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話還沒說完,趕牛車的周建軍忽然回頭打斷了她的話,淡淡的接了一句,“難怪景州到現在都沒結婚,原來他有這麼多毛病。”
樑思甜傻了,整個腦子嗡嗡作響。
在軍人被後說軍人壞話被抓包,她覺得,沒什麼比這更讓人難堪的了。
周建軍看了一眼傻愣了的樑思甜,又往回瞧了一眼顧景州,臉上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意。
樑思甜不知道他那笑容代表什麼,只覺整個臉都火辣辣的,更加難堪了。
樑多多從樑思甜那一堆話中回神,一臉那人是火坑的神情,“思甜,要真是那樣,那人確實不能嫁。”
剛纔還覺得顧景州又帥又好無以倫比,現在再一看,她忽然覺得顧景州就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物了。
樑思甜嘴角一抽,“……。”
多說多錯,不說也錯,所以她決定死死閉上嘴巴不出聲了,只祈禱周建軍不要那麼大嘴巴,把她說的話,再告訴那個叫景州的軍人。
因爲心虛,她忍不住又朝着顧景州那匆匆看了一眼,卻正好對上了曹俊旗的視線,樑思甜一愣,隨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轉開了頭。
雖然只是匆匆一眼,樑思甜還是認出,他可不就是剛纔強行搬她頭的軍人?
一定是她跟軍人命中相剋,才從一醒來,就被抵債給軍人,又出現了今天這麼多和軍人扯不開關係的囧事,樑思甜默默決定,過了今天,她以後一定要和軍人保持距離,最好是有多遠躲多遠。
生命誠可貴,活着價最高,她現在這種狀況,真的不適合太折騰。
馬車後頭,注意到樑思甜剛纔看顧景州的曹俊旗,一臉不岔的神情,對着顧景州嗷嗷告狀,“景州,你看到沒有,剛纔那瘋妮子竟然偷看你。”
顧景州聞言,眉頭微微一蹙,朝着樑思甜的方向瞧了一眼,什麼也沒說。
不過這並不影響曹俊旗說話的慾望,他哼了一聲,苦口婆心的提醒,“你可得注意和她保持距離,不然她萬一用啥陰謀詭計賴上你了咋整,雖然她那張臉長的還能看,但看人要看本質,你不能被她還算耐看的外表所迷惑……”
顧景州不耐的打斷他,“他跟苗凡凡相比,誰漂亮?”
曹俊旗想也沒想,順口就答,“當然是苗凡凡。”
他還忍不住補充幾句,“這瘋妮子長的雖然也能看,但是跟苗凡凡比差遠了,苗凡凡皮膚白嫩的能掐出水來,你看她是啥樣?”
雖然這瘋妮子五官長的還不錯,不過女人一黑一白,這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
曹俊旗越說越起勁,“這倆人一對比,很明顯一個是牡丹花一個是喇叭花,一個在溫室被人精心培育的,一個是山野裡的野花,把兩人往一起比,那就是侮辱苗凡凡。”
苗凡凡是誰?人家親爹那是政委,這瘋妮子親爹頂多是一個種田的,不是他狗眼看人低,是這兩人的身份外貌本來就沒法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