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的母親帶着葉之璇離開了張家。
車上,蘇曼的母親扭頭看了一眼自從上了車就一句話不說,暗自神傷的外甥女,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現在傷心的樣子,看着就讓人心疼想去保護,如果不是剛纔聽她親口承認那些勾當都是她做的話。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到了下榻的酒店,蘇曼的母親就藉口說身體不舒服,把葉之璇打發走了,葉之璇一直耿耿於張逸之剛纔說的話,心情很低落,並沒有在意蘇曼的母親,也沒有了平常的熱絡,反正她都知道了自己的真面目,何必還要在裝乖乖女,轉身就去了酒吧買醉。
蘇曼的母親關上門,確定葉之璇走遠了之後,纔回到沙發上坐下。
“怎麼樣,進展的順不順利?”蘇曼的父親邊看着報紙邊問。等了半天不見蘇曼母親的回答,就放下報紙拍了一下她
"我在跟你說話。"蘇曼的父親很是納悶,妻子這是怎麼了,剛剛小心翼翼的樣子着實讓人有點好奇。
"我在思考事情。"蘇曼的母親回過來了神。
"什麼事情,說出來一塊分析分析。"蘇曼的父親也來了興趣,能讓自己妻子這麼入神想的事情肯定是有意思的事情。
"是這樣的,我今天帶着葉之璇去張家談合同,順便探一下張逸之的實力,他告訴我,他妻子出過車禍,而且還流產了。他還被人下了藥,說這一切都是之璇那丫頭設計的。"
"怎麼可能,之璇那麼乖。"蘇母還沒說完蘇父邊出聲制止道。
"我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蘇母繼續說道,"可後來,之璇那丫頭親口承認了,我就不得不相信了。"
蘇父很是不可思議。
"之璇那丫頭也有說想置莫羽辰於死地。"
"這是爲什麼,她爲什麼要這樣做。"蘇父不願相信葉之璇會做出這種事。
"因爲她愛張逸之,她想跟張逸之在一起。"蘇母解釋道。"通過這一段時間的調查,查出來曼曼死之前是跟莫羽辰在一起的,而且曼曼是死於車禍,都說那是一場意外,但我不相信。你說會不會"蘇母看向蘇父。
"會什麼?"蘇父表示不明白。
"會不會是葉之璇想弄死莫羽辰,所以就在那輛車子上做了手腳,結果卻害死了曼曼。"說着蘇母就哭了起來。
蘇父一把抱住蘇母,"可是爲什麼曼曼回和莫羽辰在一起?看啦得好好的調查調查了。"
"還有,葉之璇那丫頭不可能有那麼大的本事,背後肯定有人在幫她。"蘇父一語道破。
"你是說那個姓竇的?"蘇母不確定的問道。"他想陷害張逸之,看來他的嫌疑很大。可是那個竇少的權利也不小,我們如果自己調查的話肯定什麼也查不出?"
“可以藉助張逸之的力量。”蘇父沉思的一會。
“不行,他妻子是殺害我們女兒的兇手,他肯定不會幫忙的。”蘇母立馬打斷道。
“如果他的妻子不是兇手那,你也見過他的妻子,如果是兇手她會來被害者的喪禮嗎?看她的表情不像是裝的。你不要被葉之璇那丫頭給矇蔽了,我們之前不都是被她騙了嗎?或許我們可以找張逸之談一談。”蘇父分析的頭頭是道,蘇母點頭。
“還有那個姓竇的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們以後提防着點。”蘇父眼裡閃過陰霾。
葉之璇到了酒吧,邊喝酒邊給竇昆打電話。接到電話的竇昆沒一會就到了。本來他是不想來的,想了想他又來了。
“怎麼了,喝這麼多酒?誰惹我們葉大小姐不開心了。”竇昆坐在葉之璇的旁邊,淡淡的開口說道。
“你說我那麼愛他,爲什麼他就是看不見,他的眼裡只有那個叫莫羽辰的女人,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我爲了配的上他,專門去國外進修,想讓他等我回來就取我,我回來了,可是他卻娶了別的女人,爲什麼爲什麼?”葉之璇把酒杯舉起來,看着裡面的酒,說完一飲而盡。
竇昆也端起一杯,一飲而盡。聽着旁邊的女人嘮叨。
“他還說他愛那個女人,就算那個女人愛的是他哥哥,他也愛,憑什麼,那個賤女人憑什麼得到逸哥哥的愛。逸哥哥愛的應該是我。”說着就把手裡的酒杯扔了出去。
竇昆自顧自的又端起一杯,端詳了片刻,“張逸之愛的女人,有點意思,我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張逸之想要的,我偏要給他搶過來。”
“你,”葉之璇猛的看向竇昆,“你去給我把她弄死,你這個廢物,每次計劃都會失敗,說你是不是故意的。”說着把酒潑向竇昆。
竇昆沒有閃躲,拿出手帕漫不經心的一點一點的擦着臉上的酒漬,這女人真大膽,看來平常真是太慣着她了,都敢潑他酒了。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微笑。把手帕扔在桌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葉之璇看着竇昆的笑容,感覺脊背發涼,看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怒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你給我站住,我讓你走了嗎?”葉之璇站起來指這竇昆。
竇昆停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葉之璇,徑直出去了。葉之璇剛想發火大罵,就有兩個人架着她跟着竇昆走了,扔在了車上,並沒有讓她上竇昆的車,她在車上剛想大罵,就被人給打暈了。
竇昆看着被扔在牀上不省人事的葉之璇,衝手下招招手,立馬有人餵了她一個藥丸一樣的東西,她不是喜歡喂人吃藥嗎,他就要她嚐嚐被喂藥的感覺。
“留給你們了,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留下這句,竇昆就走了。
竇昆的手下當然知道該怎麼做,架好了攝影機,就開始幹活了。等幹完活把現場的一切痕跡都給清理了,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第二天的時候,葉之璇只感覺到下體痛的厲害,可看周圍很乾淨,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然這只是後話。
張家。
舒墨在被窩裡悶了一下午,臉紅了一下午,一直忘不掉趙嶽哲那雙深情的眼眸和他在她口中的滋味。越想心跳越快。
嘟嘟嘟,這是敲門聲響起。
舒墨從牀上爬起來,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果然,趙嶽哲笑嘻嘻的站在門口。
“我給你拿了水果上來,你要不要吃點?”說着就往裡面闖。
要擱以前舒墨早就給他轟出去了,可現在因爲剛纔趙嶽哲突然的告白,搞的舒墨很不好意思,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扭扭捏捏的在門口站着。
趙嶽哲見狀輕笑一聲,他就是喜歡她這麼害羞的模樣,大步走到舒墨面前,拉着她坐到牀上,還順便把門給關上了。
“你乾乾嘛?爲什麼要關門?”見到趙嶽哲關門舒墨瞬間慌了。
“不幹嘛啊,讓你吃水果啊。”趙嶽哲笑嘻嘻的。
雖然見他笑嘻嘻的,但舒墨有種不好的預感。“吃水果爲什麼關門啊。”
“關上門吃有情調。”趙嶽哲臉皮夠厚,說起謊來都不帶打草稿的。
“哦,”舒墨彷彿被他給說服了,也不怪她的,只怪趙嶽哲表白來的太突然,她還沒緩過來。
“來,吃橘子。”趙嶽哲已經剝好了一個橘子遞了過來。
舒墨不敢接,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說吧,你有什麼事來找我?”舒墨決定豁出去了。
“那你喜歡不喜歡我給句話啊。”趙嶽哲忽然說道。
“誰誰會喜歡你啊。”害羞如舒墨。
“那就是喜歡了。”趙嶽哲繼續發揚不要臉精神。
舒墨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