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嬌一聽白荷這樣說,便把臉垮了下來。
“小荷,我們還是不是好姐妹,難道在你眼裡我就是那樣不擇手段的人嗎?”
“啊?”白荷被李玉嬌唬的一愣一愣的,連忙擺手。
“我……嬌嬌,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話還沒說完,就聽李玉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才發現自己被耍了,立刻狠狠跺了一下腳:“好啊你,就是欺負我比你笨!腦子沒你的好使!”
李玉嬌見白荷撅了嘴,立刻收起笑,哄了起來:“沒有沒有,我沒這個意思。我告訴你還不行麼!”
說着交頭接耳和白荷說起了剛纔事情的經過。
道:“我就是輕輕的,很溫柔的,很小心的在她耳朵旁邊跟她說……”
“我說……這件事情請你仔細考慮下吧,畢竟我比你強壯,眼睛也比你好,萬一哪天你一個人在塘邊走,我一不小心把你撞了下,你就算大難不死被人撈起來你也看不清是誰推的你不是?……我說完,她就答應以後不給人放血看病啦!”
“啊?”白荷又是一聲驚呼,“嬌嬌你好鬼啊!你這是在威脅她啊。”
李玉嬌無聲的笑了笑:“算是吧。因爲我發現,很多時候不是你想平和的解決一件事情,就能如願以償的。”
她又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隻是嘴上說說而已,畢竟我不可能天天盯着她,再說我也不會真的把她推進水塘裡淹死。”
“那可怎麼辦?她那把刀真是嚇人,其實我以前也聽說她給一個小女孩搞什麼刮骨的,聽說後來那個小女孩命是撿了一條,可是腿卻瘸了。大人們也說,如果那時候早點帶那個小女孩去看大夫的話,說不定腿還是好好的呢。”
白荷也嘆口氣:“小病小痛的話,找她看病吃香灰比去看病抓藥便宜,又方便。真要是大病,人要沒了,也不會真怪她,反正是活不了的病。其實十里八鄉,她的名聲還是很大的,很多人都願意相信她,我娘也是。”
“唉,”李玉嬌覺得頭有點疼,她眺望了一下遠處巍峨的羣山,“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有個更好的代替她就行了。算了不說這個了,趕緊去我家吧。”
“嗯嗯。”白荷高興的從自己兜裡摸了一把山芋幹來,“來,今年剛曬的新鮮的,軟硬剛剛好。”
李玉嬌從她手心裡拿了兩個,黃橙橙的,看着就很好吃的樣子。
兩人正一邊吃山芋杆,一邊說話的時候,忽然聽見前面有人‘吁吁’叫馬停的聲音。
白荷聽了,不由分說的朝前走了幾步,探頭去看了一陣:“好……好像是帶我們回來的那個陳卓。”
話音才落,忽然聽見了幾聲乾嘔的聲音,停了一會兒,又繼續幹嘔了起來。
白荷看見了,正是那個陳卓彎着腰在吐,她下意識的去看李玉嬌。
“嬌嬌,你說他不會也是吃壞了肚子吧?”
李玉嬌聞言,便和白荷一道上前去,快要近前的時候已是聞到了一股嘔吐物的酸味兒,便默默又後退了幾步。
站在陳卓身後問道:“陳公子,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