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喘不過氣來了。”沈滴舟懶得管顧飛陽現在在說些什麼廢話,她只是閉着眼睛,勉強的從顧飛陽禁錮中舉起了自己的手用力的頂在了顧飛陽的‘胸’口,在沉重的喘息中有氣沒力的說明自己現在的處境。
顧飛陽沒有繼續‘吻’下去,但是他撩開了堆在沈滴舟‘胸’口前的長髮,‘露’出了她那雪一般細膩的頸子,下一刻,他的‘脣’便落在了沈滴舟而後那最細膩的皮膚上面。
他的‘脣’上有着淺淺的‘潮’溼,還有這滾燙的溫度,再加上那從鼻腔裡噴出了溫熱氣息,就這樣在沈滴舟根本就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貼在了那裡,沈滴舟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而在下一刻,她的皮膚上似乎立刻就密密麻麻的遍佈了一片一片的小疙瘩。
“啊……”沈滴舟的手指和腳趾都無法自制的蜷縮了起來,她下意識的身體朝着一邊躲開,想喲從顧飛陽那‘脣’下逃離開來,可是,顧飛陽卻緊緊的壓着她。
那壓抑的從沈滴舟咽喉深處溢出來的低低的聲音,不過一聲就又被沈滴舟死死的按了下去,可就是這短短的淺淺的一聲,就讓顧飛陽的身體燒了起來,他擡眼看去,望着沈滴舟那酡紅的面頰,感覺着她手臂上浮現出來的顆顆點點,他的身體就越發的用力了起來。
他暗暗的用力,將沈滴舟想要躲閃的身體壓了下來,可是,那被壓制住的身體還是像是蛇一樣輕緩的扭動着,他的‘脣’越發下了幾分的力氣,從那耳邊的細‘肉’一直順着她的脖子往下滑了過去,或許應該再下去一點,再下去一點……
世界上有一種事情叫做煞風景。
往往就在這個時候,就會煞風景的事或者人出現,至少顧飛陽是這麼覺得的。
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沈滴舟因爲缺氧的大腦因爲那聽起來有些尖銳的電話鈴猛然之間就清醒了起來,她緊緊的閉了閉眼睛,接着那所有云飛天外的理智就全部跑了回來。於是她猛地又躲了一下顧飛陽那纏纏綿綿的落在脖子上讓她一陣一陣戰慄的‘吻’,啞着聲音,卻拼命的提高那本來就不太容易提高的聲線:“你的手機電話!”
顧飛陽當然是聽到了他的手機響了,他微微頓了一下,連停都沒有停,繼續帶着幾分的急切的追着沈滴舟,而沈滴舟現在所有的理智都已經回來了,她一邊躲閃一邊繼續申明:“你的電話!”
顧飛陽猛然的起了身體,他轉了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就將茶几上自己那個一直在響個不停的手機抓了起來,隨便朝着一堵牆上丟了過去,下一刻,就聽到一聲清脆的“咔嚓”再接下去,就是碎在地上的稀里嘩啦。
而那一直都十分刺耳的電話鈴響聲,也在這猛烈的撞擊之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着再次朝着自己壓下來的顧飛陽,他衝着自己咧開了嘴角,‘露’出了潔白的牙齒,他那意猶未盡的聲音像是‘潮’水一樣漫了上來,他說:“好了,你看現在它不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