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辰冷靜下來後又重新分析了一下,確實她的猜測很有道理,“不管是不是我的猜測,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那塊玉。”
“嗯,那塊玉你放哪了?”張逸之納悶,爲什麼這麼重要的東西不放在身上。
“在我帶來的那堆東西里面,每次看到它我就會想到我的父母,我就把它放起來了,在一個盒子裡。”莫羽辰的心情又不好了。
“好,我知道了,現在天也不早了,咱們起牀吧。我讓雲姨把東西給你拿出來。你先穿衣服。”
莫羽辰現在才發現自己還是全裸狀態,不由得紅了臉。
他的媳婦真可愛,都結婚這麼長時間了,還是愛紅臉。
兩人穿上衣服,洗漱完,連飯都沒吃,就去雜物堆翻東西了。很快就找到了那個盒子。
莫羽辰輕輕的拿那個盒子,吹了吹上邊的灰塵。
莫羽辰深吸了好大一口氣,才顫抖着手把盒子給打開了,那塊玉安靜的躺在裡面,見到它就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莫羽辰不由的溼了眼眶。呆呆的看着那塊玉,張逸之輕輕的摟住了莫羽辰,把那塊玉拿在手裡,確實是一塊好玉。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莫莫,這塊玉我先幫你保管着吧。我找人好好研究研究。”張逸之怕莫羽辰睹物思人,不想讓她保管。
“好。”莫羽辰輕輕的點了點頭。
“走吧,去吃飯。”張逸之摟着莫羽辰來了到飯桌前。
莫羽辰收拾了一下心情,大口的吃了起來,只有養好身體才能給父母報仇。
旁邊的舒墨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她心疼這樣的莫羽辰,更加確定要把莫羽辰隱瞞的一切告訴張逸之。她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誰想害小莫莫。
因爲新公司還沒有搬,所以莫羽辰沒辦法去上班,只能呆在家裡,張逸之跟她告別了之後就去公司上班了。
可他開着車並沒有來到公司,而是來到了一家咖啡店,來了一個包間,拿出手機給某個人發了條位置消息,點了杯東西就在那坐着,像是在等什麼人。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舒墨也來到了這間咖啡館,從外邊推門進來,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就來到了那個包間門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身後,就推門進去了。
進去後看見張逸之在那坐着,舒了一口氣,坐在了他的對面。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大口,“呼,嚇死我了,我好不容易編了個藉口才跑出來的,咱倆揹着小莫莫在這偷偷摸摸的見面,就跟偷情一樣,不知道小莫莫知道了之後會不會罵我。”舒墨的眼神暗了下去。
張逸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是你發短信說有事跟我說,還要瞞着莫莫不讓知道的嗎?”張逸之本來是不想搭理她的,雖然舒墨和莫羽辰是好友,但也不代表莫羽辰允許他這樣偷偷摸摸的跟她好友見面。但他的直覺告訴他,舒墨肯定知道些什麼。
“嘻嘻,對啊,我是有事情跟你說。”舒墨表情難得的認真起來,“是關於小莫莫的。”
張逸之一聽是關於莫羽辰的事情,不由的坐直了身子。舒墨見狀,不由的笑了一下,果然張逸之是很愛小莫莫的,真爲她感到高興,可是一想到莫羽辰受到的危險,她的臉色不由的有點難看。
跑到門口打開門,警惕的看了看外邊。小心翼翼的關上門。
“這個地方是我一個私人的咖啡館,這間包間是我命人用特殊的材料包起來的,隔音非常好,你可以放心大膽的說。”張逸之彷彿知道舒墨在想什麼。看着舒墨的動作,他感覺事情好像不簡單。
舒墨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我這不是以防萬一嘛。”
“就你這樣的以防萬一,如果真有人跟蹤你現在早把你給綁走了。”張逸之忍不住要吐槽舒墨,這個女人這麼蠢,真不知道他兄弟趙嶽哲是怎麼看上她的。
“是這樣的,先前小莫莫不是被你帶着去參加一個聚會,後來遭到綁架,還差點出了車禍,這件事情你還記得吧。”
“嗯。”張逸之點了一下頭示意舒墨接着說下去。一想起這件事,他就懊惱自己,爲什麼當時沒有保護好她。
“這件事我找人調查過,所有線索都指向葉之璇。”舒墨停頓了一下,看一眼張逸之,“你肯定也調查過,也調查出來了吧,現在葉家被打壓的這麼厲害都是你做的吧。”舒墨用的是肯定的語氣而不是疑問的語氣。
“嗯,接着說。”張逸之讓舒墨接着說。
“我被綁架那次,估計也跟葉之璇有關,你們去救我,出了事,小莫莫偷聽爺爺打電話,知道你們在醫院,就偷偷的跑出去了,結果半路被綁架了,那次他們的目標不是我,依舊是小莫莫。”舒墨拿起杯子,一看裡面沒水了。
張逸之幫舒墨把水倒滿。能讓張少帥給她倒水,估計也只有這一次了。
舒墨喝了一口水接着說,“那一次也是葉之璇綁走的她,還把她關到了葉家。”
聽到這,張逸之握緊了手上的水壺,手上的關節發白,看了一眼舒墨,讓她繼續說。
“恰巧當時蘇曼在葉家,就把小莫莫給救了出來,不巧的是在路上出了車禍,蘇曼也因此喪命,這也是爲什麼會上公路上發現小莫莫。”舒墨情緒有點低,“小莫莫也一直以爲是自己害了蘇曼,一直在內疚中。”
“你聽誰說的?”張逸之終於說了一句話。
“小莫莫跟我說的啊,她還讓我不要跟你說。”舒墨很是驕傲的說。
“那輛車有人動了手腳。”張逸之說出一個驚人的事情。
“什麼?怪不得會發生車禍,也是葉之璇嗎?這個女人這麼狠毒的嗎?不光對小莫莫這樣,連她的表妹都下的去手,太可惡了。她爲什麼要這樣做?小莫莫跟她無冤無仇的。”舒墨恨的咬牙切齒,想到這猛地看向了張逸之。“不會是因爲你吧?”舒墨瞪大了眼睛。
“嗯。確實。”張逸之供認不諱。“那天她跟她姨媽來我們家找我談合同,不過談崩了,她也承了聚會那晚的那場車禍是她動的手。”
“自從跟你結了婚以後,小莫莫就沒有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舒墨氣的直跳腳。
“確實是我對不起她,沒有保護好她。你還知道什麼,都說出來吧。”張逸之想知道更多關於莫羽辰的消息。
“還有就是在寺廟被人刺殺,這你不都查出來是“雪貂”乾的了。”舒墨實在是想不起來什麼了,或許他還沒有張逸之知道的多,剛纔說的那些張逸之估計也知道,早知道就不來這跟他丟人顯眼了。
“對了,在片場差點被燈砸到那一次,是那個叫安琪的讓導演把她留下的。”舒墨猛然想到了什麼。
“你再說清楚一點。”這件他倒不清楚,雖然他親眼見證了事情的經過,但事情的緣由他倒不清楚,因爲莫羽辰沒有受傷,就沒有深究,畢竟片場發生意外也是在所難免的。
舒墨擡起頭託着下巴回憶道,“小莫莫跟我說,當時她都要回來了,那個副導演忽然就把她拉住,說讓她客串一下,本來她也不願意,後來那個安琪就拉住她不讓走,還說是她讓導演把小莫莫拉住的,說是符合片子裡的形象。”
“我問過莫莫,可她沒跟我說什麼。”張逸之眼神暗了下去,他對着莫羽辰有一種無力感,雖然知道她也是愛自己的,可有些事就是不跟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