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幾天也不該在這裡!難道你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楊啓明對周建立的話極爲不爽。
“當然知道啊!懲(奸奸)除惡的地方。”周建立回答。
“你!”楊啓明被氣得點着周建立的手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而其(身呻)後,田雪兒幾人礙於對方教導主任(身呻)份,只能暗暗咬牙,也幸好天色已黑,派出所院子裡燈光較爲昏暗,看不清那幾人(身呻)下用力攥起的拳頭。
周建立懟完楊啓明之後,露出一個平(日rì)裡最爲標準的微笑,之後轉(身呻)朝着賀悅銘那邊走了過去。
“呵呵,悅銘啊,想不到你竟然也在這裡?是來這裡辦事兒嗎?”周建立打招呼道。
“周主任。”賀悅銘點了點頭,沒有回答周建立後面的問話,其意思很顯然了。
周建立微微聳肩未做計較,忽然又道:“哦,對了,還沒恭喜你呢,我聽說你馬上就要和桑嵐訂婚了?嘖嘖,你們這對才子佳人若當真能喜結連理那可是要羨煞不少人呢呀!啊,哈哈!”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田雪兒在聽到周建立這番話後,忍不住對着賀悅銘吹鬍子瞪眼,暗道,這賀悅銘,枉費自己和他做了這麼多年兄弟,咋之前我說的話他一句都不聽呢!
不管田雪兒如何表現,賀悅銘卻只是輕輕笑了笑,沒有說話。
周建立對賀悅銘的表現也不在意,只是錯開了兩步站在人羣后面看眼前這些人扮演跳樑小醜。
楊啓明那些人壓根就不用在意,他現在只需要關注賀悅銘。他已經接到消息,賀家出手了,本還想再讓這包小柒在裡面多吃些苦頭,卻沒想到這包小柒竟然同額賀家還有關係!呵,倒是有些小瞧這包小柒了,竟然能搭上賀悅銘這位萬金少爺。
不過,那又怎樣,賀家能管她,別以爲他不知道這其中貓膩,只怕這也是最後一次了,她包小柒既然在B大上學,那就有是機會對付!無論怎樣,靜靜已經爲此付出了代價,那他必須要包小柒付出靜靜的雙倍代價!
楊啓明等人再次爲老劉懟上了,而老劉以不變應萬變,只是一句局長不在,就將衆人打發了。
事(情qíng)儼然再次進入到最初狀態,楊啓明心中有氣,被氣得(胸胸)前起伏,田雪兒和明大妮在一旁爲其順着氣。
一旁,賀悅銘想了想後跟旁邊那人說了聲便徑直來到了楊啓明這邊。
田雪兒在看到賀悅銘之後,冷冷哼了一聲,衝其撅了撅粉嘟嘟的小嘴,順便送給對方一個白眼,可就是沒說話。
賀悅銘只當沒看到田雪兒對自己的不滿,走至楊啓明近前,恭敬道:“楊老師,您彆着急,我想一會兒小七就能從裡面出來了。”
“你,你說的是真的!?”楊啓明還未說話,田雪兒卻先蹦了出來。
賀悅銘對這個毛躁的田雪兒也算是服氣了,將其扒在自己(身呻)上的兩隻爪子從胳膊上擼下來,按着她的腦袋一把將其推到一旁,再次對楊啓明說道:“楊老師,我說的是真的,您放心吧,我已經讓……”
“汪局長在嗎?”
賀悅銘的話還沒說完,結果,派出所大門外,一聲嘹亮的聲音驟然響起,驚得衆人紛紛回頭。
而賀悅銘在看到來人時後,眼睛用力一眯。
“汪局長在嗎?”巴果對着院子裡再次高聲喊了一遍。
老劉在聽到這話,再看到對方竟是穿着一(身呻)軍裝時,心中忽地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眼珠子轉了轉後,上前道:“汪局不在,請問你是……”
“我來接我們營長媳婦兒!”巴果快速掃了眼衆人,之後擡着下巴對老劉說道。
“額,你們營長媳婦兒?我們所裡現在沒有人啊?”老劉不明所以,對巴果的話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那個,同志,你是不是走錯地兒了?“
“你才走錯地兒呢!少給我囉嗦,快點將我們營長媳婦兒放出來!我們營長還等着呢!”巴果氣洶洶道。
丫的,這才幾天沒見,嫂子竟然被人抓進了局子!若不是營長現在不方便,且有任務在(身呻),他早就拄着柺杖將這抓人的派出所給砸了!那谷團長也真是,早知道這件事竟然還瞞着營長,要不是營長聰明,還不一定要被瞞到什麼時候呢!
“不是,同志,你們營長的媳婦兒叫什麼啊?我們這裡面現在可真沒有人啊!”雖說軍警一家,但老劉在看到面前巴果後便已經分辨,那所謂的軍警一家若是用在這哥們(身呻)上那壓根就是扯淡!只看對方那鐵青的臉,他就知道,對方今天怕是來找茬的。而且,老劉還隱隱看到貌似大門口還有兩個穿着軍裝的人啊!
汪局現在不知道躲在了什麼地方,與其硬碰硬還不如裝只大尾巴狼!
巴果哼了一聲,之後在老劉萬分期待之下說出了一個名字,而那老劉在聽到那個名字後整個人都不好了!脖子僵直着竟然掰都掰不動。而院子裡其他人在聽到那個名字後同樣瞪大了眼睛,直覺不可思議,就連周建立都深覺不可置信。
“你,你說包小七是你們營長的媳婦兒?不是,那,那包小七不是嫁給了一個大頭兵嗎?”怎麼會是營長的媳婦兒?!
作爲學校教導主任,周建立對學生們的背景檔案都是瞭解的,而包小柒的自然也不例外,只不過,此時的檔案建立並沒有後世那般完善,加之刻意爲之,周建立從檔案裡看到的(情qíng)況便成了其自以爲的樣子。
“你才嫁給大頭兵!還有,大頭兵是你叫的嗎!”巴果惡狠狠瞪了周建立一眼,之後扭頭對老劉說道:“快點!再不將人交出來,信不信我們營長下一秒就將你們這老窩給端了!”
這話,巴果不是隨便說說的,他可是見到了郝敬雲在聽到包小柒被人抓進警察局並且連續在裡面呆了三四天的消息時那從未有過的可怕,那臉黑的就像是從地獄裡剛出來的閻王,就是谷裕也被其嚇得不輕。
若非因爲軍人剋制,此刻站在這裡解救嫂子的就不是他而是他們營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