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針扎入的那一下,那人只覺得胸口一陣痠疼,隨即整條胳膊都不能動了,一動就疼的要死。
李玉嬌見狀,心裡默默給自己誇了句不錯,心道這些個穴位,她記的還挺準。
從前還總感覺的沒有實物給自己練習,現在眼前到是有了一個現成的。
她便又從針線包裡取出一根銀白髮亮的繡花針,在那人面前晃了晃。
那人見了李玉嬌手中的東西,這才搞清楚傷了自己的是什麼東西,而此時,他半邊臉也無法控制的抽搐了起來。
忙口齒不清的求饒:“白……家小娘子,求你了,求你……放過我吧。”
李玉嬌哼笑一聲,一針拍進他的右腿的穴位上,冷笑:“你搞錯了,我不是你要找的白家小娘子,所以你求錯了人,我就只當沒聽見了。”
隨着那一陣的扎入,那人只覺得大.腿連着臀.部的一整根經都扯着疼。
痛苦的哈喇子都順着嘴角流了下來,哀哀的求着:“姑奶奶,姑奶奶,求你放過我,把針拔出來吧,我手不能……不能動了。”
那人雖聲淚俱下,可是李玉嬌一點也不覺得他可憐,只覺得他嘴臉可惡的很。
於是重重的在他身上踹了一腳:“你剛纔不能的很麼?對人拳打腳踢的可威風了呢!”
說着又踢了他幾腳,可是太用力,沒幾下就把自己腳尖給踢疼了,心道這樣打人好不划算,這才作罷,高聲喚了‘大黃’
大黃聞聲跑到車轅下頭,把頭伸進了車廂內,見李玉嬌無事,便去舔她的手背。
黑暗中,李玉嬌摸了摸大黃的腦袋,手撐在車轅上,這便小心翼翼的跳下了車。
下了車發現車廂頂上掛着個燈籠,便把燈籠給點着了。
不點着還好,這點着一看,頓時皺緊眉轉過了身子去,十分嫌惡的說:“真是噁心!”
這樣反應的原因無他,只是剛纔踢打那人的動作太猛,加之那人早不要臉的脫了褲子,現在他的那處便是軟趴趴的暴露在了李玉嬌視線之中。
李玉嬌只覺得辣眼睛,心中恨極了眼前這貨,忍不住爆粗口,特孃的,謝鶴江的那個地方她都還沒看過,怎麼第一個看到的居然是這個渣滓的。
李玉嬌忙把眼睛揉了又揉,恨不能時光能夠倒流,那麼剛纔她點了燈籠之後,是決計不會往車廂裡頭照的。
正兀自懊惱時分,忽然聽得身後那人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李玉嬌下意識的就想回頭,但一想到剛纔那叫她眼睛疼的畫面,便收回了腦袋。
轉頭卻是瞥見身側的大黃嘴裡叼着團血淋淋的東西。
“嗬!”李玉嬌默默朝大黃比了個大拇指。
這纔回頭略望了望,果然見那人的兩月退間,血糊糊的一片。
李玉嬌又往前走了幾步,見人還沒有追過來,心中還在想,那人不會因爲失血過多死掉吧?那這樣的話,大黃會不會被戴上枷鎖關起來?
這樣想着,那幅活靈活現的畫面便出現在自己腦海,直叫她忍俊不禁。
又等了一會兒,終於看見了前頭的燈火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