了,我不笑你了,你別生氣了,生氣就不漂亮了。”莫羽辰用了好大的勁才憋住住了笑,雖然她也知道舒墨不會真的生氣,但她也不想看見這樣的舒墨。
“你說的,你要是再笑你就是小狗。”舒墨指着莫羽辰的鼻子威脅着說道。
“嗯嗯,汪汪汪。”
這下連舒墨也笑了起來,“討厭,你這是賴皮,你都跟張逸之學壞了,你以前不這樣的。”說着就去撓莫羽辰的癢癢。
安妮躲在一旁,偷偷的看着客廳的這一幕,心裡說不上來什麼滋味,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她除了來接近張逸之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觀察莫羽辰,雖然這是“雪貂”給她的任務,但他們現在是合作的關係。
忽然從後邊過來一個人,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拉走了,雖然她也不會亂叫,她也可以直接拿下對方,但爲了不驚動莫羽辰她們,她選擇了乖乖的跟着對方走。當看清對方是誰時,她吃了一驚。
“姐姐,你幹什麼?”安妮睜大了眼睛,她不知道爲什麼姐姐會忽然以這種方式把自己叫來。
“先別說了,回房間再說。”安琪的聲音有點嚴肅。
安妮默默的跟着安琪回到了房間。
“姐姐,你有什麼事就說吧。”安妮回到了房間率先坐了下來。
“你剛剛是不是在觀察莫羽辰。”安琪不是用的疑問的語氣而是肯定的語氣。
“沒有,我沒有。”安妮的眼神有點閃躲,她不想讓安琪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來這的目的是什麼,她知道了對她沒有好處,只有危險。
“我都看見了,你在偷偷的觀察着莫羽辰,我不干涉你,我只想知道你爲什麼要這樣做。”安琪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妹妹會這樣做,她和張家不是僱傭關係嗎?
安妮知道自己瞞不下去了,但還是不想告訴安琪,“這件事你知道了對你沒有好處。”安妮一副我願意跟你說,我一切都是爲你好的模樣。
“你以爲這解釋張逸之知道了我會好過嗎?”安琪反問,“你又不是沒有看到,張逸之是多的寶貝莫羽辰,如果他知道你在監視着莫羽辰……”安琪說到這便沒有再說了。
“你要去揭發我嗎?”安妮以爲自己的姐姐會去揭發自己,不然爲什麼她會這樣說。
“我會這樣做嗎?你是我的親妹妹,我做什麼也不會做出賣自己親妹妹的事情,”安琪一臉認真,“你不要忘了,這是張家,你以爲他不會安攝像頭嗎?”
“我觀察過了,他家沒有安攝像頭。”安妮一副我都調查清楚了的表情。
“就算沒有,這這畢竟是張家,人多眼砸,還全都是張逸之的人,你剛纔那麼鬼鬼祟祟的樣子以爲就沒有人看到嘛?不要忘了這是張家。”安琪吼了起來,她真的擔心妹妹會出什麼意外,她好不容易纔找到的。
“就算你這樣說……”安妮詞窮了。
“安妮,我是你的親姐姐,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危險,我只想你能好好的。”安琪按住安妮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
“姐姐……”安妮聽到安琪這樣說很是感動,眼角有些溼潤。
“告訴我,你爲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有多危險你知不知道?”安琪的眼角也有點溼潤。“我不會阻止你做任何一切事情,因爲你可能有什麼不得不必須完成的任務,我只想知道你不得不這麼做的願意,我也有可能幫的上你。”
安妮思考了一下,反正這件事姐姐早晚得知道,不如現在就跟她說,省的她擔心。打定了主意,“你先坐下,我慢慢給你說。”
“嗯。”安琪坐在了安妮旁邊。
“事情是這樣的,”安妮就把她爲什麼來給莫羽辰當保鏢,爲什麼會答應“雪貂”幫他監視莫羽辰,從頭到尾說了一編。
“你是說,我們的父親死之前是跟張逸之對決了一次,你懷疑張逸之殺了我們的父親?”安琪一臉的不可思議。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關於父親的消息。
“我只是猜測,所以才答應“雪貂”幫他觀察莫羽辰,收集莫羽辰的資料,他幫我調查事情的真相,我跟他做了交易。”安琪解釋着說道。
“還有別的嗎?”安琪問。
“沒了。”安妮當然沒有告訴安琪她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在必要的時候除掉莫羽辰。
“嗯,我知道了,”安琪作沉思狀,“還有,以後有什麼事情不許再瞞着我了,告訴我的話,我還能幫助你。”安琪語重心長的說。
“嗯,我知道了,我不會再瞞着你了,我們是親姐妹嘛。”安妮笑的很燦爛,但在心底裡默默地跟安琪道歉,她不能把所有事情都跟安琪說,不然她會有危險的,她並不想安琪因爲自己有什麼危險。
趙嶽哲把張逸之拉得到了書房。
“你幹什麼?神神叨叨的。”張逸之不解的問。
“等會給你說。”趙嶽哲說着還把書房的門關上了,關之前還看了一下門外有沒有人跟着。
“不是,你這是幹什麼?這麼小心翼翼的,不知道的還以爲咱倆有什麼姦情那。”張逸之坐到椅子上,翻閱着桌子上的書。
“誰跟你有姦情,怎麼就在你嘴裡聽不到好聽的那,什麼叫姦情,我這是找你有事。”趙嶽哲很是不滿張逸之這樣說,雖然他也知道張逸之嘴裡沒有什麼好聽的,但還是忍不住吐槽一下。他怎麼就跟張逸之做上朋友了那。
“那你說說到底有什麼事?沒什麼事我可就要走了,我還得去找我家小莫莫去那。”張逸之把手上的書扔在桌子上,立馬就要起身。
“你給我等等,我事情還沒說那,我沒事我會來找你嗎?都這麼晚了,你這個見色忘義的傢伙,能不能靠點譜。”顯然,趙嶽哲只要叨叨起來就沒完。
“你還有完沒完了,你現在怎麼跟舒墨一樣叨叨起來沒完了,唉,趙醫生,是不是這個話癆也會傳染啊?你是不是也被傳染了。”張逸之忍不住取笑趙嶽哲,不過他說的也是真的,自從趙嶽哲跟舒墨在一塊了之後,話越來越多,雖然以前趙嶽哲話也挺多的,他有時候聽的都有點嫌吵。
“你纔是話癆,你全家都是話癆。”趙嶽哲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張逸之。
“唉,你這個說錯了,我家沒有一個話癆,都是那種話比較少的。”張逸之伸出一隻手指搖了搖。
趙嶽哲仔細想了一下,確實像張逸之說的他家沒有一個話癆,都是惜字如金的,“哎呀,誰跟你說這個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哥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