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感覺周建軍這話聽着怪怪的。
曹俊旗見樑思甜和周建軍講話,都不搭理他,頓時不滿了,“瘋……樑思甜,我跟你說話,你有沒有在聽?懂不懂禮貌?我……”
“你注意一下景州的情況,我們就先回去了。”
曹俊旗話剛說一半,就被周建軍打斷,他和樑思甜打了聲招呼,直接把人拖了出去。
樑思甜:“……”
“建軍,你剛纔幹啥攔着我,樑思甜那妮子,完全是在糟踏景州啊!我得教教她提升品位,不然景州早晚有一天得被她折騰瘋了。”
曹俊旗被周建軍拉到了樓下,心裡想想還是一陣不服氣,恨不得衝回去繼續給樑思甜洗洗腦。
周建軍聞言,失笑道:“行了,那是景州的家務事,你聽他抱怨過?他都沒意見,你這麼大意見幹啥?”
曹俊旗沒注意到屋裡的情況,不代表他沒注意,屋裡的東西擺設,一看就是樑思甜自己的睡的屋子,恐怕到現在,倆人還只是掛名的夫妻。
顧景州回來的路上,雖然臉色也算是疲憊,但人卻沒什麼大問題,可到了軍屬院樓下,卻暈了。
只要略一思索,就不難猜出他的目的,好不容易顧景州打算出擊了,做兄弟的自然不能拖後腿。
更何況,樑思甜被人抓走,差點出事,說起來,他也有責任,顧景州走的時候,把媳婦交給他,他卻沒有照顧好樑思甜。
“……唉……你們都是被她表面乖巧的樣子迷惑了,她心眼多着呢。”
曹俊旗說着,手還伸進胸口位置的衣裳破洞裡,扯着破洞想要讓周建軍瞧的清楚一些。
“你瞧瞧我這衣裳,你知道這個破洞哪裡來的不?這就是那丫頭被抓的時候拿刀劃的,要不是我反應快,現在躺在牀上的,可不只景州一人了。”
還好他反應快,萬一要是受傷,再被人傳出去是自己人捅傷的,還是一個沒訓練過的女人,他以後也沒臉見人了。
“你這是思甜劃破的?”
周建軍微微挑眉,瞧着曹俊旗衣裳被劃破的位置,眼底浮現出一抹深思。
“可不是她?那丫頭動作利索的不行,跟練過似的,要不然我能被她一個小丫頭片子,給劃破衣裳?”
曹俊旗雖然說的話有點誇張,但說的也不假的,樑思甜拿軍刀去捅他的那兩下子,可真的利索的不正常。
周建軍目露疑惑,“之前你咋沒說?”
“又不是啥光榮的事情,有啥好說的?”
……
那邊周建軍和曹俊旗聊着天,拖着一身的疲憊,離開了軍屬院,而樑思甜這邊,此時卻窘迫的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話說剛纔那兩人走後,樑思甜聞見顧景州身上一身的汗味,又看他頭上有一層汗,於是接了一盆水,想要幫顧景州擦一下。
當時也沒想那麼多,擦了臉擦脖子,擦了脖子又擦胳膊擦手擦胸口,一切都做的順其自然,因爲對方是傷患,她真的是沒想那麼多。
然後也不知道擦着擦着,就擦到了小肚子,那到他褲子礙事,想也沒想,就幫他把腰帶解開了,然後誰也沒想到,顧景州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睜開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