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也不行!”
服務員這一次臉色徹底不好了。
一張卡不行,這一張還不行。
這是不是誠心耍自己玩!
任小情人這一次大驚失色了。
司機看了一眼任小情人,“怎麼回事?”他也覺得不對。
老嚴對任小情人一向大方,給她的銀行卡上面每個月都是五萬塊錢的零花錢,還不算老嚴的信用卡,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任小情人也吃驚,“不可能啊,要不然試一試這張卡!”
這一次她掏出來的是自己的卡!這張卡上是她把老嚴給她的錢放在自己的卡上,積攢下來也有幾十萬呢。
這個老嚴當然不知道,她也不可能讓老嚴知道啊。
服務員這一次是真的沒有好臉色。
“哼,沒錢就別裝大款。”
扭過頭嘀嘀咕咕的一番話被任小情人聽個正着,臉都要綠了。
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狗眼看人低過的。
跟着老嚴!自己要什麼,不是老嚴乖乖的給買啊。
“你說什麼?你才狗眼看人低,把卡給我,我還不買了。”
任小情人是真的火了。
服務員把卡扔過來,“給你就給你,我還就說了!沒錢裝什麼大瓣蒜。”
他們靠的是業績,本來以爲今天自己遇到個大款!誰知道是個窮逼。
沒錢還裝模作樣挑了一個五千多的手機,真是白高興一場。
還陪着笑臉半天,服務員也不夠敬業。
這會兒完全不裝了。
“你纔是大瓣蒜呢,老孃還就不買了!”
任小情人被司機拉着走了,丟不起這個人,再說了這麼多人,大庭廣衆之下,被人看到也不好。
“好了!好啦!走啦!”
任小情人氣鼓鼓的被自己拉着走了。
一肚子氣。
“怎麼回事?怎麼卡不能用啊?”
司機也是奇怪,任小情人還沒有這樣的經歷,平日裡自己的衣服手錶什麼的,可都是任小情人花的錢,老嚴的錢就是他們兩個人的錢,任小情人肚子裡的種也是司機的種,這可是他們非常確定的!故意多說了半個月,就是因爲那時候兩個人在一塊度假呢,到了海邊玩的開心,奢侈的二人世界。
心裡當然清楚孩子是誰的。
任小情人,狠狠地拿出錢包裡的卡。
“我也不知道,該不是那個老東西看出來什麼,把我的卡給停了吧?”
司機搖搖頭,“不像,我看着老嚴不像啊,要是覺察到不對,不可能這幾天還和你商量往國外轉錢的事情,還說要和你訂機票走。我覺得不像。”
這兩天老嚴和自己的女人,進進出出他多數都是司機,當然清楚,要是老嚴發覺不對,還這麼能沉得住氣那就可怕了,搞不好要他們傾家蕩產呢。
要是老嚴是那樣的人!他們也不敢找上老嚴做這個冤大頭啊。
任小情人一愣,忽然就想起老嚴早上走的時候說的話。
“不好,是不是老嚴的老婆發現我了,這才把老嚴的卡給停了?”
事情對司機說一遍,連司機都感覺得到不對了。
兩個人又去其他的商店裡試了一下,果不其然,老嚴名下的卡無論是儲蓄卡!還是信用卡都被停止使用,被凍結了。
任小情人的卡還能用,這就足夠證明,人家正房妻子動手了。
兩個人一商量,一不做二不休,立刻轉移手頭的財產,任小情人名下的東西不多,老嚴多年的經驗,怎麼會不防着任小情人一手,寵愛是寵愛,零花錢也給夠,可是大額的房產車子都沒有給任小情人買。
這些房子車子可都在老嚴名下。
不過老嚴買了不少的珠寶首飾名牌衣服皮包給任小情人,還給任小情人的父母買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子,這個房子不大,也花不了多少錢,老嚴當然也不好意思說寫他的名字。
這才保留在了任小情人手裡。
兩個人回去一合計。
任小情人已經開始賣房,賣東西,反正那個父母也是他們找來騙老嚴的,本來就指望從老嚴這裡騙一筆錢,要是能嫁給老嚴,也算是可以分走老嚴的一大半財產!甚至要是他們狠狠心,讓老嚴慢慢沒了也不是不可以。
到時候不是什麼都是他們的。
他們一家三口可以少奮鬥這麼多年啊。
可是現在看來這個計劃是行不通了。
要是人家真的能把老嚴的銀行卡凍結!那麼其他的更不需要說了。
任小情人也知道自己想要嫁給老嚴的夢想大概要破碎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把身邊可以變賣套現的財產都拿到,準備萬無一失的話,自己隨時可以走人。
兩個人都覺得靜觀其變,老嚴和老嚴的老婆打離婚官司起碼也可以分一半財產吧。
現在絕對不能做絕了。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老嚴哪裡知道自己走了之後自己的老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來到了公司。
一進公司大門,部門經理和秘書接到消息,早就等在一樓大廳的秘書就和老嚴把情況說了一遍。
老嚴心裡又氣又急。
看的出來!人家是做了萬全準備的,他反而有點措手不及。
直接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推開大門,就聽到高美淑正在裡面說話,“這些資產已經評估,不出意外的話,這些加起來市價應該在三千萬左右。您要出手的固定資產已經都在掛牌,不出意外應該一個月之內就有消息!您手裡的幾個房地產的門面和房子,還有這些不動產,保守估計就是三千萬。”
高美淑看到這個數字頭都氣的要爆炸了。
手裡有這麼多錢,居然還要自己去借錢,還要自己回孃家低聲下氣的求人借錢,高美淑這會兒完全忘記了自己借錢也沒低聲下氣過啊。
趾高氣揚的是借錢嗎?
“好的!全都變現,我要看到現金。”
高美淑非常有自知之明,自己管理不了公司,也沒有那個本事管!不想虧錢的話,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賣掉,拿着存款。
她要把這些錢都掌握在自己手裡,誰也別這一次再從她這裡哄騙走。
老嚴一聽,急了,“等一下!高美淑,你要幹什麼?”
現在也不裝的平時的和氣老實了,主要是給氣的昏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