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李玉嬌皺着眉,從謝鶴江的懷抱裡掙脫了開,十分認真的說:“很多事情是命中註定的,有些可以避免,但有些卻不能。這件事也不是你所能左右的,所以你大可不必這樣自責的。”
謝鶴江聽罷,笑了笑。
這笑如同清風霽月,是以往李玉嬌不曾見過的,分外的好看。
李玉嬌忍不住擡手去摸他的脣角,聲音也溫柔了許多:“你想要和我說些什麼嗎?”
謝鶴江輕輕捉住脣邊的柔荑,親吻着道:“阿嬌,你是我的妻子,自然處處都向着我,我很開心。”
“那是!”李玉嬌理所當然道,“你是我放在心上的人,我不向着你還向着誰。”
“不管我做了什麼你都向着我嗎?”謝鶴江嘴角噙着個淡笑,問李玉嬌。
“當然不是了,”李玉嬌回答的十分乾脆,“你要是幹那些個什麼納妾的勾當我自然不向着你了。”
謝鶴江聽了,無奈的搖了搖頭:“你明知道我不會。”
李玉嬌滿意一笑,又反過來問他:“那你呢?不論我做了什麼你也都向着我嗎?”
“嗯,是的。”
“當真什麼都向着我?那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我和別的男人看對眼了,要私奔去,你也向着我嗎?”
“你不會。”謝鶴江答的篤定。
李玉嬌笑笑,什麼也不消再說,此時無聲勝有聲,她再次又重新撲進了謝鶴江的懷抱。
“謝大哥,本來回平安縣你打算做什麼,你有想過嗎?”
謝鶴江的聲音自李玉嬌的頭頂淡淡傳來:“想過,想過平淡的生活,回到山裡打獵耕種,起初我就是這麼想的。”
忽然他又話鋒一轉道:“可是後來我一想,不對啊,我還有個很會賺錢的娘子,她除了上陣殺敵和一些粗活不能幹以外簡直無所不能,我想我最好還是問問她的意見,她說想過什麼樣的生活,我們就過什麼樣的生活,我要她開心。”
李玉嬌聽罷,心裡甜絲絲的:“別人都是夫唱婦隨,可到了我謝大哥這裡就是婦唱夫隨了,不過我十分喜歡!”
“這回在京城,誰也說不準到底要呆多久。你想做什麼呢?”謝鶴江問。
“世子說我們還是自由的,那我們也就不必日日呆在這院子了,老實說這次因爲謝大哥你,我雖然是做了些準備,但是確實已經好久沒有查過各個鋪子和經營的帳了,我打算把這些先重新規整起來。“
”也好,從前你在平安縣和漠西的時候,我看他們想要給你送個帳也是極不方便的,長途跋涉不說,一路上還真是挺危險的。京城卻是四通八達,往來倒也便利。“
”對,不過世子的這間院子做我們的大本營怕是不大方便,咱們還是得在外頭弄個真正屬於咱們自己的地盤。你覺得呢?“
”不錯,不過這次爲夫的卻是有些自己的想法。“
啊?可是這方面的事情,謝大哥向來是不插手的。
今天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