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說道:“那不可能,也就是長的像罷了。”
老首長和首長夫人,也就只生了一個孩子,誰都知道的,樑思甜不可能再有親姐妹。
那軍嫂似乎也想到這點,也就沒再說什麼。
過了一會,王燕故意道:“樊雪現在住在黎城,杜臣又是大老闆,該不會是誰去黎城的時候,見到樊雪,把她當成思甜,這兩天軍屬院才傳出那事的吧?”
那名軍嫂本來還沒有多想,聽到王燕這麼一提醒,她覺得還真是那麼回事,於是道。
“你沒說我還沒往這方面想,你這一說,我覺得還真是這麼回事。”
王燕道:“誰說不是,這事誰要是再傳下去,那就是造謠,可不能再亂說了。”
那名軍嫂聞言,立刻點頭。
兩人聊了一會,那名軍嫂就找藉口回了家,王燕注意到,她沒回自己家,而是去了,平時和她關係比較好的軍嫂家裡去了。
知道這事辦成的差不多了,王燕就去了樑思甜家,劉秀玉也在這,樑思甜本來就不大的屋子,頓時被坐滿了。
樊雪似乎有些怕生,話不多,大都是樑多多和羅一鳴在說,樑思甜和劉秀玉偶爾接上一句。
幾人聊了一會,就開始有軍嫂陸陸續續的到樑思甜家串門,大家來的意思,也很直接,都是說。
‘聽說你認識了一個和你長的很像的朋友,我們來看看。’
然後大家看到樊雪之後,說的話,也大都是很像的。
基本上就是,‘哎呦,還真是很像,要是不說話,我還以爲就是思甜呢。’
‘這長的跟雙胞胎姐妹似的。’
對於這些話,樑思甜全都一笑了之,大家這一呆就到了中午,樑思甜和劉秀玉煮了飯,吃了飯,羅一鳴和樑多多多,這才帶着樊雪回去。
而軍屬院,原本在傳軍嫂在外和人住一起的事情,就跟落入河中的石子一樣,頓時沒了聲音。
晚上,蔡翠梅從學校回來,心情那叫一個好,一進屋,就問在廚房的孫復盛。
“怎麼樣?今天上面,有人調查這事沒有?有沒有人找樑思甜和顧景州談話?”
“談啥話?”
孫復盛白了她一眼,擦乾淨手上的水,說道:“這事就是一個誤會,我之前跟你說,不讓你亂說,你看說對沒有?”
“這事要是你說出去的,那才叫有事。”
蔡翠梅聽出孫復盛話裡的意思,臉一拉,問道:“什麼意思?”
孫復盛陰沉着臉道:“那個女人,就是和樑思甜長的像,人家根本不是樑思甜,這就是一個誤會,你別沒事就不盼着人好。”
孫復盛不會承認,當他知道樑思甜就是那個在外面和老闆住一起的軍嫂的時候,他心裡當時還有點幸災樂禍的心思的。
“不是樑思甜?”
蔡翠梅臉色扭曲了,她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呢?天底下哪裡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人家看到樑思甜了,結果卻不是,說不定這就是掩人耳目的。
蔡翠梅認定那人一定就是樑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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