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反轉得太快,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現在醒悟後,才覺得無比的驚喜。
仔細一想,當初的金銀雙蛇也離開得有點久了,不過成就也是喜人的,那時候才煉氣期,現在……好麼,已經化形元嬰了,恐怕在妖族中,這修煉速度也是震驚的。
這跟血域的傳承果然有很大關係,妖族的聖地,如今才名副其實。
估計,秦穆琰那麼一提醒,不知道有多少妖族在聖地裡得到了天大的好處。
“你們怎麼進來的?需要紫玉鑰匙嗎?”陽嵐兒有些好奇,妖族如果以本體的形態進來,會不會受紫玉鑰匙的限制?
“自然是要的,進入空間的所有生物,都得紫玉鑰匙,是妖王帶我們進來的,中午的時候遇見白白,他說姐姐在這裡。”小銀笑眯了眼,袖珍版的龍頭越發的萌了。
“妖王的傷好了麼?”陽嵐兒關心的問了一下,貌似劇情中傷得還有些嚴重,要不然也不會被一隻血脈混雜的碧眼狐狸犬給篡權了。
“好得差不多了,不過,它壓制着修爲,不敢渡劫,似乎是飛昇通道出了什麼問題。”小金似乎很瞭解這些,淡淡的說道。
原本還是什麼都懵懂的孩子,現在都變成精明的,懂事兒的了,這跨越度真有點大。
陽嵐兒還花了一點時間才習慣,然後就着夜色火堆開始烤雞。
果然兩蛇就算是進化了,這喜好還是沒有變的,最愛這雞肉。
看着兩條愛吃雞肉的袖珍龍,陽嵐兒覺得這畫面真夠詭異。
如今會說人話了,小銀就還能吐槽說以前地球上的雞肉怎麼怎麼難吃,當初都是誰吃得忒歡快的?真是沒比較就沒有差距啊!
一邊烤着修真界特有的紅翅雞,陽嵐兒無聲的瞥了一眼旁邊的郝馨晴,對於這種敵人,如果不是情非得已,肯定不會放空間裡,捆着就扔旁邊了。
她跟金銀雙龍敘舊這麼久,也差不多該醒了。
不過,郝馨晴在不動聲色,陽嵐兒也在佯裝不知道,甚至還主動的給對方機會。
在這期間,金銀雙龍也沒有打擾,更沒有說話,只是埋頭吃雞。
等陽嵐兒烤到第五十隻雞時,郝馨晴“嗖”的一聲不見了,直接從困籠裡面脫身成功。
直到這時,金銀雙龍才擡起頭來,嚴重全是玩味兒,小銀忍不住扭頭:“姐姐,那個女人跑了。”
陽嵐兒動作都沒有變一下,繼續給烤雞刷油,這兩蛇變成了兩龍,這胃也成了無底洞,一頓得吃多少啊?
“嗯,我知道。”陽嵐兒不鹹不淡的說道。
“怎麼不殺了她?”小金就要暴力直接得多了。
“殺?”陽嵐兒輕笑:“髒手,而且,我還需要她將這紫落空間攪渾呢!” WWW★ тt kān★ ¢O
劇情的女主,在劇情時間還沒有結束的時候,那就是天命之女,直接殺了,那可要揹負罪孽的,看她像是那麼傻的嗎?
而且,紫落空間需要郝馨晴去攪合,才能更容易找到那個解除紫落空間妖修禁制的法寶。
劇情中,要不是郝馨晴到處煽風點火,自己拿了好處,卻將屎盆子扣在別人身上,或者利用空間裡的妖獸各種算計別的門派之人,最後的人妖關係豈會那麼不死不休?
甚至,那個打碎禁制法寶的人所經歷的遭遇,也是郝馨晴一手給造成的。
劇情中,郝馨晴進入紫落空間,實力已經相當不錯了,神雪宗差不多已經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而在這裡,也是一次排除異己,清除敵人的絕好機會,郝馨晴絕對不會錯過的。
現在嘛,情況明顯不一樣了,郝馨晴本身實力弱了,對她盡心盡力的閻束胤不在身邊,忠犬也離開了,這劇情,陽嵐兒很期待她接下來的表現。
“攪渾?”小銀用尾巴“拿”了一個比她身體還大的雞腿,吃得不亦樂乎:“姐姐想要這空間裡的什麼東西?”
“那倒不是,主要是空間裡的妖獸,需要一個法寶才能解禁,它們就能自由了。”陽嵐兒解釋了一下:“我遇見幾個溫和的妖,還得了它們的幫助,就像找到那個東西,讓它們能出了這空間。”
“真噠?還有這種法寶?”小銀很驚訝,它還以爲空間裡的妖獸永遠出不去呢,纔會那麼手段激烈,面對同類也一點不近人情。
“這麼說,姐姐是故意讓她離開的?”小金冷笑一聲:“可惜了,這人還自以爲得逞,沾沾自喜着呢。”
小金這孩子,就是太過老成。
陽嵐兒伸出手指,摸了摸小金的頭:“你不覺得,有時候破壞,讓她衆叛親離,比直接殺了她更能報仇嗎?”
小銀啃雞腿的動作一僵,看得眼熱無比,立刻放棄雞腿,跳過去頂着陽嵐兒手指蹭了蹭,一臉的舒爽。
陽嵐兒囧了囧,倒是順勢也摸了摸小銀,這是爭寵的節奏嗎?
犬夜叉發現了小金的血脈壓制,自個兒就第一時間逃了,陽嵐兒不信他們倆還能和好如初,而且之前的裂縫都還沒來得及修補呢!
郝馨晴對自己那麼有自信,如果她確定犬夜叉就是用欺騙的,也不願意跟她雙修,她會作何感想?兩人再見面之後,又會怎樣?
陽嵐兒記得,在劇情裡,犬夜叉一開始也並沒有跟郝馨晴簽訂契約,只是覺得跟着郝馨晴更容易恢復,這才一直呆着的。
然後,在第一次xxoo的時候,才主動簽訂了契約,讓雙修的效果達到最高,以至於雙方都得了莫大的好處。
如今看來,犬夜叉有沒有跟郝馨晴簽訂契約還是個問號,這不是沒xxoo麼?而且,犬夜叉到底是從什麼時候對郝馨晴有異心的?或者說,還沒來得及發展成忠犬,就已經離心了?
差之毫釐謬以千里,這命運一改,越到後面,差別就越大。
犬類妖獸,若是發展成忠犬,那就真的會忠心一輩子,哪怕主人做了再心寒的事情,初衷都不會變了。
這種離心,唯獨在忠誠之前,才能徹底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