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問題?”
看着威廉遞過來的資料,約瑟夫很是不可思議,或者說他早已經預料到有問題,但絕沒有想到問題會如此惡劣。
是的,就是用惡劣來形容。
高靖萱的那位副總工程師丈夫哪裡僅僅是有問題那麼簡單,他可以說是活活讓一個大姑娘守寡,這和太監有什麼區別?
約瑟夫的咒罵讓一旁的威廉很是奇怪,太監是一種什麼生物,怎麼會讓陛下如此的憤怒,他自然不明白約瑟夫憤怒的不是太監而是這件事的本身。
資料是從諾德一傢俬人醫院獲得的,他是工程師,雖然一直蝸居在自己的小辦公室裡,可也是諾德小有名氣的人,那些國有醫院他可不好意思過去,萬一被人認出來……
這些都是閒話,真正需要說的是私人醫院獲得的詳細資料。
根據高靖萱丈夫自己說的,小時候他是一個活潑的男孩,同幾個夥伴打鬧的時候一不小心“戳傷”下面的傢伙,額……也許真實的情況還要更恐怖一些,總之呢,高靖萱的丈夫不具備某些功能,甚至……連樣子貨都沒有。
醫療診斷證明裡有高靖萱丈夫的照片,很白淨的男子……果然很白淨,無須、略顯陰柔。
“他很適合拍武俠影視劇,也許會一鳴驚人比起他的副總工程師有前途。”
約瑟夫的話讓威廉越來越奇怪,因此他暗暗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狠狠的補一下東方的知識,尤其是武俠劇和太監。
威廉離開,約瑟夫獨自坐在那裡想着怎麼幫助高靖萱。
……
劍橋小鎮國王學院
環顧自周,張萌神秘兮兮的來到李小晗的旁邊,在她的耳旁悄悄的說道:“最近他沒有過來騷擾你。”
李小晗沒有擡頭,依然做着手中的工作。很是淡然的回答道:“我知道。”
“你知道?那,那你……”
“我什麼?”
純潔的目光、好奇的大眼睛,這讓張萌無奈落敗。
學院體育場休息室
“最近伯爵怎麼沒有出現,你去他公寓沒有?”
“抱歉依蒂絲,這裡是男生換衣服的地方,您能不能……”
“狗屎,難道我沒有看到過?”
“你看到過?”
“我……”
論口才依蒂絲哪裡比得過富二代,直接被問得啞口無言,但是富二代也有弱勢的地方,那麼就是他的武力……
啊~
“馬丁這是自找苦吃。沒有看到我們都沒有開口?”
“他喜歡這樣,每次捱打之後依然不改口。”
“你們有沒有發現,最近依蒂絲好像比較關心伯爵的事情,是不是……”
幾人賤賤一笑也不敢高音,省的被依蒂絲聽到一頓毆打。當然,實際上依蒂絲並沒有這意思,她只是擔心約瑟夫是不是因爲上一次的事情心生愧疚,依蒂絲是一個講義氣的“女孩”她自己都不在乎,自然不希望約瑟夫也放到心裡去。雖然她覺得的確很噁心。
……
同一時間的諾德皇家娛樂日報市區分報,雖然是第一分報,可是副主編依然在傳媒集團沒有什麼地位。
高靖萱雖然坐在這個位置上,可實際她並沒有太大的權利。每日就是上班、審覈、修改、駁回、下班這樣日復一日的工作。
今天她有些恍惚,昨晚在王宮喝多休息一晚,她不擔心其他的事情,她就是害怕自己酒後多言失態。更不願意讓家中的一些醜事外揚。
“高副總編?”
“嗯,繼續講,我聽着。”
“這是有關諾德王妃扮演者的信息。我們要不要公佈出去?”
隨意拿過報紙,只是瞬間高靖萱就站起身,內容很簡單——諾德王妃扮演者昨日出入夜店,隨同男性多達三人,一夜未歸。
不過是女星生活糜爛的事情而已,並沒有什麼,但不要忘記裡面比較敏感的,諾德王妃扮演者,如果一不小心忽視掉扮演者三個字,那麼對於諾德皇室聲譽該是一種什麼樣的損害?
站起身,剛想要憤怒訓斥什麼,可張開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說。訓斥對方爲什麼這樣簡單的事情還要經過詢問,應該直接駁回?
可想一想,這份消息沒有任何關於諾德皇室的事情,不過是扮演者而已,皇家娛樂日報本身就是娛樂報紙,這樣重要的新聞都不播報……當然,這還是好一點的,如果惡劣一些有競爭對手直接潑黑水說皇家娛樂日報非公正的報紙,那麼它們該如何面對往日的讀者?
報業本身就沒有絕對的公平,但那也要分事情,如果是真的那麼自然值得,可是爲一個影視明星扔掉一份報業,實在是太虧。
“總編什麼意思?”
“總編還沒有回來,社長讓我交給您審閱。”
FUCK,即便是高靖萱也忍不住咒罵一句,什麼沒有回來一定是見勢不妙逃跑,而報社的社長欺負自己沒有背景和資歷,直接把這樣的麻煩事交到她的手中。
“你是什麼意思?”
高靖萱也就是憤怒之下隨口一問,但是誰想她一問之下編輯居然節節後退,滿臉驚慌的擺手,很明顯他誤會高靖萱想要把責任推到他的身上。實際上這也是社長的意思,可是他們不願意做這樣得罪人的事情。
“播,出事情我承擔!但一定要註明扮演者三個字!”
高靖萱畢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無非就是被免職而已,沒有什麼,家中的存款足夠維持生活,何況家中還有年薪不菲的副總工程師。
說完這句話高靖萱也懶得繼續工作,她相信在皇室的反應出來之前,即便是她拆掉社長辦公室,也沒有人敢解僱她,畢竟黑鍋必須有人要背。
一旁的社長辦公室一直關注着這裡的消息,看到高靖萱自己把事情攬到自己的身上,他們還真的有些吃驚。
“她這是去哪?”
副社長有些疑惑的詢問自己的上司。可是他不知道的事情其他人怎麼會知道,但突然之間社長臉色一變。
“她不會是想要離開諾德吧!”
聞言其他娛樂日報高層也不由大吃一驚,但很快社長一臉暢快的大笑起來:“離開也好,那麼這件事完全和我們無關。”
並非全部高層都鬆一口氣,還沒有“回來”的總編很是擔憂,因爲高靖萱能夠擔任現在的職位是他的推薦。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追上去問問高靖萱去哪裡,但是他不能露面,這是其一,第二就是他的自行車追不上高靖萱的出租車。
有些煩悶的高靖萱回到家,剛準備脫掉衣服休息。擡眼看到沙發上坐着一個青年男子,沒有絲毫的猶豫高靖萱響亮的尖叫準備響徹,可突然間尖叫啞然。
“利昂,你嚇我一跳。”
“你昨晚沒有回來!”
“昨晚有皇室的宴請,我……”
“你昨晚沒有回來!”
“酒喝得有些多,因此……”
“即便我沒有能力,你也不能這樣做,你不應該這樣做。”
頹廢中帶着一些瘋狂,高靖萱突然有些害怕。她一直懷疑自己的丈夫精神上有些問題,可是一直溫文爾雅的他一度讓高靖萱懷疑是自己錯覺,但現在……
“你不應該這樣做,你不應該這樣做……”
看着眼睛有些發紅、一直在重複這句話的丈夫。高靖萱突然有些心疼,不過她最多的還是害怕,她有些慌不擇路的選擇逃離,逃離這棟公寓、逃離到距離公寓遠遠的地方去。
“高靖萱。”
公路一旁的綠化小公園長椅上。高靖萱抱腿痛哭,這一刻她還是那個未婚的小姑娘。實際上……她同未婚又有什麼區別?
家中不願意她嫁給一位德國人,可是她堅持。無奈之下家中只能放任,這些年一是忙碌、二是不願,因此高靖萱實際上沒有回去過幾次,即便是他們的德國女婿也只是見過一次面而已。
高靖萱的家庭環境不是很好,每年大量的金錢寄回去這才讓家中的兩位老人開始逐步接受德國女婿,可也僅僅是勉強接受而已。
“約瑟夫?”
因爲不敢確定,所以高靖萱沒有說什麼陛下、大公之類而是直呼其名,而實際上這樣的稱呼更讓約瑟夫開心,因爲這纔是高靖萱。
一身呢絨黑色風衣,金髮隨風飄揚,那同她一模一樣的黑色眼瞳正帶着微笑的看着他,笑意中沒有諷刺她此時的狼狽,有的只是善意和安慰。
“順路,正巧看到你在這裡哭。”
說話時約瑟夫遞過去一張紙巾,此時恢復到常態的高靖萱哪裡還敢隨意的接過來,急忙的伸出手又覺得不合適有些侷促不安。
約瑟夫可沒有她這些想法,看到高靖萱此時的狀態直接幫她擦拭起來,輕柔的紙巾擦拭在眼角兩側,路人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會心一笑。
高靖萱面目看起來較小,不識真正情況的一定會把她誤認爲二十餘歲,而約瑟夫穿着比較老成,而且還是背對着路人,被誤認一對剛結婚的小夫妻十分正常。
“怎麼突然跑來這裡?”
“我……”
家中的難言之隱如何解釋?張張嘴高靖萱又閉嘴不言,明白情況的約瑟夫搖頭輕笑,對於那樣身有隱疾的男子,猜疑、性格偏激十分正常,此時的情況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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