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
李玉嬌是個很聰明的人,幾乎是一點就通。
“那你的意思是,那件事的主謀其實是周慶的妻子,也就是羅家的二小姐?”
“不錯。”
“那可真是冤,我明明什麼都沒做。”
謝鶴江拉了李玉嬌的手在掌心握着:“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和周慶談過了。”
“啊?你都已經去找過他了?”
“當然,不管這件事是誰做的,總歸是打着他的名號,就算和他以及他的家人都沒有關係,他也應該知情。若我沒有去找他,那你以爲以上消息我是從哪裡得來的?”
“那結果呢?說實話我壓根就沒有見過周慶的妻子,我真沒想到她居然會使出這樣的手段、悄無聲息的就準備來對付我了。”
“我同周慶說過了,我希望他能把你的畫全部燒掉。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是他們的私事,和你我無關。”
李玉嬌聽罷,點了點頭:“我相信只要他們兩口子的感情好了,也就沒有我什麼事了。”
“所以日後你們看到那個羅文慎,哪怕是繞點路也好,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我擔心你會吃虧。”
李玉嬌笑着靠進了謝鶴江的懷裡:“我知道了,我是一個很識時務的人,我不會隨便硬碰硬的。”
“又瞎說,聽說今天在酒樓都摔盤子了。”
“那是我沒跑掉,如果真的躲不過也跑不掉的話,我總不能站在原地捱打吧。要是隻有我一個人就算了,桃桃也在,她一個小姑娘怎麼能那樣被羅文慎羞辱。”
謝鶴江皺了皺眉:“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們不要隨便出門。”
“喂,謝鶴江,你這樣就不公平了吧。”李玉嬌聽謝鶴江這樣說,有些不悅,從他懷裡擡起了頭,皺着眉毛盯着他看。
謝鶴江擡手在她緊蹙的眉心撫了撫:“我也就是嘴上說說,你們哪次出門我攔了,你在平安縣的時候自由慣了,誰又能拘的住你。”
李玉嬌把謝鶴江的手從自己眉間拿了下來:“而且這次我還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平時有事沒事一定要多做好事,說不定哪天福報就來了。”
謝鶴江挑眉,好笑道:“比如今天的李銘兒嗎?”
“是啊。”
“那我的意思還是平時有事沒事一定不要做壞事呢,說不定哪天報應就來了。”
“你這又是在說什麼?”
謝鶴江擡手在李玉嬌鼻子上颳了一下:“那天桃桃給人馬餵了巴豆我是怎麼說的,你又是什麼態度?”
“那你我知道的時候,桃桃做都做了,還能怎麼樣,趕上去道歉嗎?再說本來就是羅文慎不對在前。”
謝鶴江擡手:“好了打住,已經發生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再提了。”
“那行,那我們就提提眼前的事情,反正那個羅婉玉沒安什麼好心,以後她要是找你幹什麼,你可千萬不要搭理她。”
“她能找我做什麼?”
“她不想嫁給現在的未婚夫,她可能想嫁給你!”
“呵呵。”謝鶴江聞言,忍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