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頭,顧景州正在準備,去倒樑思甜和樑娟娟的洗澡水,忽然停到了敲門聲,他的眉頭不由一蹙。
“大晚上的,誰還來敲門啊?”
站在牀邊的樑娟娟,語氣疑惑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雖然對這個姐夫印象越來越好了,但是對他的懼怕,卻沒減少幾分。
跟他在一個房間,她說話都不敢大聲。
“應該是叔叔,我去開門。”
看顧景州站在那,並沒去開門的意思,樑思甜擡腳就想出去開門。
“我去,你們先睡,衣服明天早上再洗。”
顧景州攔住樑思甜,將屋裡水盆裡的水,全倒進了桶裡,之後直接提出屋子,還順帶幫兩人關上了房門。
他這一切動作,做的都行雲流水,直到房門都關上了樑思甜才反應了過來,不由一陣無語。
“姐,我們現在咋辦?”
樑娟娟一臉蒙圈,見樑思甜站着不動,她也不知道該咋辦。
樑思甜轉身坐到牀邊上,拍了拍牀板,“你先睡,我等會出去把衣裳洗了再睡。”
雖然買了新衣裳,現在也算是有衣裳穿了,不瞅沒換洗的,但這天氣太悶熱,也沒風扇,她是真的睡不着。
還不如出去洗洗衣裳,吹吹夜晚的涼風。
樑娟娟扭扭捏捏,就是不上牀,“姐……”
“幹嘛?”樑思甜疑惑的挑眉。
樑娟娟的一張小臉,都皺成了苦瓜,“你該不會又趁我晚上睡着的時候,偷偷去姐夫屋裡吧?”
“……咳咳。”
樑思甜清了清嗓子,掩飾住臉上的尷尬,義正言辭的說道:“昨天是意外,我出去洗衣裳後來睡着了……嗯,反正我今天不會去的。”
“你昨天也這麼說。”樑娟娟有些不信。
“……”
樑思甜被堵的啞口無言,於是直接搬出大姐姐的架勢,揉了揉樑娟娟的腦瓜。
“你看我是不講信用的人嗎?趕緊睡了,小孩子熬夜智商會變低。”
樑娟娟:像,特別像。
……
屋外,顧景州打開門,看到門口站着的顧永波,低聲叫了一聲叔,便提着水桶出去倒了水。
顧永波站在門外,朝着樑思甜那屋瞅了一眼,臉上的神色,不是很好看。
在他看來,一個男人去給女人倒洗澡水,是很不好的事情,所以在顧景州提着空水桶回來的時候,他指着顧景州手裡的桶,張口就想說話。
“景州,你……”
“叔,有話進屋說。”
顧景州打斷了顧永波的話,轉身走進了他的屋子。
顧永波有些不高興,但還是跟着走了一進去,一進屋,他就道。
“景州,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去做這事,她們姐妹倆不是小孩,這點事也做不好?”
在顧永波看來,顧景州所做的事情,就是瞻前馬後的去伺候那姐妹倆,現在在家裡就這樣,以後去了部隊,更是不用說。
想想都知道是啥樣。
顧景州皺眉,聲音涼涼道:“我一個男人,提了一桶水,有什麼關係?”
若他記的沒錯,當年顧永波還幫黃春花洗過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