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頭瞎晃悠了一天後,小夫妻倆又要開始忙碌了。
照例是要去武館盯着,謝鶴江一去就要忙這忙那,不是這個叫就是那個喊的。
前頭的事情李玉嬌不大懂,她主要管的就是後院住家屋子的那一塊兒。
謝鶴江帶了穩妥的肖平正在身邊,李玉嬌這邊則是柳世賢在師孃長師孃端的伺候着。
這些日子日常用的一些傢俱都挑選的差不多了。
柳世賢首先就把李玉嬌帶進了主臥室,邀功道:“師孃,昨兒個這些個梳妝檯就到了,不過您沒來,我就自作主張給擺在這裡了,您看看這擺放的位置怎麼樣,還行嗎?”
李玉嬌四下裡仔細打量了一番,還挺意外,點了點頭,滿意道:“倒是挺對我的胃口的,我覺得不錯,辛苦你了。”
“只要師孃滿意就行了,就怕師孃看了糟心呢。”
“你可真會說話,你和你表哥兩個人的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柳世賢笑道:“那是,一棵樹上還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呢,我和表哥是兩個不同的人,自然性子也不一樣,但是我倆都是懂的感恩的人,這點是跑不掉的。”
李玉嬌聞言笑了笑,這小子,真是夠機靈的,這話說的真是漂亮。
或許收留他給武館做事,是撿到了一塊寶呢。
柳世賢見李玉嬌對自己佈置很是滿意,基本上沒有提出任何改動,這便領着她去其他幾個房間看了。
兩人正商量着房間裡椅子和凳子數量的時候,忽然有人來報李玉嬌,說是外頭有人找。
李玉嬌問了一句:“誰啊?”
“說是一位周大人請。”
“周大人?”李玉嬌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自己什麼時候認識什麼周大人了?
柳世賢十分機靈,見李玉嬌這個反應,忙詢問道:“師孃,要不我出去替您回了?”
“等一下!”李玉嬌出言制止了柳世賢。
說到周姓當官的大人,她忽然想起了周慶,便道:“你去忙你的吧,那是我的故人,我出去看看。”
柳世賢這便唉了一聲,聽話的去忙了。
等到李玉嬌走了以後,柳世賢就一個人在那犯嘀咕。
心道,這周大人一聽就是個男人啊,師孃就這樣揹着師父獨自去見一個男人好嗎?
他一路走,一路還想着要不要把這件事情給師父彙報一下。
想着想着,人已經到了操練場,師父他一大早來了就是在練武場忙活呢。
不過柳世賢到了練武場卻是沒有看見謝鶴江,只有肖平正和常安在那裡忙活。
柳世賢連忙上前去勾了肖平正的肩膀,問道:“師父呢?怎麼不在?”
肖平正答說:“師父有事,帶着阿楓一起出去了。對了,你不是陪着師孃在後院麼,怎麼一個人過來了?”
一提到師孃,柳世賢的聲音立刻低了幾分,把剛纔發生的事情和自己心中的疑慮給說了出來。
肖平正一聽表弟居然在背後說師孃的壞話,立刻黑了臉,道:“師父和師孃恩愛,他們之間情比金堅,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噓!”柳世賢忙豎起食指在脣上,又瞟了一眼一旁的常安道:“我的好表哥唉,你的聲音就不能小點麼!你怎麼就一根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