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那好,我重新換個……”
“嫂子!你……”看着對方一副任你東南西北風我自巋然不動的神(情qíng),巴果無語了,他是真心拿包小柒沒轍了,在心中不知第幾次爲自家老大默哀,剛準備要放棄,忽然看到遠處賀悅靈的(身呻)影,眼珠子一轉計心來。
“哎,算了,你若不去就算了,嫂子,實話跟你說吧,這幾天我們營長恢復得不是很好,晚需要人陪(牀牀),你也知道,我現在雖然負責照顧我們營長,但男人跟女人相比還是要差太多,所以……哎,沒辦法,你若不去,我也只好會拜託賀醫生晚來照看一晚了,反正那賀醫生似乎巴不得要照顧我們營長呢!行了,那嫂子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就好好照顧我們營長弟弟吧,剛好賀醫生在那邊,我就先過去了!”
巴果說完便想要拔腿走人,而對面,賀悅靈隔着幾道門看巴果向其這方走來,心中一動,隨即也朝着巴果那邊走了過去。
包小柒自然看到了朝這裡走過來的賀悅靈,看着對面女人臉擺出的平易微笑,包小柒一咬牙,在巴果剛準備邁出第二步之後便猛地一下將對方拉了回來。當然,因爲太過着急,這次的力道自然沒來得及控制,毫無意外地,巴果被包小柒再次拽得仰翻在地。
“……”包小柒無語。
“……”巴果,吐血。
對面,賀悅靈在看到這一(情qíng)形後,下意識皺了皺眉,再看包小柒時,眼底帶着明顯不屑,她真心想不到,這看起來瘦弱的包小柒竟會有如此大手勁兒。然而,包小柒啊,包小柒,你可知道,男人可都是不喜歡像你這樣的蠻力婆的!
巴果趴倒在地,賀悅靈思忖了一瞬便收回了前進的腳步,腳下一扭,便進入了距離自己最近的病房。
見賀悅靈消失,包小柒下意識地鬆了口氣,在之後趕忙將巴果從地給拽了起來。
“嫂子,你,哎,我……”巴果(欲欲)哭無淚,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接連被一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幹翻在地,巴果深深認爲,自己已經無顏見山東父老了!
不過,雖然被摔了一跤,但巴果的計策還是見到了成效,當晚,包小柒便去了郝敬雲病房,而巴果則在其進入病房那一瞬,轉(身呻)便出去了,同時大喊:“嫂子,今晚我就去陪敬宇啦!我們營長這邊就全靠你了,你可千萬不能半夜消失啊!”
“……”包小柒。這是不怕她現在就跑,還要再提醒她次逃跑的事(情qíng)嗎?
此時,夜色已深,窗外清風微拂,月朗星稀。
包小柒站在門口,看着兩張依舊在原位擺放的病(牀牀),心中暗暗鬆了口氣。到現在,只要一想到那晚二人清醒時同睡一榻發生的事(情qíng),她就忍不住臉紅心跳,下意識就想要轉(身呻)逃跑。
不過,還未等她轉(身呻),一直靜靜等着她靠近的郝敬雲終於發話了,“小七,過來!“
包小柒站着未動。
郝敬雲表(情qíng)不變,與門口的小女人對視了片刻。
半晌後。
“過來,幫我換下衣,巴果走之前忘了換。”郝敬雲指了指(牀牀)頭一(套tào)疊放整齊的病號服說道。
“……”包小柒鼓了鼓腮幫,暗道這貨是不是和巴果合起夥來騙自己,瞟了眼看起來一本正經的郝敬雲,原地呆了三秒,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這幾步路期間,郝敬雲已經利落地解開了衣釦子,但脖子的吊帶此刻還有些不方便摘除,病號服也不方便自己更換,如此,剩下的工作也只能交由包小柒來做。
走至近前,包小柒纔看出郝敬雲(身呻)衣服的粘溼,無法,雖然僅是一眼,包小柒便被郝敬雲(裸裸)露出來的(性性)感(胸胸)膛衝擊得血脈膨張,但一想到郝敬雲若是不換衣服極有可能在這個(熱rè)天裡捂出痱子,強忍着流鼻血的衝動,包小柒最終硬着頭皮做了當下該做的事(情qíng)。
利落地將吊帶從郝敬雲腦後取了下來,再之後先將其左側衣袖褪了下來,慢慢移至右側,小心錯開受傷位置,不過幾秒時間,衣便被褪了下來。
手裡捏着略顯潮溼的病號服,包小柒忍不住用眼角瞟向郝敬雲那即便一直躺着沒鍛鍊卻依舊存在明顯的腹肌。
“咕咚”,包小柒聽見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
就在包小柒陷入某種桃色幻想中時,只聽郝敬雲聲色悠悠道:“好看嗎?“
“嗯,好看!”包小柒下意識回答,同時還不忘點頭。只是,在其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回答了什麼之後,原本就染着一絲緋紅的小臉,登時像是燒開的水,(熱rè)得冒氣。
“哦,既然好看,那衣服就不穿了吧!”郝敬雲嘴角噙着一抹幾不可查的微笑道。
“……你……臉皮真厚!”被抓個正着,包小柒極是沒好氣道。
郝敬雲沒說話,只是擺出一副我瞭解的表(情qíng)。
包小柒咬牙,狠狠瞪了眼郝敬雲,猛地拿起那件乾淨病號服,再不看什麼(胸胸)肌、腹肌,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將衣服徑直(套tào)在了郝敬雲(身呻)。
“喂,這麼用力,你是想要謀殺親夫嗎?”郝敬雲此刻像個玩物般被包小柒擺弄着,發出甜蜜抗議。
“哼!謀殺親夫?好啊!剛好殺了你,我好找個更好的!“包小柒賭氣道。
卻不想,包小柒這句話剛一落,猝不及防下,人便落進了郝敬雲懷裡。
“咚!”包小柒的腦袋撞在了郝敬雲(胸胸)膛,鼻頭被撞得生疼。
“嘶!郝敬雲,你有病啊!”包小柒擡頭就吼道。
“是,我是有病,因爲我有病所以你就不要我了是嗎!”郝敬雲聲調隱約透着一些顫抖,一雙漆黑深眸盯着包小柒竟是露出一絲悽然之色。
“我……”包小柒語噎,被那雙眼睛盯着,更加狠心的話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小七,我們之前不是說好要給彼此一個機會的嗎?你爲什麼又不理我?”郝敬雲單手扶着包小柒的頭,讓其視線正對着自己,擺出一張包小柒幾乎無法拒絕的表(情qíng)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