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老媽回來的時候,特地跑到在樓上廚房裡做飯的葉好一陣端量,然後很失望的嘆了一口氣走了,整的葉娓很是納悶。“老頭,你說咱家保君是不是有病呀?這麼好的機會居然能忍得住,真是個傻小子。”
“你呀,我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兒子的事情我相信他自己會處理好的,等會吃過飯後我們都說幾句,你想想該說些什麼吧。”一家人安靜的吃過晚飯,葉娓給父母倒水,老爸拍了他的肩膀,讓他坐下。“保君呀,關於楊陽我和你媽沒什麼意見和看法,但是你們在一起的時候要注意一下,不要出什麼意外,這個意外的兩層意思我就不用多說了,還有不要因爲這個而影響了你們的學習和生活,特別是楊陽,清楚了嗎?”
“保君呀,做爲你的母親和出於對你的瞭解,我們並不擔心你的狀況,而楊陽就無從瞭解了,我們不希望因爲你而讓她的人生和前程出現遺憾,這方面就需要你自己做好了,希望你也能理解父母的考慮。”
說完,老媽又拍了拍葉娓的後背,“不過你小子可把她給老孃看好了,”然後和老爸一起站起身來,拿着水去客廳看電視去了。葉娓在椅子上坐了一段時間,纔回到客廳,靠在老媽的旁邊,靜靜的坐下。
楊陽吃過晚飯,就回自己的房間看書去了,不一會,自己的媽媽端了一盤水果進來,放到楊陽的桌子前面,看到楊陽的手鍊,不免心中一驚一喜,“楊陽,先不要看書了,媽媽有話想跟你說。”看到楊陽轉過身子,“做爲媽媽,我不反對你和葉娓交往,而且我對他的印象和了解也很不錯,但你要記住,不要因爲這個耽誤了你們兩個的前程和學業,知道了嗎?”
“媽媽,這個放心好了,我不會那我們兩個的前程開玩笑的,如果在這方面出了什麼問題,我知道會怎麼辦的。”
“嗯,那我就放心了。還有那個你也要考慮一下,至少在高中畢業以前,”
聽了媽媽的話,楊陽的臉紅了,嗔怪的叫了一聲,“媽媽”媽媽輕拍了了一下她,笑着出了房間,把門關上。
小麟回來的時候,看見五哥的電腦桌前多了一個相框,裡面的居然楊陽姐,再看向五哥時,連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嘴角邊多了一絲壞笑。“五哥,你下手也太快了吧,看這意思,五伯和五媽肯定也知道了,而且也見過面了吧,真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呀,小弟是佩服、敬仰的五體投地,你用你的經驗告訴了”
葉娓從碟子裡拿了一塊糕點,走過去堵在小麟的嘴上,“吃吧,別想着拍馬屁了,有什麼話相對我說吧。”
小麟細嚼慢嚥的把糕點吃下,然後喝了一口水,才緩緩說道:“我想跟五哥借一些錢,一些懂的管理方面和計算機方面的人。”
葉娓坐在椅子上,心中大致明白了小麟要做什麼事情,“錢馬上就可以到位,這個我不關心,但人的事情我只能跟張叔叔和小芸阿姨商議後,具體來解決,又或者你自己去招聘一些,這方面我不能也不可以給你提供更好的幫助,一切要靠你自己。”
“五哥,你怎麼不問問我需要多少錢,還有我要幹什麼嗎?”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相信以你現在的能力和處事經驗會處理好的,關於經營這方面的經驗你可以向張叔叔和小芸嬸嬸請教一番。還有什麼我能做的,儘管說?”
“還有就是儘管錢是五哥你借我的,但五哥你不能干預我的事情,只能提相關方面的意見,我會有選擇的採納。條件是我會給五哥百分之十五的原始股份。”
葉娓笑笑,然後點頭,“還有什麼,一起說出來。”
“這個,五哥,楊陽姐什麼時候來,你能不能確切的告訴我,也得讓我有點準備不是,我可不想成爲你們兩個怨恨的對象呀!!”看見五哥睜眼白了自己一下,小麟呵呵的笑了起來,“對了五哥,我把車開回來了,租的下面糧庫的車房,有時間你去看一下。“說着,把卡和鑰匙遞給了葉娓。
快開學的時候,賀忠才從老家跑了回來,剛到家沒多久就給葉娓打了電話,然後就跑過來了,看了桌子上楊陽的照片也是一怔,很曖昧的對葉娓笑笑,“我還以爲你是聖人呢?看來我又失算了,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挑明的?這個寒假?還有你放這兒的意思的是咱五伯和五伯母都同意了?”
“我說賀忠,這纔多長時間沒見,怎麼從老家回來後,你怎麼變成‘十萬個爲什麼了’,至於這麼好奇嗎
聽葉娓的意思好像沒有打算隱瞞什麼,賀忠笑着說道:“太激動了,不過咱五伯和五伯母夠開明的了,這個都能同意,這要換成我爸和我媽,那迎接我的就不僅僅是狂風暴雨了,不敢想象,不過老對,做爲你最忠實的追隨者和擁護者,你能不能大發慈悲,也讓兄弟受點這方面的教育呀!!”
看着賀忠近似諂媚的笑容,葉娓不由的搖頭,“這種事情的重點就是你對自己有沒有嚴格的約束力和控制力,否則我勸你你就不要玩火了,這不是什麼小事情,這可能對你以後的人生有着至關重要的影響。”
“有沒有這麼嚴重?”
“有,至少比你想象的嚴重。你在初中的時候可能有過所謂的‘女朋友’,那個時候的相處只是雙方互有好感,基本不會產生越軌的行爲,但是現在就不同了,生理和身體條件已經開始趨於成熟,兩人的再相互接觸,會令你們難以剋制,後果自然不言而喻。而這個東西會耗費你大量的精力和體力,要知道你只是趨於成熟,還沒有完全成熟,那麼你的側重點就會不然而然的轉移,你的學業和成績就會很快的下降,你的人生道路就是再次的轉彎,這就是後果。”
賀忠苦笑了一下,“以前還真沒想過,現在聽你一說,倒是有些後怕,不過老對,你能堅守的住嗎?還是你比較喜歡玩火?又或者是你們兩個都特別的自信?做爲朋友,我還是希望你能,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葉娓笑笑,“我明白你的擔心,你放心好了,我會處理好的,說點別的吧,這個寒假過的怎麼樣?”
“人生的重大改觀,和以前沒法比,這感覺說白了,就是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就像冰水到沸水裡一樣,我就只能這樣描述了,站在兩個不同的位置的看同樣的風景,那感覺絕對是不一樣的。”說着,賀忠停頓了一下,“我現在也不知道再說點什麼了?”
“呵呵,不用太在意了,不要因爲風景的不同,而影響你看風景的心情,要知道你能站在那裡,本身就是一種風景。”
“也對。”然後和葉娓對笑着。
就在開學的前兩天,葉娓接到了年級主任的電話,讓他到學校來一趟。帶着疑問和困惑,來到學校,敲響了年級主任辦公室的門,進屋一瞧,賀忠也赫然在座。沙發上還有一人,是學校的副校長,說了幾句客套話,兩個坐到年級主任的面前。
“葉娓、賀忠,你們兩個在上一學期表現的十分突出,像你們這樣的學生十分的難得,學校和年級出於一定的考慮,要我徵求一下你們兩個的意見,是否願意調到特長班去?”說話的時候,年級主任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件,而不是雙目注視着葉娓和賀忠。
看着年級主任異常的反應,葉娓對坐在自己旁邊的賀忠輕輕的晃了一下頭,右手微微做了一個下壓的手勢。坐在沙發上的吳永順清楚的看到了葉娓的動作,表情突然放鬆了下來。讓這兩位同學調班,這不能算是特別光彩的事情,年前有人到學校調查了葉娓的事情,讓學校在工作方面很被動,加上他們的班主任朱嵐在處理這兩位同學的時候,誤導了學校一次,雖然朱嵐學校內部的通報批評和記過處分,但想把事情完全的解決好,就需要拿葉娓和賀忠做文章。把他們調去特長班,只是一個藉口,他們需要在學校顏面和朱嵐顏面之間做出一個選擇,所以在吳永順看到葉娓的動作的時候,他覺得這次的事情好像可以很好的解決。
“主任,我想還是不要的好,我們在這個班級呆了半年了,和同學們之間有很深的感情,到了新班級我們還需要重新相處,這會對我們的學習着成一定的影響,我想主任也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吧。”
“對呀,我同意葉娓的說法,金子在那兒都會發光的。”
年級主任擡頭看着葉娓和賀忠,又和坐在沙發上的吳校長對了一眼,“好吧,既然你們決定了,那我也不勉強了,但是你們要是更改注意了,隨時可以來找我。新學期到了,準備的怎麼樣了,是不是還要繼續引領風騷呀!”
大家都笑了,又閒談了幾句,葉娓和賀忠就離開了,“怎麼樣?老吳,有什麼感想沒有?欠我的茅臺什麼時候還呀?”
“你個老小子,這是給我下套呀,看在事情完滿解決的份上,中午來我們家,過兩天開學就沒有這個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