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州的目光,在樑思甜身下的墊子上一瞄,再次淡淡道:“想要什麼樣的?”
樑思甜想了想,道:“比地板軟一些就好了。”
現在這時候,是沒瑜伽墊買的,所以她的要求,也不高。
顧景州眼底閃過一道精光,輕輕應了一聲,便什麼也沒再說。
樑思甜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她練完瑜伽,將東西收拾了一翻,剛關燈躺在牀上,便被顧景州翻身壓到了身下。
樑思甜:“……”
她清了清嗓子,“冷靜,一定要保持冷靜。”
顧景州暗啞着聲音,目光幽深,在黑夜裡,樑思甜都能感覺到他的灼熱,“還有十天。”
“……”
心不受控制的咚咚直跳,樑思甜想了想,腦子一抽,說道:“如果,你要是實在……”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顧景州出聲打斷,“若是還沒有做好十足十的準備,不要輕易開口。”
如果她一但把話說出來,他不會再給她退縮的機會。
已經扯過證的媳婦,每天躺在自己身邊,這絕對是這麼多年,對他最爲嚴厲的一次考驗。
樑思甜果斷打住了剛纔差點說出來的話,想了想,試探問道。
“要不然,你在部隊住一段時間?”他這樣,好像蠻受罪的。
顧景州直接道:“不用,錯過的相處,以後都補不回來。”
樑思甜眼睛微眯,擡手也摟住了顧景州的腰身,“現在對我那麼好,以後可不能變,不然我會忍不住想退貨。”
顧景州身子一動,從樑思甜身上翻身下來,隨後將她一把攬在胸前,聲音略顯愉悅的低聲道:“低價銷售,不能退貨。”
這一生,樑思甜和顧景州的名字,註定是要捆綁到一起的。
“噗。”
樑思甜沒忍住,突然笑出了聲。
她的額頭在他胸口顫動,胸前的柔軟,更是一下一下的觸碰到他的身上。
顧景州身子一僵,頓時緊繃起來,一股血液洶涌般的感覺,全部衝向某處。
他忽然緊緊摟住樑思甜,固定住了她的身子,聲音比之前還要暗啞幾分,“別動。”
“……”
樑思甜身子一僵,頓時不敢動了。
果然,單身二十多年的男人,是經不起任何撩撥的……
……
另一邊,喝了一瓶酒的羅一鳴,睡覺格外的沉,就連窗口有動靜,他都沒聽到。
隨着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響起,沒一會,窗子被人從外頭打開,一個人影,忽然從外面爬上了窗子,輕手輕腳的進了屋裡。
羅一鳴睡的深沉,對此一無所知。
那人進了屋子後,輕輕關上了窗戶。
似乎是有些緊張,他在窗戶跟前,站了好一會,這才慢慢移到牀邊,然後輕手輕腳的上了牀。
屋裡漆黑一片,牀上的人,呼吸都噴沙到了他的臉上,那人只覺渾身燥熱難忍,身體上的每個細胞,都開始叫器了起來。
他的目光在黑夜中閃過一絲算計,隨後忽然伸手連着蓋在那人身上的牀單,一起摟住了躺在牀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