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之確定爺爺安全的情況下,想要帶着夢凡趕緊離開,楊格已經給出了準確的地點,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莫羽辰。
蘇沫死活非要跟着他,張逸之也沒有拒絕,開上車一路到了郊外的私立醫院,趙嶽哲已經等在門外了。
兩個人似乎是九死一生之後再相見,相擁在一起之後就一路到了莫羽辰病房的門口,此刻的莫羽辰早已經深深的熟睡,張逸之慢慢的坐在了她的身邊,對着她深情一吻。
不知是因爲吻得動靜有些大,還是因爲莫羽辰有心電感應,在張逸之的脣,觸及到她額頭的那一刻,莫羽辰慢慢的睜開了深邃的眼眸,盯向了眼前的張逸之,很快驚奇的眼神就充斥了她的眼眶,莫羽辰掙扎着爬了起來,雙手挽住了張逸之的脖子。
“逸之?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莫羽辰無法掩飾住心中的欣喜,抱着張逸之的脖子始終不肯撒開。
張逸之微微挺立起了上身,攬住了莫羽辰的肩膀,一個側身的把她攬在懷中,又在她的額頭上深深一吻,深情的看着她。
“你不是在做夢,就算是夢,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再醒過來。”
張逸之沒有給莫羽辰再說話的機會,醇厚的性感嘴脣吻在了莫羽辰精巧的嘴脣上面。
一個多月的思念,在這一晚上終於爆發了,莫羽辰和張逸之在病牀上相擁在了一起翻雲覆雨般的水乳交融過後,莫羽辰滿足的躺在了張逸之的胸口處,好在這病牀夠大,兩個人否則就要滾在這地毯上,也無法滿足對彼此的思念。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委屈你了,我向你發誓,我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留給那些人,以後就算是要軍事演習,我不管是什麼規矩紀律,我也死活要把你拴在身邊。”
深夜的張逸之微微的點燃了一支香菸,他似乎從來不在莫羽辰的身邊抽菸,但是這一晚好像成爲了一個例外,他無法抑制住心中的苦悶,如果不是因爲楊格趕了過來,也許事情早已發展到不可收拾,張逸之無法說出心中的苦,只得把所有的思念和痛苦都化爲了一縷青煙,慢慢的吐了出來。
莫羽辰心疼的複雜的張逸之的臉頰上,透過微弱的月光,睜一隻眼眸當中的深邃,如同身跡的海,一點點的流露在她的心中,讓莫羽辰的心跟着揪痛。
莫羽辰起身,用髮絲貼在了張逸之的臉頰處,酥麻的感覺再一次的傳遍了張逸之的每一次肌膚,他再一次伸手按住了莫羽辰纖細的手腕,只是微微的一用力,莫羽辰再次被他壓在了身下。
一遍又一遍上下,讓莫羽辰嬌柔的聲音不由得想起,男女交融的脆弱,最終讓莫羽辰癱軟在牀上,爭一隻用嘴脣劃在莫羽辰的每一處肌膚之處,滿足的感覺,讓他們兩個人都忘卻了暫時的痛苦。
“我永遠都不會在讓你置身於危險當中,我向你發誓,永遠都不會了。”
在黑暗當中,張逸之深邃的眼眸,流露出來的心疼,讓莫羽辰再也忍不住了。
她伸出指尖,頂住了張逸之的脣,淡淡的嘆了一口氣,笑容也許無法讓張逸之釋懷,唯有輕輕的抱住他,才能感覺到這個男人也會在深夜之處有如此嬌柔和脆弱的一面。
“就這樣跑回來,你的演習怎麼辦,而且還有那個人”
莫羽辰沒有說出夢凡的名字,她並不知道,夢凡此刻就在車裡,她心裡還是擔心,擔心夢凡的忽然出現,會讓張逸之措手不及。
張逸之撐着牀坐了起來,但是手依舊把莫羽辰緊緊的攬在懷中,他彷彿擔心莫羽辰就會丟掉一樣,始終不肯撒開她的手腕。
“無論什麼人,以什麼樣的方式出現在我的面前,哪怕她是另外一個你,但是我都可以從體溫和心跳感覺出來不一樣的地方,那些人是有多天真,以爲整容手術就可以讓我身邊的你被代替掉,但是他們不知道你貼近我時候的心跳,只有我一個人能夠感受出來,任何人都無法替代。”
張逸之一邊說,以便伸出溫柔的手掌,貼在了莫羽辰的胸口之處。
張逸之默默的感受着莫羽辰此刻的心跳,他用超乎於常人的記憶力,記住了這一刻,就如同之前他所感受的一樣,莫羽辰在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心跳的速度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只有他能感受到,任何人都無法替代。
靜謐的夜晚總是過得如此之快,莫羽辰迷迷糊糊的躺在張逸之的心間睡着了,第二天清晨不到六點的時候她又醒了,似乎是因爲張逸之不經意的一個側身,讓莫羽辰擔心他再一次會離開。
“怎麼了?爲什麼那麼緊張,我答應過你,我絕對不會再離開了。”張逸之感受到了這微小的擔憂,用手輕輕的撩撥在了莫羽辰的舌尖上。
莫羽辰吐着小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張逸之的手指頭,張着嘴一口咬了下去,張逸之故意做出了很疼的神情,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非常不錯,專業素質過硬,以後我有一個非常合適的理由把你留在龍屠了,龍屠的第一隻軍犬。”
張逸之的臉上露出了性感的笑,莫羽辰甜蜜的躺在了她的胸口處,似乎真的如同一隻小狗一樣的粘在他的身上,永遠都不願意離開。
兩個人相擁起牀,似乎很久沒有這樣的甜蜜,穿好衣服,到了餐廳的時候,看見另外一對已經在餐廳吃上了早飯,楊格則獨自坐在了另外一張桌子上,遠遠看見張逸之過來的時候,請先敬了一個軍禮。
“在這裡就不用這麼多規矩了,趕緊吃東西吧。”
張逸之心情不錯,對着楊格揮了揮手,在路口楊格身邊的時候,他還不忘伸手在楊格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一下,他心裡明白,對於楊格自己的誇讚,永遠是最好的獎賞。
“軍事演習那邊咱倆都不用操心了,反正大隊長已經下令通緝我,要把我抓回去上軍事法庭,吃完了飯你直接先回公司去公司所有的事宜,暫時你先替我處理,這段時間我要好好的陪在她的身邊。”
張逸之說完,用力的把莫羽辰再次的來入懷中,楊格默默的點了點頭,笑着坐下,繼續吃飯,很快就吃完離開了。
吃完了早飯,莫羽辰和張逸之又回到了病房裡,舒墨早已經等待,看見張逸之過來的時候,故意把莫羽辰搶了過去。
“晚上你們倆都已經呆了那麼長時間了,我們家趙醫生在辦公室裡等着你,現在呢,你的老婆就交由我看管一段時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把她再交還給你,現在你去辦男人的事情。”
張逸之無奈的笑了笑,親吻了一下莫羽辰轉身卻找到了趙嶽哲。
坐在辦公室裡的趙嶽哲一臉的愁容,醫院的主人現在還沒有回來,本想忙裡偷閒休息幾天,可沒成想從自己的醫院出來,到變成了這個地方的主治醫生。
“趙醫生怎麼樣,這份外快掙的不錯吧,從來都沒有見過你的那個彼得好朋友,現在不知道有沒有機會?”
張逸之知道彼得現在還在國外沒有回來,故意打趣趙嶽哲。
趙嶽哲卻依舊眉頭不眨的盯着張逸之,彷彿是有心事。
“跟你說一件事情,我知道,也許對你來說是個打擊,但是這兩天我想了很久,這件事情必須讓你知道,否則的話,很有可能會讓你身處險境,也會讓某些人以此作爲籌碼威脅你。”
看着趙嶽哲一臉嚴肅的樣子,張逸之警覺的皺起了眉頭,他想到了這兩天趙嶽哲和楊格的朝夕相處,心裡彷彿是明白了什麼。
“你是想跟我說楊格的事情吧,你不用說了,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否則我也不可能把這小子留在我身邊這麼多年。”
張逸之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釋然,楊格是自己同父異母弟弟的事情多年來都是壓在他心頭的一塊石頭,他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着這層關係,對於楊格他也一直如履薄冰一樣的處理這兩個人的關係。
既要保持上屬和下屬之間的關係,又要保持兄長和弟弟之間的親密,張逸之總算在今天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趙嶽哲頗爲感覺到意外,他又想起了楊格跟他說過的那句話,看起來兄弟之間還是格外的瞭解,楊格對於張逸之,真的可以像外界所說的那樣,就是他肚子裡的一條蛔蟲。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看起來你們兩個還真是親兄弟,居然可以把這件事情隱瞞得,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趙嶽哲笑着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是聽到他的這句話,張逸之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小子也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