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琴,你這是去哪裡呀。”李思思這時突然喊道。
太上皇忙扭頭看去,果然看到楚琴正帶着她的小宮女往外走去。
現在因爲李思思的喊話,已經僵在了原地。
見此,太上皇頓時沒好氣訓道:“這麼多年規矩都學到狗肚子了,難道連告退都不會了。”
“她現在是保命要緊,那裡還顧的着那些規矩呀。”李思思滿是諷刺的看着她說道。
“你別血口噴人,我說了,我跟她不是一路人。”楚琴聽後身子僵了一下,隨後扭頭大聲的吼道。
“怎麼回事?”太上皇看着她們劍拔弩張的樣子,忙看向李思思問道。
“有理不在聲高。”李思思先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楚琴說道。
隨後才扭頭把今天在候府發生的事情,詳細而又客觀的給他敘述了一遍。
然後說道:“我所說的,可沒有一句假話,不信的話可以去調查一下,當時有很多的官夫人都在場呢。”
“你非得把這事扣到我的頭上不可嗎,沒有你這麼欺負人的。”楚琴滿是委屈的說道。
“是嗎,那你說說,你爲什麼三番四次的阻止我回西院。”
“我,我,只是看着你過的順風順水的,心裡嫉妒,所以想着使喚使喚你。”
“是嗎,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她又是怎麼回事?”李思思批着被扔到一邊的宮女打扮的女人質問道。
隨後怕她還想抵賴,立馬說道:“你別跟我說什麼,你不知道之類的話的。
因爲西夏大皇子的事,父皇早就有所查覺,所以爲了以防萬一,從昨天晚上開始,候府就已經戒嚴了,可以說是把所有的暗衛都用上了。
那佈防就是連只飛鳥都飛不進去,更不要說是個活生生的人了。
而且事後我查過,門房那邊清清楚楚的記得你是帶了兩個宮女進去的,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你,就算跟着我進去的,也不見得是一路的,她也有可能是尾隨我們進去的。”
“你的現由找的很充份。”李思思說道這裡,扭頭對宮女說道:“看到了吧,現在西夏大皇子跑了,而楚琴是抵死不認,你覺得你還有未來嗎,如果你能說出你的主子是誰的話,我倒是可能給你一個痛快。”
“對,只要你開口,朕答應你,可以給你個痛快。”太上皇附和道。
“父皇,你也太偏心了吧,怎麼可以完全站到李思思那邊的。”楚琴不滿的質問道。
“你不說她跟你沒有關係嗎,那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太上皇犀利眼神,直直的盯着她的雙眼,面無表情的問道。
楚琴被他盯的心裡直發毛,隨後張了張嘴,最後沒有說出話來,只好低下了頭。
太上皇見此,掃一眼她身邊的小宮女,最後看向了被扔在地上的宮女。
李思思見宮女還是一句話也不說,隨後蹲下去,一拳打到了她的丹田上,廢了她的武功。
宮女悶哼了一聲,隨後連着噴出了幾口血,都噴到了李思思的衣服上,但是李思思理都沒理。
而且在她滿是恨意的眼神下站起來,對太上皇說道:“父皇把她充軍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