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全一聽羅一鳴的話,心裡有些惱,他懷疑媳婦和人家有一腿,卻找不出證據,現在還要去花錢給人看傷,心裡很不得勁。
但是顧景州在這,他也不敢反駁,於是就站在那彆扭着不動。
王忠見狀,道:“老闆,我這傷的不重,不用看。”
說着,他看向熊全道:“我就是擔心,他別心裡還是懷疑我和雙喜,回去以後,對雙喜動手。”
他這話一出,熊全頓時哼了一聲,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道:“我媳婦,我想打就打,跟你有啥關係?”見蘇雙喜還在王忠後頭站着,他一惱,呵斥了一句,“你給我過來。”
自己媳婦往別的男人身後頭躲着,還說沒一腿,誰相信?
夫妻倆結婚十年了,誰是什麼樣子,都一清二楚,這段時間,蘇雙喜的變化,熊全都感覺到了。
蘇雙喜從王忠身後走了出來,瞧了一眼王忠,隨後走到了熊全跟前。
看她出來還看王忠,熊全惱怒,揚手就準備打她,卻被顧景州一把攥住了手。
見顧景州眼神冷厲,熊全嚇的一抖,連忙道:“我就是嚇唬嚇唬她,沒想打她。”
顧景州這才鬆開了手,他冷聲道:“有什麼疑問,當面說清楚。”
“我……”
熊全想說什麼,但是又不知道咋說了,他就是覺得心裡有火氣,反正就不相信兩人是清白的。
見狀,樑思甜講小傢伙遞給樑多多,隨後走到熊全跟前道。
“熊全,蘇雙喜是你媳婦,你剛纔也注意到了吧?她害怕的時候,下意識是往王忠身後躲的。你看到後第一反應是生氣,那你就沒想過,你是他丈夫,她爲啥不往你身後躲?”
一聽,熊全臉色更加難看,他道:“那是因爲,她變心了。”
樑思甜臉色微涼,道:“你就沒想過,是因爲你這個丈夫,做的不稱職,經常打她,傷了她的心嗎?”
熊全拉着臉道:“傷啥心?誰家過日子不都是這樣的?她就是跟王忠有一腿。”
樑思甜皺眉,這男人一根筋,老實又不懂變故,這種人,給他說教都說不通。
蘇雙喜臉色有些蒼白,卻沒張口反駁。
王忠卻聽不下去了,他道:“我還雙喜真的啥事都沒有,你別冤枉人,我倆就是好好的同事關係,我孫子都一歲多了,你說這話,傳出去了,我臉往哪放?”
沒等衆人說話,王忠又道:“我今年都四十八了,比雙喜大了二十來歲,都能當她爹了,我和她能有啥關係?大家都是一起上班,我就是看她一個女人挺可憐,平時做事多幫了一些忙,咋就被誤會了呢?”
“這要是被傳到我村子裡,叫我的老臉,往哪擱?”
說着,王忠似乎覺得太冤枉,太憋屈,直接坐在路邊,悶頭也不說話了。
樑思甜和顧景州同時皺眉,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家務事情,是最難處理的。
熊全對蘇雙喜的誤會,似乎挺深。
這些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很容易生根發芽,這事這回,怕是不太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