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思甜十分十分淡定的走到牀邊,隨手關了燈之後,就睡到了牀上。
屋裡一下子安靜下來,靜的連對方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誰教你的”
顧景州的聲音,如一汪清泉,忽然在黑夜裡響了起來,在這炎熱的夏季,涼絲絲的進入樑思甜的耳朵裡,聽起來特別的舒服。
“什麼誰教的”
樑思甜一時沒明白顧景州的意思。
顧景州薄脣一抿,“單身二十多年的手速”
“”
樑思甜頓時瞪大眼,她想去看看顧景州,是啥表情,但是又有些心虛,不敢去看。
夜色太深,正好掩飾住了樑思甜的小慌亂,她擡手捂着嘴打了一個哈欠。
“我好睏,要睡了。”
說完,樑思甜直接翻了一個身,背對顧景州,同時,她在心裡暗暗提醒自己,以後一定要管住自己這張嘴。
一雙手忽然出其不意的伸了過來,一把將樑思甜的身子扯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發現顧景州,竟然一個利索的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怕壓到她,他用一隻手扣着她的雙手,另一隻手,用力撐在她的頸邊,儘量減輕壓在她身上的力道。
反應過來的樑思甜,擡腳就想踢他,卻被他直接用腿夾住了她腳。
樑思甜一急,直接嚷了句,“顧景州,你這是要家暴嗎”
顧景州經常出任務,又經過特殊訓練,他夜視能力特別好,雖然屋裡黑,但他卻能看到她烏黑的眼睛。
聽到她帶着幾分怒氣的質問,他瞧着她,繃着下巴沉聲道。
“我沒有打媳婦的習慣,你要是不說,我不介意另一種方式家暴。”
頓了一下,他又說道:“畢竟單身了二十多年”
一個單身二十多年的男人有多可怕,他想,她現在肯定是不願意領教的。
“”
樑思甜氣的咬牙切齒,她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頭往一邊一扭,本來打算就是不說。
可腿上那不容忽視的感覺,卻又在提醒,上面的這個男人,有多危險。
深吸了一口氣,樑思甜一咬牙,“這是我自己想的,沒人告訴過我,現在可以起來了沒”
顧景州沒動,也沒說話,似乎是在思索她說這話的真假。
樑思甜十分懷疑,他就是爲了佔她便宜,吃她豆腐,故意找茬的。
等了一會,見他還是沒動,樑思甜心裡更生氣了,於是又掙扎了幾下,卻聽他忽然悶哼一聲。
原本以爲是碰到他的傷口了,可察覺到他忽然灼熱起來的視線,頓時明白過來了什麼,臉上忽然跟吃了芥末一樣,火辣辣的燙了起來。
“我想聽實話。”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顧景州忽然又出了聲,聲音暗啞異常。
“”
實話,她也想說實話可說出來他信不
估計她真說了實話,他更加覺得她是在胡編亂造。
想了一會,樑思甜也沒想出什麼合適的解釋,在他十分迫人的目光壓迫下,樑思甜頭腦一熱,一句話再次衝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