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這條巷子,可不是啥偏僻的地方,平時人來人往過路的可不少。
只要熊母敢躺在這,警察交警都會過來,到時候可是真的不用她收拾了。
聞言,熊母粗喘着嚷道:“誰敢收拾我?誰要是敢收拾我,我就直接鑽車子底下,讓他車子壓死我,我做鬼我也天天在你們廠子裡鬧,我要把你們鬧破產,我看你們以後還能不能好好的過日子了。”
熊母這一輩的老人,大都相信鬼神,所以她就拿這個來嚇唬人。
樑思甜一聽,頓時就笑了,“我是個無神論者,你說這個可嚇不住我。”
說着,她轉頭看向蘇雙喜,道:“雙喜,你過來。”
蘇雙喜聞言,有些蒙圈,不知道樑思甜叫她過來幹啥,但還是下意識走過來了。
她怕熊母,所以走過來的時候,都故意和熊母儘量保持了距離。
蘇雙喜走到樑思甜跟前,樑思甜就立刻指着熊母道。
“雙喜,記得,你婆婆要是躺在路上打算往車子底下鑽,你一定要多給她提前煮點好吃的,她這一死,你以後可就再也不用受氣了。”
熊母一聽,臉色頓時難看的要死,張口就想罵人,樑思甜卻沒給她機會。
她繼續道:“也不知道她會往誰的車子底下鑽,不過不管是誰的車子,到時候人家肯定是能賠點錢的,你做爲兒媳婦,肯定能分到一些錢,到時候你和孩子的日子也能用這點錢,好過一些了,有門路了,還可以做點小生意。”
樑思甜這段話,說的有點不孝,但是周圍的人聽了,都是覺得十分的大快人心。
就熊母這樣的老婆子,根本就不講理,就得要這樣治她。
熊母第一次踢到鐵板,她這人都是憑藉不講理在村裡霸道慣了。
平時又比較會罵人,罵的比較難聽,誰要是惹她,她可以在誰的家門口罵幾天,罵的又比較難聽,這樣一來,慢慢就沒人敢惹她了。
這回有顧景州在,她不敢罵的太難聽了,吵嘴又吵不過樑思甜,於是直接往地上一趟,開始用起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法子。
“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老婆子,我不活了,我死了得了,全子,你去把你舅舅叫來給我收屍。再去學校把孩子都接來,讓他們來看看我最後一眼。記得把你丈母孃也叫來,讓她瞧瞧,她生的這是個什麼東西。”
熊母一邊躺在地上哭一邊擰鼻涕,她也不管周圍有人在擰一把就甩出去。
顧景州嫌棄的皺眉,拉着樑思甜後退了兩步,羅一鳴退的更是快。
熊全聽到熊母叫他去叫人,他也沒想那麼多,轉身還真就準備去叫人。
蘇雙喜見狀,趕緊跑過去一把拉住了熊全,“你幹啥去?孩子在上學,你把孩子弄這幹啥?”
蘇雙喜是一個母親,她很愛自己的孩子,她怕這些流言,傳到孩子的耳朵裡。
熊全是沒啥主見的人,蘇雙喜一拉,就有些猶豫了。
見狀,熊母立刻嚷道:“你還愣着幹啥,你是要那個女人,還是要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