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此只說一句話,我等你們平安歸來慶功,到時我會合給大夥準備好好酒好菜,讓大夥痛痛快快的過個年的。”李思思上前一步大聲說道。
“平安歸來,平安歸來。”大夥聽後先是一笑,隨後有人起頭吶喊道。
葉子安趁機把接下來的出兵安排給李思思肖恆和大營內的左副將說了一聲。
然後走到他騎慣的馬前翻身坐上去說道:“那我們就出發。”
衆人忙應了一聲,然後慢慢的動了起來了。
楊森等一衆送行的將領見此對視一眼,然後紛紛笑了。
說實話,之前雖然被招安了,但是畢竟原來是敵人,所以他們並沒有完全的放下戒心,但是聽到他們夫妻二人剛纔的喊話,多少都讓他們鬆了口氣。
至少他們是真的接受他們了,沒有把他們當外人,更沒有區別對待。
尤其是孫亮和陳小將,他們兩個可是主動投誠過來的,而且是第一批,所以壓力還是非常的大了。
不過現在是徹底的放心了,他們沒有把低下的兄弟們帶偏了,也算對的起他們了。
等衆人走了之後,李思思等人也轉身回了大營,然後對肖恆說道:“統計一下出兵的人,以及接下來要出兵的人。”
她這麼做也是以防真的打起來了之後,出現了陣亡好做出補償,當然出現了逃兵她也是絕不會姑息的。
“明白。”肖恆鄭重的點了點頭道。
隨後問道:“對了還有近五百人,是大同縣那邊的,他們想回家你看這事……?”
“沒有通知大同縣縣衙嗎?”李思思扭頭詫異的問道。
“還沒有來的及?”肖恆僵了一下道。
“那就儘快通知吧,既然想回,就讓他們早點回家過年,但是身份必須得覈實確定無誤了,才能放人。”
“明白。”肖恆點了點頭道,隨後轉身走開了。
“左副將,你趁着還在營內,就帶着人把營內外的陷井再收拾一下吧,有必要的話,加寬一些。”李思思接着對左副將吩咐道。
“明白,我這就去安排。”左副將應了一聲,什麼也沒有問便轉身下去執行了。
因爲他非常的清楚,那個叫劉睿的小傢伙其實就是當今六皇子,所以營內的安全是一點也馬虎不得的。
這頭李思思正打算回營內,突然接到小兵的通報,說是有人找自己,忙問道:“知道是什麼人嗎?”
“只說是忠勇候府的人,之前世子爺找他有事,具體的身份沒說。”小兵低頭回道。
“那就帶他到主營那些吧,我這就過去。”李思思聽他這一說,立馬想到了那個神秘的牙行,以及交待給他們的任務忙回道。
小兵聽後應了一聲,然後轉身跑開了。
而李思思則帶着幾分忐忑去了主營,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葉子安是讓他們查了兩件事情,一是劉睿皇子的身份是怎麼泄露出去的。
再一個就是江州的官場上還有那些是東伯候的人。
這兩件,那一件都不小,尤其是後一個,現在江州的官員已經是驚弓之鳥了,如果她再有什麼大動作的話,江州的官場怕要徹底的亂了。
第一千九百九十六 仇人上門
不一會,一個三十多歲有帶着幾分風塵味道的女人走了進來,在小兵的介紹下,確認了她的身份後,忙上前行禮道:“豔紅見過少夫人。”
“起吧。”李思思起身道,隨後對小兵揮了揮手。
等他出去了之後,纔對叫豔紅的女人試探說道:“內奸都肅清了嗎?”
因爲他沒有聽葉子安說過有這麼一號人,可是如此重要的事情,是不可能派一下小羅羅來送信的,一時她也拿不準這人是真是假。
“多虧世子和少夫人的提醒,已經全部肅清了,不過分散出去的探子,有的斷了線,一時找不到了。”豔紅臉色如常的回道。
“你們換地方了對吧?”
“對,我們知道出了內奸的時候,就已經換了。”
“那就不用理他們,就當死棋好了,你今天來是……。”
“這是世子爺讓我們查的東西,都寫在裡面了。”豔紅說完之後遞給了她一封信。
不過李思思並的沒有接過來,而是擡手快速的點了她的穴道,然後才問道:“說吧,你是什麼人?”
因爲五官敏感的她,在信的上面聞到了化功散的味道,雖然很淡但還是沒有逃過她的鼻子。
如果真是忠於候府的人,是決對不會如此的害她的。
所以她不是奸細就是敵人。
“少夫人什麼意思?”豔紅僵了一下,一臉錯愕的看着她問道。
“沒什麼意思,想知道你的身份而已。”李思思說完之後抓着她拿着信的手,向她的鼻子低下送了過去。
豔紅見此就知道她的把戲已經被對方看穿了,隨後忙別過了頭,但是李思思怎麼可能放的過她的,直接捏着她的脖子讓她聞,直到藥效發作,才放開了她。
隨後看着饒有興趣的問道:“你是出自風塵吧,想來伺候男人有一套,如果不說的話,那麼我只能把你送到軍營了,也讓那些憋瘋了的男人開開葷,就是不知道你能堅持幾時。”
“你,你也是女人。”豔紅聽後頓時臉色一變,然後一臉羞惱的回道。
“但我更是大楚的公主,現在是這個營的掌權人,我有我要守護的東西,凡是想破壞它的人,就都是我的敵人,對待敵人,不分男女。
而且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是可,最毒婦人心。
所以對女人我從來不會手軟,不然說不定那天就會被咬上一口,到時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李思思說到這裡滿是鄙視的說道:“尤其是你們這種歷經磨難,已經冷了心的女人,我再問你一句,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害我。
今天說不清楚的話,我就讓你幹回你的老本行。”
豔紅聽後就知道她是不會放過自己了,隨後閉上眼流下了兩行清淚,本來以爲可以爲恩人報仇的,沒想到自己千方打探萬般準備竟然這麼快就被對方給識破了。
而且還是一個出身農家不到二十的女人,她真的不甘心,可是恩人死了她也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隨後就要咬舌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