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靈聖母見了廣成子的臉色,道:“這幻陣,我們外人也幫不了,只能靠自己。我想,衆位師兄妹們,應該不會有事的,廣成子師兄就不要擔心了。”
廣成子點了點頭,道:“多謝師妹。”
果然,過了一會兒,金光仙、長耳定光仙、靈牙仙、赤**、慈航、文殊廣法天尊等人盡皆醒了過來。
相互見禮之後,便開始打坐恢復起來。因爲大家都知道,真正的大戰,還沒有到來。
這時,玄都大法師道:“大家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就要出陣了。”
聽了玄都大法師的話,衆人都鬆了一口氣。因爲,這血河大陣真是太可怕了,僅僅一個小小的幻陣,便有如此威力!
媧皇宮。
后土睜開了眼睛,眼中滿是慈愛與堅定。
后土看了看懸浮在自己身前的春秋輪迴筆,眼中不禁滿是溫柔。
后土喃喃道:“后土已經頓悟了,知道了自己的使命,也知道了輪迴的秘密。”
春秋輪迴筆化作一道紫光,化進了后土的身體裡。
后土心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了天逸的影子。后土感覺到,自己是那樣思念天逸,那樣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
后土出了閉關用的密室,向媧皇宮而去。
媧皇宮之中。
女媧坐在花園的亭子之中,呆呆的望着媧皇宮的門口。
“天逸哥哥,你去哪裡了?女媧好想你啊!”
女媧嘆了口氣,道:“你還在生女媧的氣嗎?”。
女媧想着想着,便流下了淚。
女媧看了看身旁還空出來的一個位置。腦海中反反覆覆的出現的,全部都是,天逸的音容相貌。女媧恍惚又聽見了,天逸對自己所說的那些永遠也聽不膩的溫馨的甜言蜜語。
女媧的臉上,不禁泛起了一絲,悽美,甜蜜,又有些幸福卻落寞的笑容。
女媧不禁喃喃的道:“天逸哥哥,你不要再折磨女媧了,好嗎?女媧真的好後悔,好想你,好想你……”
三霄看着女媧這幅模樣,心中也是暗恨。
碧霄道:“大姐,二姐,師尊這是怎麼了?”
瓊霄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雲霄道:“好像,好像自從那個叫做天逸的走了之後,師尊便這樣了。”
碧霄聽了,不禁道:“爲什麼啊,大姐?”
“什麼爲什麼?”雲霄聽了碧霄的話,不禁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瓊霄也是滿臉疑問的看着碧霄。
碧霄道:“就是爲什麼,那個叫天逸的走了,師尊就不高興了。”
雲霄道:“這,我怎麼知道。我怎麼知道師尊是怎麼想的。”
瓊霄道:“那麼,那個叫做天逸的,爲什麼要走呢?他如果不走,那麼師尊不就不會不高興了嗎?”。
雲霄道:“這個,這個我怎麼知道!”
碧霄道:“這個,我知道。”
“你知道?!知道還不快說!”此時的雲霄與瓊霄,就像八婆一般,張牙舞爪的看着碧霄。
碧霄道:“你們又沒有問我!”看着雲霄與瓊霄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碧霄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別廢話,快說!”
雲霄此時哪裡還有一絲大姐的樣子,毫無形象的大叫道。
碧霄道:“好像,好像是師尊惹得那個叫做天逸的,生氣了,所以走了。”
雲霄與瓊霄同時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啊!”
然而,在一起討論八卦的雲霄、瓊霄與碧霄,沒有注意道,他們的一言一行,都被女媧看在眼中,聽在耳裡。
女媧看着容貌和她自己有一比的雲霄、瓊霄以及碧霄三姐妹,頓時眼前一亮。女媧心中暗道:“如果我將雲霄、瓊霄以及碧霄三姐妹送給天逸哥哥,天逸哥哥一定會很高興的。一看天逸哥哥身邊那十三個絕色的侍女,就知道他是一個十足的色鬼。雲霄、瓊霄與碧霄長得並不比他身邊的十三個侍女差,天逸哥哥一定會很高興的,那麼,天逸哥哥一定會原諒我的,不會再生我的氣的。”
女媧已經爲了天逸,不顧一切了。
女媧越想越覺得這樣可行,不禁暗自點了點頭,看了雲霄、瓊霄與碧霄一眼,喃喃道:“就這麼定了!”
可憐的雲霄、瓊霄與碧霄三姐妹,她們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送給一個色鬼了。
既然問題得到了解決,女媧的心情,頓時也好了起來。女媧心情一好起來,頓時便有了預感,不久之後,天逸便又要來了。
女媧不禁爲自己的高明決定而高興。因爲在自己決定將雲霄、瓊霄與碧霄三姐妹送給天逸的時候,便感覺到,天逸不久後,便會來媧皇宮。
后土一路來到媧皇宮,見青松與雲霞就在門口,便走了過去。
“見過後土祖巫,雲霞(青松)有禮了。”
本來正在媧皇宮門口聊天的青松與雲霄見后土走了過來,趕忙上前見禮。
后土道:“免禮吧!你們娘娘呢?”
雲霞道:“娘娘正在後面花園。”
后土道:“那天逸呢?他還在嗎?”。
青松道:“天逸前輩已經走了。”
后土聽了青松的話,心中沒由來的感到一陣莫名的失落。
“哦!”
后土隨便應了一聲,便向女媧所在的花園而去。
“后土祖巫,要我帶路嗎?”。雲霞見后土好像想要去花園,躬身一禮,說到。
“不用了。”
后土揮了揮手,便向花園而去。
●ⓣⓣⓚⓐⓝ ●¢ 〇 血河。
玄都大法師與多寶以及雲中子三人,分別操控着業火紅蓮、青萍劍和九天元陽尺護住龜靈、無當、金光仙、長耳定光仙、靈牙仙、廣成子、赤**、慈航、文殊廣法天尊等人,終於出了血河大陣。
出了血河大陣之後,業火紅蓮和青萍劍以及九天元陽尺分別飛回了玄都大法師、多寶以及雲中子的手中。玄都大法師以及多寶和雲中子小心的將法寶收好,相視一笑。
隱身在一旁的準提,見了業火紅蓮和青萍劍以及九天元陽尺三件靈寶,不禁口水直流,暗道:“我西方怎麼就怎麼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