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外的阿修羅聽道冥河的召喚,立馬就向血神殿後殿的血池跑去。
阿修羅來到血池之畔,見冥河正在血池之畔焦急的等待,急忙跪下道:“阿修羅拜見聖父,不知聖父叫阿修羅到來,有何吩咐。”
冥河道:“阿修羅,傳我命令將那些圍攻那般洪荒修士的阿修羅部衆,全部都給我撤回來,守衛血神殿,如果那些洪荒修士以及三清門人如果不是來奪寶,只是在血神殿門口,那就不要管他們。如果誰要想進入血神殿一步,那就給我不要留情。”
“是,聖父。”
阿修羅正準備出去,按照冥河的吩咐佈置,但是,冥河又叫住了他!
“等一等,阿修羅。”
阿修羅趕緊轉身回來,道:“聖父還有什麼吩咐?”
“是,聖父。”
阿修羅聽了冥河的吩咐,躬身一禮,便出去了。
阿修羅來到血神大陣圍攻洪荒修士以及三清門人的地方,叫道:“緊那羅。”
正在主持大陣的緊那羅聽道阿修羅的吩咐,趕緊來到阿修羅的門前,道:“緊那羅拜見陛下,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阿修羅道:“你先起來吧!”
“謝陛下。”
阿修羅見緊那羅起來之後,便道:“傳聖父令喻,緊那羅你趕緊將所有阿修羅部衆帶到血神殿,全力防禦,只要沒有人闖入血神大殿,便不用管,如若有人膽敢想要踏進血神大殿一步,就給我全力誅殺。”
“是,陛下,緊那羅遵命。”
緊那羅站起來之後,便下令血神大陣停止攻擊,帶領所有阿修羅部衆,全部都到了血神殿,將整個血神殿團團護衛。
正在極力抵禦血神大陣攻擊的洪荒修士以及三清門人,見到攻擊突然之間,便停了下來,雖然疑惑,但是不敢大意,仍然小心戒備。那本來還有十人的洪荒修士,在血神大陣停止攻擊之時,已經又死了兩人,只剩下八人,而且還是個個都帶着不同程度的傷。
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攻擊,這時,玄都大法師道:“我們已經安全了。”
多寶、雲中子、龜靈、無當、金光仙、長耳定光仙、靈牙仙、廣成子、赤**、慈航、文殊廣法天尊等人雖然不知道玄都大法師是怎麼知道的,但是還是選擇了相信。畢竟,他們還不是聖人,法力不是無窮無盡,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沒有補充的消耗,他們都已經沒有多少法力了,只是能夠勉強撐開阻擋血水的防禦而已。
多寶、玄都大法師、雲中子、龜靈、無當、金光仙、長耳定光仙、靈牙仙、廣成子、赤**、慈航、文殊廣法天尊等人商議了一下,一致決定,還是先恢復一下法力,再去血神殿看看是什麼情況。
而一旁的還活着的八個洪荒修士,沒有辦法,也有樣學樣的開始恢復修爲和給自己療傷。
隱藏在一旁的準提,心中那個氣啊!眼看就要將那些洪荒修士全部幹掉,而那些三清門人也有人受了傷,只要有那麼一兩個人死在血海之中,那麼血海與三清的爭鬥和矛盾就不會停止,那麼,我西方不是有了可乘之機了嗎?可是,現在,什麼都不行了。哎!
準提在心中長長的嘆了口氣。
準提再次看了一眼正在療傷與恢復的衆人,突然眼中一亮,心中暗道:“我怎麼忘了呢?將那些洪荒修士給渡到我西方去,不也是一分力量嗎?哎,我怎麼早沒有想到呢?那不是可以少死一些人了?罪過罪過!”
就在準提在假慈悲的時候,天逸等人已經到了血海了。
天逸看了看,心中一樂,道:“各位寶貝,我們這次有好戲看了。”
女媧聽見天逸的話,又是氣,又是幸福。而後土卻又是另外一衆感覺。
其實天逸這話,是故意說的。天逸知道,紫衣,靈兒,媚兒,雲兒,以及赤宵、橙玲、黃霜、綠綺、青霞、藍夢、紫羅、黑蓮、白荷幾女,那是將自己看得比他們各自的生命還要重要,女媧也是明白了自己的心,但是后土,天逸已經知道,她其實是愛着自己的,但是,她自己卻對於愛情懵懵懂懂,愛上了自己,卻不知道自己的心。
而天逸的這一番話,就是希望后土能夠徹底的認清自己的心。那樣,后土不僅能夠在修爲上,再進一步,而且,天逸也可以有理由,幫助后土了。
可是,后土只是心中感到甜蜜,卻沒有意識到,這就是愛,也許,后土還不知道,什麼叫**。只是,天逸以及女媧,都沒有意識到而已。當初的女媧,不也是這樣的嗎?如果不是西王母,女媧,恐怕也如同后土一般,只是,女媧比后土來的要勇敢得多。畢竟,女媧敢於將自己心中最最真實的,對於天逸的感受,對於天逸表達,而後土,卻不敢,卻沒有,只是讓那一份甜蜜,埋藏在心底。因爲,后土,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那,便是她渴望許久的愛情。
女媧與后土,只是靜靜的,躺在天逸的懷中,不想起來。
不一會兒,星辰輾便來到了血神殿上空。
天逸道:“各位寶貝兒,準備看戲了。”
天逸在心中淡淡的道:“準提你這個死光頭,看我不整死你!誰叫你讓我看着不爽呢?”
紫衣,靈兒,媚兒,雲兒,以及赤宵、橙玲、黃霜、綠綺、青霞、藍夢、紫羅、黑蓮、白荷幾女聽了天逸的話,便開始向車外望去,看看天逸所說的好戲在什麼地方。
紫衣道:“公子,看來這次給我們演戲的人,還挺多的,不過,他們都隱藏在暗處呢!”
天逸點了點頭,道:“那,一會演起戲來,纔有意思嗎!”
天逸看了看安靜的躺在自己懷中,不理車外萬事的女媧和后土,道:“后土,你要仔細的看,而且,關鍵時刻,你可是要出手的,那血海冥河,將來可是你的助手,幫你看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