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葉娓的父親已經從科員升到科長了,並在縣城裡買了一座兩間半帶院套的瓦房,其中一間給了葉娓,回到家葉娓被父母摁坐在牀上,父母忙來忙去的,現在家裡的生活條件變好了,葉娓的父母希望補償這個從小就跟他們受苦的兒子,那情形好像不把所有的好東西塞進葉娓的肚子,就不罷休的架勢。“爸,我想上學了,想上初中,我的課程兩個姐姐給我補了,可以嗎”葉娓和正在洗菜的父親說起。
“行,明天我帶你去,先吃飯,吃完飯,讓你媽上街給你買些衣服和其他東西,對了,你手上的手錶是那來的”葉娓聽了父親的話,低下頭,看着腕上的手錶,那是一款老式“浪琴”手錶,是葉娓在密室中偶然看到的,年代不是很久遠,應該是爺爺收集的,葉娓看了很喜換,便戴在手上。“是爺爺給我的”葉娓說的時候聲音很低沉
吃過飯,葉娓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椅子上,葉娓想着從重生到現在的所有事情,如果前奏是慾望,高潮是過程,最後只是現在的回味。
姜媛媛已經初三了,是學校聞名遐爾的校花,深厚的背景和家庭的教育使她有一種特別的氣質,學校裡的每個男生都希望多看她一眼,嚮往和她多說一句話,她的每個動作都令男孩們浮想聯翩,每天課桌裡的情書和禮物象潮水一樣,連綿不絕。姜媛媛看着男孩們在自己面前拙劣的表現,有時自己的一個眼神一句話會令向她搭訕的男孩突然轉身拋開,每當這時,姜媛媛就會想起那個叫葉娓的小男孩,平靜、孤傲、冷冷的淡漠、令人嫉妒的腦袋,姜媛媛的思緒又開始飄飛。
“媛媛、媛媛回神了,你又在想什麼呢?我們做了這麼多年的好朋友,看在我好多次問你的份上,求你告訴我吧。”說話叫唐鈴,是姜媛媛在這個學校唯一的好朋友,兩個人的家世相近,父母也是比較好的朋友,性情促使她們成爲好朋友。
姜媛媛沒有說話,張大她的眼睛笑着看着唐鈴,“唉,又一次被無情的拒絕,我真是一個可憐的人呀,嗚嗚嗚”說完用手捂住眼睛。神情象受盡委屈的小孩,從手縫中看到姜媛媛還是那份從容,只好憋着嘴,把手放下。“哦,對了,我剛纔去班主任那兒看成績了,你又是我們年級第一,真是其他同學的悲哀,真希望有人會超過你,也讓我們廣大羣衆歡欣鼓舞一回。”
我曾經也是一個追逐者,希望趕超我的目標,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個機會。”
姜媛媛的話讓唐鈴愣住了,好像印象中沒有聽過這個人呀,“是那位神仙,能否請大俠高擡貴嘴,也讓我燒香膜拜一下,小女子感激不盡。”
“聽,上課鈴響了,準備上課了”
和父親一起走進了葉娓印象中的中學,還是老樣子,四合院的建築,略現破舊的校舍,土操場,基本永閉的電教室,葉娓和父親走向了校長的辦公室。“哈,老葉,什麼事情讓你這座大佛屈降我這座小廟來了。”面帶笑容的校長站起身來,和葉娓的父親握起手。“都老同學了,還開這種玩笑,這個是我兒子葉娓,前幾年不是一直有病嗎?在我們家老爺子那兒修養,後來我們家老爺子下去了,這小子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就給他接回來了,這學習不能耽誤了,我就給他送過來了,”
“行,你放心,我給你安排,你等着”說完,校長帶着葉娓走出門口,親自安排了葉娓的入學手續,帶葉娓領了書,讓葉娓進了前生的一年八班。
葉娓看了看門牌上的一年八班,暗歎命運無常,轉來轉去,自己又回到它原來的軌道上了,葉娓跟隨宋老師走進教師,擡眼望去,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那青春,稚嫩,不羈,使葉娓心中百感交集。
葉娓被安排坐在教室的後面,葉娓已經快一米六了,身材也比較均稱,不象前生矮胖的。中午放學的時候,葉娓沒有和其他同學一起奔向印象中那擁擠的學校門口,等人散的差不多了,才緩緩起身,朝學校門口走去。
“鈴鈴,到門口和你們家的司機說一聲,你今天中午去我家吃飯吧,奶奶早上說中午她親自下廚。”
“嘻嘻,好的,我最喜歡奶奶做的菜了,我們走吧,門口的人散的差不多了。”
葉娓低着頭向門口走去,腦中想的是對未來的思考,突然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伴隨的是清脆悅耳的聲音,葉娓側身回望了一眼,兩個漂亮清秀的女孩正打鬧着走來,看見兩個女孩望向他,葉娓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便轉身走了。葉娓這個下意識的點頭,給姜媛媛和唐鈴不小的震驚,望着背影,姜媛媛肯定剛纔點頭的是葉娓,那個孤傲,淡漠的小男孩,當年也是這種感覺,看似平淡,卻拒人千里。給唐鈴的感覺,剛纔回頭的男孩臉上沒有半點看到校花的驚喜,那表情好像就是看到兩塊驚擾他的木頭。唐鈴有些惱怒,剛想喊住那個男孩,卻被旁邊的好朋友姜媛媛拉住了。
姜媛媛把唐鈴拉進了轎車,路上唐鈴滿臉不滿的問道:“幹嗎拉我呀,剛纔那個是誰呀?怎麼裝得跟大尾巴狼似的”
“他就是那樣的一個人,好多年沒有看見他了,今天看見了,他還是老樣子。”
“聽你的口氣好像認識很久了,他誰呀,我在咱們學校好像沒有見過,也不是那幫子弟”
“嘻嘻,你沒見過,他叫葉娓,其實你見了他應該燒香膜拜,他就是你口中的神仙。”
看到唐鈴張大嘴巴吃驚的表情,姜媛媛含笑的用手把唐鈴那快裂開的嘴巴合上,心裡想到:“真好,又看見你了。”
一直到吃飯,姜爺爺向姜奶奶低了個眼神,姜奶奶明白了,老頭子也看出不對味了,兩個丫頭,回來後,一個滿臉吃驚的表情,一個滿臉快樂的表情,都讓人摸不着頭腦。
“媛媛,鈴鈴呀,你們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都是奇怪的表情。”
“嗯,爺爺奶奶,我今天遇到神仙了,不是,一個男生,媛媛曾經努力的目標,你們知道嗎?”唐鈴疑惑的問道
“男生,還是我們媛媛努力的目標,哈哈哈哈不會是葉娓吧”姜爺爺和姜奶奶突然開懷的笑了起來。彷彿聽到葉娓的名字是件特別高興的事情。
“爺爺奶奶,你們也認識嗎?我怎麼從沒有聽過呀”唐鈴趕緊問道,感情爺爺奶奶都知道他呀。
“我們也好久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說起來我們家媛媛能成長到現在這種地步,可以說葉娓有很大功勞。那時我們家媛媛還小,但很多不好的習慣,我和你爺爺看不慣,就給她送學前班了,突然有那麼一天,媛媛突然哭着讓我們教她,我們都很詫異,媛媛小時候就喜歡賣弄小聰明,哪有要我們教這事呀,我就去問她的老師,她老師就和我說了葉娓的事情,她說媛媛得大紅花總是比葉娓少,小小年紀知道好強了,我和她爺爺聽了這件事情十分高興,就非常用心教她,所以她不到五歲就上了小學一年級。後來上三年級時有一天,她老師把我叫去,說媛媛好長時間了,總喜歡拿小零食在別的小朋友面前吃,特別是在葉娓面前,已經有不少小朋友反映了,我知道媛媛欺負葉娓是鄉下孩子,家境不好,買不起零食。我特別生氣地回家了,弄了不少玉米麪,還有醃蘿蔔,我們家就頓頓陪媛媛吃這個,直到媛媛能認識錯誤,向葉娓道歉。可等我們家媛媛認識錯誤要道歉地時候,葉娓已經休學了,聽說是有病了,再以後我們就沒聽媛媛說過。從拿以後,媛媛就象變了一個人似的,總是以葉娓爲目標,這些年說得少了,我們也有些忘了。”姜奶奶回憶得說道
“奶奶,拿媛媛不喜歡吃蘿蔔是不是因爲這個呀”唐鈴略現調皮地問道。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