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走後,歐陽蓁和葉進騰探討着有關於譚一波的用意。
“譚一波到底爲什麼要來家裡喝這頓酒呢?做給別人看的?”這麼想,倒也說得過去,現在軍營裡對葉進達跟譚一波長得像的事,並沒有因爲公婆他們走了熱度立刻下降,估計還會持續一段時間。
“也許吧,我感覺他絕對不是心血來潮非要找管昊吃飯,這麼做一定有他自己的考量。”至於具體原因,葉進騰暫時也無法輕易下斷言。
“反正我覺得他今天怪怪的,上回來咱們家吃飯的時候,還挺傲氣的一個人,這次跟換個人似的。”歐陽蓁回憶起來還覺得違和感極強。
“他今天的表現讓我覺得他似乎有些着急,好像爲了什麼事在焦灼不安。”葉進騰說着他的感受。
歐陽蓁也好奇起來,“他能爲了什麼事兒呢?”
“走一步看一步,以後肯定會知道。”葉進騰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他不想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些事情上。
歐陽蓁也跟葉進騰想的一樣,不管譚一波今天突然之間來這吃飯,是處心積慮還是巧合,還是抱有什麼目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葉進騰推着歐陽蓁催促,“媳婦兒,你去洗漱吧,我來收拾,別忘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歐陽蓁嬌嗔了他一眼,“你滿腦子都想的什麼呀?”
“想你啊。”上週媳婦回來,兩個人因爲家裡有人在,雖然嚐到了偷偷在一起的興奮,可是終究沒有徹底的盡興,現在家裡樓上樓下又只剩下兩人,他們也能愜意自在,痛快的去過二人世界。
歐陽蓁也沒再忸怩,“那你快收拾吧,我去洗漱了。”
回到家裡的葉進蘭和管昊,此刻也在談論着,關於爲什麼譚一波忽然要找管昊吃飯的事。
管昊分析,“我估計他是不是因爲爸媽和二哥他們走了,但是在軍營裡,一些流言蜚語還沒有消失下去,所以他纔會找我吃飯,這樣讓大家看着就是他根本沒有受到這個問題的困擾。”
葉進蘭認同的點頭,“你說的倒有幾分道理。唉,不過今天的這事我總覺得彆扭。”
管昊也是既無奈又覺得不好意思,“你後來跟嫂子回屋,嫂子說什麼了?”
“我嫂子就是沒說什麼我才覺得過意不去,你說……哎,不說了,你快去把水桶倒了,大門插上。”多餘的話,葉進蘭也沒法再說,她催促管昊去幹活。
等管昊拎着水桶出去了,葉進蘭心不在焉的擦炕,心裡卻越來的越覺得譚一波和他們家,或許真的有着不可分隔的關係,因爲那種感覺太奇妙了,奇妙的讓她害怕和恐懼。
營房的某一間宿舍裡,此刻只住了譚一波一人。
此刻酒足飯飽的他躺在屬於他宿舍的牀上,頭枕着胳膊,望着上面在回想着今晚和葉進騰他們吃飯喝酒的一幕幕。
他不得不承認,葉進騰即使從農村長大,也跟同樣來自農村的管昊大大不同。
一個人骨子裡的一些東西是天生的,後天或許能夠改變一些,卻無法徹底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