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思甜眯起眼睛笑了笑,“你看多多的性子,像是會客氣虧待自己的人麼?”
樑多多嘟嘴,搖晃着樑思甜的胳膊,“思甜,你這話有歧義啊!”
“不得了了。”樑思甜故作吃驚狀,“我們家多多都能聽出人家話裡的歧義了。”
樑多多:“思甜,你欺負人。”
兩人話音一落下,屋裡頓時響起了一片笑聲。
打趣了樑多多幾句,劉秀玉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樑思甜身上,“思甜,我聽說,你和景州下月十六要擺酒了?”
之前只是扯了證,但沒有擺酒,這要擺酒意味着什麼,就是不言而喻的事情了。
“嗯。”
樑思甜微微點頭,縱然她臉皮比較厚,但被劉秀玉這一臉笑意的打量,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語氣盡量比較平淡的說,“接觸了一下,感覺景州就跟你們說的似的,還不錯,軍婚也不好離,就這樣將就着過吧!”
“……”
劉秀玉聞言,一臉錯愕,“你這樣說,不怕景州知道了,‘收拾’你嗎?”
這句話一出口,劉秀玉臉色也跟着微微紅了紅。
顯然,這個‘收拾’一詞,裡面包含的東西,很是廣泛,就看當事人要如何理解了。
樑思甜沒想到,一向斯斯文文的劉秀玉,會說出這個話,驚訝之餘,打趣道:“秀玉,你到部隊都被帶壞了。”
看來,周建軍一定是沒少收拾她,好好的一個溫柔文靜的姑娘,都被教壞了。
沒等劉秀玉出聲,一旁的樑多多就一臉好奇的接話,“收拾什麼?該不是顧景州要打思甜吧?”
那人看起來兇巴巴的,要是真打思甜,思甜可不夠他一巴掌呼的。
樑思甜:“……”
劉秀玉:“……”
沒辦法,有樑多多這個未婚女性在,兩人也不好在這個話題上多說,趕緊轉移了話題。
下午四點多,羅一鳴又十分準時的來到了軍屬院,他把王燕几人做好的布料,都搬到了車上,就急匆匆到了劉秀玉家門口。
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捋了捋頭髮,羅一鳴又裝出一副大老闆的樣子,這才敲門。
第一次當老闆請工人,威嚴不能失。
樑多多開門,看到門口站的羅一鳴,就跟小學生見了老師一樣,一鞠躬,叫了一句,“老闆。”
羅一鳴嘴角一抽,問道:“東西都收拾好了沒有?收拾好了就走吧!”
“收拾好了。周磊,趕緊的,我們要走了。”
樑多多應了一聲,趕緊拿上東西,叫上週磊,一副打算要走的架勢。
見狀,樑思甜是又覺得好笑,又覺得無奈,這個樑多多一見到羅一鳴咋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她走到羅一鳴跟前提醒,“多多是個女孩子,什麼東西不會,你多教教,不要欺負她。”
羅一鳴是什麼性子,樑思甜已經知道了,逮着好欺負的,一定不會手軟。
當然,樑思甜也不太擔心他欺負樑多多。
等樑多多以後熟悉了羅一鳴的性子,一準就能農民翻身。
羅一鳴拍拍胸口,“天地良心,你看到了,我可什麼都沒說,也沒做。”
人家膽小,那可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