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事由我不方便告訴你,能和你說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但即便是這一點點內容,你也需要你幫我保密。好不好阿嬌?”
李玉嬌和謝鶴江之間時常會相互開玩笑。
但是他們開玩笑有開玩笑的樣子,說正經事也有說正經事的樣子。
就比如現在的謝鶴江,愁眉緊鎖,臉部的線條僵硬緊繃,顯然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而且,他用到了‘事關國體’這四個字。
聽到這,李玉嬌的心不禁也跟着沉重起來了。
她四處奔波做生意的時候也會累,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累和謝鶴江的累是不同的。
她們肩負的東西不同,謝鶴江的那種,是會壓得人喘不過來氣的那種。
她忽然有些心疼謝鶴江,好想爲他分憂,讓他過的輕鬆一些,哪怕是回到綠水村裡去打獵種田。但是事關國體,她辦不到。
但是幫他把這件事情保密還是能夠做到的。
便點了點頭,也不掐他了,雙手改爲在他面頰上撫.摸:“好了,準你上來睡覺了。”
謝鶴江咧嘴一笑,露出兩排大白牙:“謝謝夫人。”
說着迅速脫衣,把燈一吹,人立馬就鑽進了被窩。
他一上來,李玉嬌就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窩在他的懷裡深吸了一口氣:“我好想你。”
謝鶴江一隻手墊在她的腦後,一隻手緊緊將她摟住,嚥了一口唾沫:“你累麼?”
李玉嬌猛的在他胸膛上拍了一巴掌:“現在不是應該說我也好想你麼?”
謝鶴江垂眸,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灼熱的那個地方而去:“我是想說我想你,但是它就是想問候你累不累,它太想了,以至於我就脫口而出了。”
李玉嬌被謝鶴江的無恥逗笑:“合着這東西不是你身上的部件,你自己都管不住的?”
“正是,所以才能與我心意相通,它深知,只要面對你我就管不住我自己。”
“你好油嘴滑舌,成親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我們成親前你可正經了。”
“看你說起話來倒是挺精神的,我懂了,你在邀請我。”說罷摟着懷中的美嬌娘一翻身,嚴絲合縫的壓了上去、磋磨着、擠了進去。
又在動情時狠狠將人吻住:“別叫出聲,爹和阿楓還在客房。”
“唔……嗯……”
熱,好熱。
熱到大冬天的睡覺,李玉嬌也忍不住把腳伸到被子外頭去。
謝鶴江見了,一把將她的腳給勾了回來:“你怎麼總這樣,再受寒生病了可不能賴我。”
李玉嬌此刻渾身癱軟無力:“你難道就不熱嗎?剛纔我都摸到你背上的汗了。”
“我是熱,但我不會在這個時候把手腳都放在外頭,這就是我不生病的原因之一。快睡吧,睡着了你就不知道熱了。”
爲了不受寒,李玉嬌只好忍了,懶懶的縮在謝鶴江的懷裡,又問他:“你還會再去見那個女人嗎?”
“不會,”謝鶴江側頭在李玉嬌的脣上輕啄了一下,“在湛世子來之前,不論那個女人再放出什麼消息,我都不會再去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