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告別馨羽
“笨蛋,再告訴你最後一遍,新時代好男人的標準是家務全包,工資全交。”宋艾言會用手指摳一下安小羽的腦袋瓜子,然後是將他自己比擬成新時代的好男人。
宋艾言已經不止一次的跟安小羽說過這個問題,但是安小羽還是記不住。
“已經很笨了啦。”安小羽揉着頭,深感委屈的說。
安小羽自從那一次照鏡子酷刑之後就已經偷偷的萌動了春心,宋艾言三番四次的關照,解圍,更是俘獲了她的芳心。
“小羽。”宋艾言捏了一下安小羽的鼻子。
“會透不過氣的了啦。”安小羽扯着嗓子小聲的說。
“可以嘗試人工呼吸。”宋艾言趣味的跟眼前的嬌美模樣打趣。
“人工呼吸?”人工呼吸這在安小羽的世界裡就是一個非常新鮮的詞彙,還真沒聽說過什麼叫人工呼吸。
“想不想感受一下?”
“什麼味道的,苦嗎?”安小羽好奇的追問。
“不苦。”宋艾言非常認真的說。
“酸嗎?”安小羽繼續追問。
“不酸。”宋艾言眼瞧着安小羽的小摸樣都快受不了了,安小羽那傢伙還能鎮定自若的追問。
宋艾言是越發不能夠持重了,身上的一陣熱切的火發散了出來。
“小羽。”宋艾言溫柔的喊着安小羽的名字,還未等安小羽從這般柔軟的聲音下恢復過來,宋艾言早已將脣附在了安小羽的脣上。
“嗯嗯嗯。”安小羽傻眼了,這就是所謂的人工呼吸嗎,這不是自尋其辱嗎?這要是放在芸朝,未婚男女之間這樣暴露的行爲是要被浸豬籠的。
這是安小羽穿越前後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觸一個男孩子,對方還是一個高富帥,有錢,有才,又帥,真可謂是上上品。
安小羽的心跳。撲通撲通的直跳。
宋艾言吸食着安小羽小嘴中的甘甜,似乎一直都吃不夠。
安小羽的嘴脣被宋艾言堵得死死的,差一點就沒辦法正常呼吸了。
宋艾言看到了臉色煞白的安小羽,才捨得放開安小羽的雙肩。
“剛纔對不起。”宋艾言像是一個犯了大錯的孩子,在安小羽的面前求饒。
“你好壞。”安小羽竟然不知道女孩子受到了這樣的待遇之後該是什麼樣的反應,到底怎麼樣的狀態纔是最佳的。
安小羽拍打着宋艾言的胸口,俏皮的說。
宋艾言抓住了安小羽的雙手“小羽。”
“放開我啦,你爲什麼總是不顧及我的感受呢,爲什麼剛纔要偷襲我呢?”安小羽委屈的說,眼眶裡還擠着一絲熱淚。
雖然安小羽已經學着適應宋家大院裡的生活。而且她的適應能力也是極強的。再加上有一個宋艾言左左右右的替她打點這一切。初來乍到的日子倒也算安逸。
但是今天宋艾言突如其來的強吻,倒真的讓安小羽有點錯愕了。
安小羽甚至是有點羞愧,芸朝的女孩子斷然是不會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來的,她絕對是一個例外。
“我只是帶你感受人工呼吸。並沒有刻意的偷襲你。”宋艾言一下子把話說得漂亮的不得了,一下子的光景,這理也就跑偏了。
本來該是安小羽怒不可遏的質問宋艾言的,沒曾想到變成了宋艾言是安小羽的恩師了。
安小羽這麼委屈的時刻,被宋艾言這麼一解釋倒成了在取經路上了。
安小羽是氣的齜牙咧嘴的,但是卻又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對付宋艾言,每一次都會佔她的小便宜,都已經不止一次了。
“下次不要帶我領略這種超刺激的近身遊戲了。”安小羽這是在跟宋艾言明言禁止了。
下次可不帶這麼戲耍人的了,再者說安小羽畢竟是從芸朝遠道而來的大家閨秀。雖說過得日子是大院裡粗使丫頭的活計,但是她也有她的自尊和驕傲。
縱使宋艾言在這個新世紀,已經不止一次的替她解圍,救她於水火之中,但她並沒有以身相許。
“生氣了.”宋艾言看到了安小羽嘴角旁猝然而起的憤怒。知道剛纔做事確實莽撞了些,那也是無可避免的,誰讓安小羽實在是太勾魂了呢。
就這麼靜靜的站在近處,靜聽鼻息,她都會有點把持不住,想要再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沒有。”安小羽尷尬的搖了搖頭,若要說剛纔的一切一下子消失不見那是不可能的,可宋艾言畢竟是她的主人,這下人跟主人怎麼可以置氣呢?
安小羽在芸朝的時候,吃盡了那些奸邪小人的苦頭。
“馨羽,你這死丫頭,你想燙死我啊。”
“我的裙子,馨羽,你分明就是故意的,爲什麼把我的裙子染了顏色,難道說你想去染坊工作嗎?”
“這是怎麼回事啊,一大早的就吵吵鬧鬧的。”
“娘,你看她啊,把我的新裙子染成這個顏色了,這讓我以後還怎麼傣去見人呢?”
“啪”的一記耳光,馨羽的臉頰上出現了一道重重的五指山。
“罰馨羽去染坊工作。”
馨羽被罰到了大院裡染坊裡工作,她兩個白眼狼竟然還是不願意放過她,來染坊看她笑話。
“馨羽,聽說你很會踢毽子。”
“奴婢只是略微玩耍。”
“是麼,可否讓我和我孃親大開眼界呢?”
“奴婢不明白小姐的意思?”
“馨羽,站到染缸上踢毽子去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技術到底有多純熟。”
馨羽被那兩個人逼着上了染缸,踢起了毽子。
重心不平穩,馨羽掉進了染缸裡。
“馨羽,你還學會練氣了,看來你來到了這染坊裡練習的技能還真不少呢。”
馨羽在染缸裡撲騰,邊上那對惡毒的母女竟然是死活的將她往水缸裡按,馨羽差點就接不上呼吸了。
“馨羽,馨羽。”馨羽的孃親哭哭啼啼的跑了過來求饒。“夫人,小姐。求你們放過我的孩子吧,求求你們了,這天這麼冷,馨羽在染缸裡會憋出病來的,求求你們了。”馨羽的孃親痛哭流涕的求饒。
“你不是求我們嗎,那就得有誠意。”白眼狼母女那是一唱一和,來了一出雙簧。
“可不是嗎,誠意不夠啊。”
馨羽的孃親爲了求這兩個白眼狼放過馨羽,那是想都沒想普通一聲跪下了。
“孃親,孃親。您不要跪。馨兒沒事的。孃親,孃親。”馨羽是聲嘶力竭的央求着她的孃親不要下跪,但是她的孃親爲了她這個唯一的女兒,還是下跪了。
馨羽的孃親是一個官家小姐。身份地位都很高貴,現在的這個白眼狼不過是馨羽孃親的一個陪嫁丫頭。
現在的情形是,馨羽的孃親是被一個陪嫁丫頭給頂替了位置,還將所有的髒水都扣在了她的身上。
“孃親。”馨羽躲在染缸裡,痛哭流涕,但是她卻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孃親,好像這個老太婆的求饒不夠精彩吧。”
“求你們饒過我的女兒吧,我求求你們了。”馨羽的孃親把頭往硬硬的地皮上磕去,磕到流血。磕到起泡。
“這還差不多。”白眼狼母女得意的走開了,冷冷清清的染坊裡只剩下馨羽和她的孃親。
馨羽的孃親待拿白眼狼母女走後,急忙的走到了染缸邊上,抓着馨羽的手把她拽了出來。
在染缸裡呆的太久了,馨羽渾身乏力。痠軟的厲害,呼吸也變的柔弱起來。
“羽兒,羽兒,我可憐的羽兒,老天啊,爲什麼你那麼不公啊,你就不能長長眼嗎?”馨羽的孃親抱着馨羽痛哭流涕,也怪她自打嫁入府中就一直柔弱的很,纔會讓老爺和她的陪嫁丫頭之間有了孩子,沒想到她的寬恕竟給她遭來了更多的災難。
夫人的地位沒了,連帶着馨羽高貴的嫡出小姐身份也消失了,還被貶爲一個粗使丫頭。
馨羽的孃親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好幾次都想一走了之一了百了,但想到身邊的女兒,她總是咬牙忍辱負重。
安小羽的腦海裡忽然想起了在芸朝多災多難的苦難日子,那段痛苦的回憶,時至今日都還是如此的清晰。
“孃親,孃親。”安小羽的腦海裡不時的迴盪着她孃親的模樣,一雙蒼白無力的手摸着馨羽的下顎。
“孃親要走了。”
“孃親,孃親。”
“孃親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我的羽兒,往後沒有娘在身邊的日子,不知道那些人會這麼欺負你,羽兒,孃親不能再保護你了,孃親最大的願望就是洗清冤屈進入霍家的祠堂。”
“孃親,我一定會讓你堂堂正正的進入霍家祠堂的,孃親,我一定可以做到。”馨羽孃親的手默默的垂下了,再沒有動過。
安小羽的眼眶裡迴流着液體,但是她卻又不想讓宋艾言看出了什麼破綻,她是穿越女的身份還是比較隱秘的事情。
安小羽擡頭仰望着天花板,淚水自然的回籠倒灌入眼。
“小羽,又在像以前的事情了麼?”宋艾言看到安小羽的神情複雜,猜想她是在回憶以前的事情,或許又是想到了些什麼,纔會神情如此恐慌。
“還是無法把過去拼湊起來。”安小羽隨意的扯了一個謊。
“沒事,你的以前現在過去都已經被我填滿了。”宋艾言溫柔的抵着安小羽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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