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許久，下脣都被咬得起了一排牙印，姜淑蘭終於憋不住睜開眼，瞪了沈凌雲一眼。
“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話一出口，姜淑蘭就恨不得縫上自己的嘴，她的聲音……她的聲音怎麼那麼奇怪？
“舒服不舒服？”沈凌雲不答反問，雙手繼續作着亂，姜淑蘭忍不住哼哼唧唧起來，又不敢看沈凌雲，只好摟住了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裡，略帶哭腔道。
“我快受不了，能不能不鬧了？嗚嗚……我……”
“你想怎麼樣？”姜淑蘭的衣服早就被脫掉了，沈凌雲透過她的肩頭，望向懷中顫抖着的嬌小白嫩又泛起一層薄粉的嬌軀，脣角肆意飛揚的翹了起來。
“你別……別這樣行不行？嗯……”
姜淑蘭說着，把手往下，去推開他的手。
“行，只要你乖乖告訴我，你想怎麼樣，我就鬆開你。”
姜淑蘭身子一僵，貝齒咬了咬脣瓣，“我……我什麼也不想，你快開我吧，時間不早了，咱們睡覺好不好？我……我累了……”
他怎麼那麼會折騰人？
從前他不是這樣子的，如今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什麼都不做，就玩弄她的身子就玩弄了快一兩個小時了，她身子一動，就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屁股底下一片冰涼。
臉上卻像火燒一樣，她現在的樣子，一定十分的不端莊。
“你這個學生一點都不乖，老師要懲罰你。”
沈凌雲本以爲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總能從她嘴裡聽到想聽的話了吧，誰知道這媳婦兒雖然傻乎乎的，卻十分有定力。他一雙手都快斷了，她居然還能拒絕他的話，太倔強了。
像是和姜淑蘭保守的個性槓上了一般，沈凌雲也不再講究什麼循序漸進，直接一把翻過了姜淑蘭的身子，讓她趴在牀上，自己用大掌卡住了她的纖腰，從後面躋身而入。
沈凌雲突如其來的動作，好似原本就不平靜的海面上忽然颳起了颶風，讓姜淑蘭宛若一艘搖搖欲墜的小舟一般，在狂風暴雨裡被打得支離破碎。
低吟淺唱，變成了散亂無章的音節，在這萬家燈火通明的夜裡，奏了大半夜。
等到沈凌雲心滿意足鳴金收兵的時候，屋子裡就剩下了姜淑蘭嚶嚶的哭聲。
沈凌雲撿了一根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翻身下牀找了兩件衣服披在身上。
“別哭了，再哭下去，你明天還想不想說話了？”
本來只是想來個一兩次，緩解一下身體裡憋着的慾念，順便滿足一下媽的心願，儘早讓她懷上一個孩子。誰知道一嚐到她的味道，再看着她委屈的表情，他就覺得停不下來一般，就想使勁，使勁的欺負她，讓她哭着喊着求她饒命，然後在他的身下有求必應，有問必答。
“不說了，不說了，我哪還有臉出門吶？你好壞，變得太壞了，嗚嗚嗚，我是你媳婦兒，你居然……你居然罵我。”
沈凌雲張了張嘴，想起自己興致至高的時候做的事兒說的話，忍不住無聲的牽了牽嘴角。
“我那……我那哪是罵你，我那就是太高興瞭然後就……”
“你那就是罵！你……你居然罵我是個浪貨！”
還有更加露骨不堪的詞彙，哪怕她沒讀書的時候，都知道那些詞不是好的，是別人用來罵那些不守婦道的女人的，他居然用來罵她！
沈凌雲面色一白，忙趴在牀邊親吻她的額頭，輕聲告饒。
“我那不是罵人，再說了也沒別人聽得見，別人家的倆口子也有這麼說的。”
姜淑蘭纔不信他，雖然後世當鬼的時候她能夠窺視別人的**，可她那會兒是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太，骨子裡還是保守的，哪敢看？
所以，她還是不信。
“你就仗着比我多讀了幾年書使勁騙我吧，除了那種不把媳婦當人的男人會這麼罵自己的媳婦兒，哪有男人會這麼罵，我纔不信你！以後，以後你別碰我了，我……我再不花你的錢了，你也別不把我當人，嗚嗚嗚……”
說着，趴在枕頭上又是一陣嚶嚶低泣。
那一刻，沈凌雲腦子裡只飄着一句話。
讓你作，作死了吧？
明知道她是個膽子小的，保守得很，偏要逗她玩兒，逗就逗了，想幹什麼幹就是了。偏他還嘴賤，看她在他身下苦求不已，爲了解放什麼話都順從他，他一時得益就忘了形，一會兒讓她喊老師，一會兒又讓她叫哥哥，一會兒讓她大聲的叫出來，一會兒還打她的臀部，叫她浪貨……
這下好了，她學會記仇了，綜合一下自己這一晚上作的死，沈凌雲忍不住撫了撫額頭。
他怕是又要當和尚了。
時間恐怕還不會短……
好不容易開了葷，早知道這丫頭現在會記仇了，他當時就悠着點兒了。
現在，哎……
“好了好了，你不喜歡我以後不那麼叫了好不好？你別哭了，我出去燒點水來給你洗洗，我開了門，你要是再哭會被人給聽見的。”
姜淑蘭依舊一動不動，背對着他趴在枕頭上。
但哭聲還是小了下來。
沈凌雲放下心來，打了手電筒來到了竈房裡，燒了半鍋熱水，用木桶裝了提回了他們的房間。
“淑蘭，淑蘭……”
沈凌雲把木桶裡的水倒在了大腳盆裡，本來是想讓姜淑蘭起來洗洗的，他造的太厲害，她身上到處都是黏糊糊的。
可是叫了好幾聲，姜淑蘭都沒反應，低頭一看，發現姜淑蘭已經睡着了。
他不由得再次嘆了一口氣。
兀自拿了毛巾在熱水裡過了一遍，仔仔細細的替她把身體擦了一遍，一邊擦，一邊注意到姜淑蘭身上到處都留下了青紫痕跡……
尤其是下面，整個都腫了起來不說，最嫩的地方軟肉都破了皮，破了皮的地方看起來更加的猩紅鮮豔。
眉頭一蹙，沈凌雲終於明白爲什麼她睡不着了，最後那兩次他是舒坦了，她只怕是疼慘了。
想到這裡，他不禁加快了速度替她擦完，然後找來了軟膏，替她上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不覺，他擡頭一看，外面的天竟然開始亮了。
他急忙熄了油燈，翻身睡在了姜淑蘭的旁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