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羅一鳴咬牙,這死丫頭,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買完東西,你直接住在城裡,明天找個牛車拉着布一起回部隊吧!也省的來回跑了。”
從這到城裡,走路也就半小時,按照樑思甜的腳程,到了城裡天也不會黑的。
“知道了,明天見。” wWW ⊙ttκΛ n ⊙c o
樑思甜跳下牛車,和羅一鳴招了一下手,轉身往城裡走去。
走了一會,等她轉身回看的時候,牛車已經只剩下一個黑點了。
樑思甜抿了一下脣,腳下的步子走的更急了。
不是她不和羅一鳴說,而是趕牛車的大爺在那,趕牛車的大爺,是柱子堂叔找來的,誰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一夥的,所以謹慎一些總是好的。
而且,如果徐夢佳不露出什麼馬腳,她就算一個人去警局,也是安全的,但如果她露出了馬腳,就算和羅一鳴一起,只怕只會連帶着他一起連累。
……
柱子家,此時他坐在院子裡的小凳子上,手指夾着一隻眼,陰着臉,皺着眉頭和他堂叔說他心裡有些擔心的事情。
“叔,那個叫思甜的妮子,是軍屬,我看她挺機靈的,我去你家的時候,她在我家待了一會,也不知道,有沒有發現啥。”
明明沒發現那妮子有啥不對勁,可從她走了,他的心裡總是有點硌得慌,好像要發生啥不好的事情。
“啥?”柱子堂叔臉上的表情原本還很輕鬆,一聽柱子的話,猛然站了起來,拉着臉問,“你說那妮子是軍屬?”
柱子點頭,“一鳴是那樣說的。”
“壞了。”
柱子堂叔一聽,一把扔了手裡的煙,臉色比剛纔還要難看,像是要殺人一半,他指着屋裡對柱子道:“趕緊把那女人給我叫過來。”
他做這一行,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之所以沒被抓到,就是謹慎心細,只要他覺得太精明聰明的人,他一般都不深交,也不往家裡帶。
所以一聽柱子說樑思甜是軍屬,他心裡忽然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柱子見他臉色不對,也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沒叫徐夢佳,而是直接衝進去,把正在屋裡角落瑟瑟發抖的徐夢佳拉了出來,一把推到了他堂叔腳下。
“堂、堂叔。”
徐夢佳嚇的渾身發抖,舌頭都打結了,但她還是趕緊和柱子堂叔打招呼。
這段時間,她雖然只見過柱子堂叔幾次,卻知道柱子堂叔,比柱子還狠,當初也是無意中偷聽到這他和柱子說,如果自己再不聽話,就把她給殺了,所以她才這麼聽話的。
所以相比柱子,她更怕柱子的堂叔。
她不想死,就算受到了屈辱,她還是不想死。
柱子堂叔滿眼陰霾,“你和樑思甜單獨在屋裡的時候,有沒有和她說啥?”
“堂叔,我、我啥也沒說,她問柱子在做啥生意,我說賣扎頭繩,然後她要看頭繩,我就拿出來給她看了一下,我真的啥也沒說。”
徐夢佳知道,現在這樣的情況,她只有一口咬定,啥事也沒有,不然的話,他真的會殺了她。
“她有沒有發現房間裡的珍珍?”
柱子堂叔依然一副要殺人的表情,瞪着徐夢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