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關係沒有坦白,躺在一起樑思甜都已經坦然接受。
可如今關係坦明瞭,樑思甜卻覺得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躺在顧景州身邊,她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心裡也緊張的咚咚直跳。
閉上眼睛一直給自己催眠了好半天,可卻依然沒有睡意。
身旁的顧景州,更是難得一見的老實。
“睡了沒?”
樑思甜出聲,打斷了平靜。
“沒有。”
顧景州淡淡回答了一句,聲音略顯沙啞。
“在想什麼?”樑思甜側過身子,透過夜色,眨巴着眼睛,看向顧景州。
反正也睡不着,與其那麼拘謹的躺着,還不如聊聊天活躍一下氣氛。
顧景州道:“在挑日子。”
“挑什麼日子?”樑思甜有些疑惑。
不是有什麼大喜事才挑日子嗎?
最近好像沒有什麼喜事。
“擺酒席的日子。”
顧景州聲音平緩,淡淡回答了一句。
“什麼?”
樑思甜驚訝的下巴差點掉到地上。
“不是定好九月了,現在爲什麼又要挑日子。”
九月份天氣轉涼,那時候擺酒挺適合的。
所以雖然兩人坦白了關係。
樑思甜潛意識還是人認準那個日期的。
“九月是你肯接受我的最後期限,現在我們關係已經定下來,擺酒自然要提前。”
樑思甜:“……”
“這是不是太快了一些?”她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不快。”如果時間上來的及,明天擺酒他都不覺得快。
若這樣的關係一直持續到九月,身體都有可能會出問題。
“……”
樑思甜有些頭疼。
憋了二十多年了,怎麼這會就急起來了?
難道是,把持不住了?
這麼想着,樑思甜的目光,不由輕輕往下瞄了一眼。
結果,夜色太黑,她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正當她打算收回視線,卻聽顧景州,忽然聲音暗啞又透着危險的問了一句。
“看什麼?”
樑思甜擡眸,直接透過夜色,對上他漆黑璀璨的眸子。
他的頭不知什麼時候,向着樑思甜挪動了一些,所以樑思甜看清了他的神情。
他的眼眸幽深幽深的,如一潭深湖,幽深中又透着一股子神秘,吸引人想要探索,卻又產生一種怕被吞噬的懼怕。
“這麼黑,什麼也看不到。”反應過來的樑思甜,趕緊移開視線,似乎心虛又似解釋一樣的回了一句。
話音一落下,樑思甜就有點後悔了。
她這話說的,爲什麼跟有點遺憾似的?
果然,樑思甜一個念頭剛落下,就聽顧景州似笑非笑的點頭,“嗯!是有些黑了。”
樑思甜:“……”
“不過,方法有很多,不用看也可以知道……”
他的話音一落下,沒有給樑思甜任何反應思索的機會,大手已然覆蓋在了她的手上。
拉着她的手,開始往某處帶去……
“……”
樑思甜穆然睜大眼睛,條件反射的一把抽回了手,有些口不擇言的衝口而出道:“不要玩火,不然我一激動,捏斷你,可不要怪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