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莫羽辰面前的是竇昆,他一臉陰笑的看着前面的莫羽辰,都混的手裡此刻拿着一個柺杖,柺杖的領頭居然是一個透明的水晶骷髏頭,在這樣的一個環境當中,讓莫羽辰感覺到了一絲的恐懼。
此刻,竇昆半靠在了一張沙發牀上,看起來面色非常的愜意,在看到莫羽辰一臉慌亂的被扔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他心裡得意的笑了一下,慢慢的從沙發上起身,看着莫羽辰用手裡的柺杖輕輕的杵在了莫羽辰的臉上。
“莫小姐,張少帥的夫人,今天有幸和你面對面的說話,還真是我三生有幸啊,只不過今天請你到這個地方來,並不是喝茶聊天兒的,而是有一樣東西要從你莫小姐的手裡拿回來。”
聽着竇昆冰冷的聲音,莫羽辰本能的推開了他,一臉冰冷的看着面前的竇昆,莫羽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的開始反駁。
“用這樣的方式把我請到這裡來,難道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聽完莫羽辰的一句話,竇昆哈哈大笑了起來,舉起柺杖,招呼了一下身邊的人,兩個男人快速的上前,把莫羽辰捆了起來,丟到了一旁的角落裡。
竇昆慢慢的走上前去,招呼着另外一撥人帶上了一個人,當莫羽辰看清楚被竇昆帶上來的安琪的那一刻,她心裡瞬間冷了下來。
可是她在那一刻怎麼也不相信安琪是竇昆的人,她寧願相信安琪是被竇昆綁架來的,就是爲了來威脅她。
竇昆掐住了安琪的臉,用力拉扯安琪的衣服瞬間被撕爛,但是竇昆彷彿覺得這一切還不夠,她用力的推了安琪一把,安琪順勢倒在了地上,而他邊上的一個男人就順勢把安琪壓在了下身,做出了極其猥褻的動作。
安琪甚至不敢哭喊,但是眼淚依舊噴涌而出,莫羽辰忍不住了,對着竇昆瘋狂的大喊了起來。
“你們簡直是一羣瘋子,就算是有恩怨,也是你我兩家的恩怨,這件事情和他沒關係,他不過就是一個小姑娘放了她,我們兩家的事情你來和我算!”
看着莫羽辰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竇昆竟然拍了拍手,示意身後的人放開了安琪。
莫羽辰用力的掙扎着,但是被捆的很嚴實,只得無力的看着安琪。
“安琪你別怕,站起來到我這邊來,快點。”
此刻的安琪已經癱軟在了地上,她一邊哭,一邊搖搖頭,始終癱軟在地上,不敢動。
竇昆慢慢的走到了安琪的邊上,用手背輕輕的撫摸着安琪已經被淚水浸溼的臉頰,眯着眼睛看着莫羽辰。
“現在你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吧,這不會是一個安琪,接下來還有你的好閨蜜,還有你公司的那些員工,如果你勢必要和我作對的話,那我就一個一個的折磨他們折磨到你同意的那一天。”
等會你一個眼神讓安琪渾身一抖,安琪用力的搖着頭,祈求一般的看着莫羽辰,莫羽辰深吸了一口氣,對着安琪露出了一絲安慰的笑,但是很快就面色冰冷的看着面前的竇昆。
“你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除了幫助葉芝璇想要我的命,你究竟還想要幹什麼!”
莫羽辰實在是想不出來,爲何竇昆會和他作對,雖然父親在世的時候,他們和竇家也有過恩怨,但是隻不過都是一些生意場上的摩擦,現在父親含冤入獄,而且已經死在了獄中,和竇家的恩怨早就應該已經了結了,她不明白爲何竇昆始終對於她要追殺到底,除了葉芝璇以外,究竟還有什麼原因?
莫羽辰甚至開始想着,也許父親的入獄就和竇家有關係,否則憑藉這樣一個默默無聞的家庭,如果不是踏着他父親的屍骨,一步一步往上爬,根本不會有現在的名望。
安琪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小,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昏死過去,都快眯着眼睛,招呼一羣人,把安琪擡走了,慢慢的走到了莫羽辰的面前。
竇昆蹲下的身子,攤開手掌掐住了莫羽辰的下巴,莫羽辰感覺到了一陣疼痛,用力的皺起了眉頭。
“你到底想要什麼?如果是想要我的命,拿去就好了。”
竇昆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用力的推開了莫羽辰的臉,他起身一臉冰冷的看着莫羽辰,用柺杖戳在了她的臉上。
“不,我不想要你的命,要你的命實在是太容易了,只需要一把槍,一把刀或者是一場車禍!”
竇昆最後的那句話,讓莫羽辰感覺到一股電流竄進了大腦,她猛的一下瞪大了眼睛,車禍,竇昆究竟在暗示什麼!
“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車禍?”
莫羽辰開始回想之前自己所遇到的所有一切,讓自己重生的那場車禍,讓自己的孩子流產的那場車禍,難道說這一切都和麪前的這個魔鬼一般的男人有關嗎?
莫羽辰選擇不再說話,他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竇昆,只見竇昆很是滿意的笑了笑,挑着粗黑的眉毛,湊到了莫羽辰的臉前。
“聰明,我最不喜歡聰明的女人,女人只需要長一張漂亮的臉蛋我有一個粗笨的腦袋就可以了,太聰明的女人不適合留在這個世界上,如果說你父親能有你一半聰明,也許他就不會含冤入獄,也就不會稀裡糊塗的死了。”
竇昆最後一句話,讓莫羽辰徹底的冰凍住了,她發狠一般的看着竇昆,奮力的咬緊牙齒的想要咒罵。
可是卻在話到嘴邊的時候愣住了,她不可以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激怒他,否則也許自己的命保住了,但是還有安琪,安琪很有可能被他們給活活的折磨死。
此刻躲在後面看着一切的葉芝璇臉上抑制不住的冷笑,她始終在等着這一刻,如果有一天莫語晨,這個女人不再幹淨,她身上早已經被不乾淨的男人碰過了,張逸之就算再愛她,也不可能再接納這樣一個女人,就算是張逸之無所謂,但是現在還有鳳茹那個女人回來了,張家從此就要變天了。
莫羽辰被折磨得昏死過去,葉芝璇並沒有什麼心思看下去,葉芝璇開着車離開了那個屠宰場,一路飛奔的分享了海納大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鳳茹現在在等着她,等着他說出張逸之和那個女人所有的一切。
總統包廂裡,鳳茹坐在沙發上一臉冰冷的看着手裡面一張又一張的照片,照片上的莫羽辰露出了燦爛的笑臉,但是在鳳茹看來,這一切不過都是蠱惑她兒子的狐媚之舉。
她奮力的把照片丟在了地上,輕輕的踩了一下手指頭,外面的男人就推門走了進來。
“去把趙嶽哲給我帶來,我要求他把張逸之送回來,可是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告訴趙嶽哲,如果想要他的父母踏踏實實的活着。,最好不要選擇和我作對。”
男人恭敬的鞠躬出去,十分鐘之後,趙嶽哲就已經被帶到了鳳茹的面前。
趙嶽哲知道自己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所以對於鳳茹他一向是言聽計從,但是唯獨把張逸之交出來這件事情,他無論如何都不能遵從,否則被張老爺子知道,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伯母,這件事情我訴難從命,我只不過就是一個醫生,如果說你想把逸之帶走,還是要問一下張老爺子的想法,他畢竟是逸之的爺爺,而且是您的公公。”
鳳茹淡淡的一笑,精緻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讓人不能反抗的堅毅,她很欣賞趙嶽哲,但是對於敢違抗她命令的人,鳳茹一向是手下不留情的。
“趙醫生,果然一向是秉公辦事,這樣很好,但是如果趙醫生看一看這個,也許就會改變想法。”
鳳茹手指對着牆壁敲擊了兩下,眼前出現了一個大屏幕,屏幕上所出現的是一個豪華的大包廂,但是很明顯這是風月場地,而在包廂的白色大牀上,渾身赤裸睡着覺的居然是舒墨。
趙嶽哲瞬間愣住了,舒墨昨天晚上的時候還和自己在一起,怎麼可能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就被人綁架到了這個地方。
“伯母,你這是幹什麼?你們的家事爲什麼要把我扯進來!”,趙嶽哲抑制不住激動的開始大喊他太瞭解面前的這個女人。
雖然說這個女人比他大的太多歲,但是他從小聽過有關於這個女人太多的故事,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喪心病狂對於她來說,早已經是家常便飯。
鳳茹很是滿意的笑了笑,柳葉眉杏眼當中所露出來的全是陰謀。
她點點頭走到了趙嶽哲在面前眯着眼睛看着她,不允許有任何人在她的面前表現出來抗拒。
“趙醫生原來也是一個多情種,男人多情本不是好事,但是我可以很清楚告訴你,如果你不能睜一隻來換這個女人,一個小時之後,他將成爲我風月之地的一個普通女人,最底層的胯下玩物,你自己選擇!”
趙嶽哲瞬間愣住了,畫面早已經消失,但是他依舊可以清晰的記得舒墨那張通紅的臉。
舒墨一定是被人灌下了大劑量的春藥,如果不趕緊發泄,或者是趕緊送醫醫治,那麼舒墨就只有一個下場,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