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兇手?”景仲一聽這話,立刻拉下了臉,
“你們是不是有趁着我不在的時候交流一些重要的線索了?於公你們兩個都是衙門的人這我可以理解,但是現在這個案子是大理寺和衙門一起在辦,所以你們不應該隱瞞我。於私,我們是不是好朋友?你說!”
景仲越說越氣,一根手指幾乎要戳上陸正的脊樑骨了。 шшш¤тt kǎn¤¢ ○
陸正皺眉,一把拂開了景仲的手:“是!我們是好朋友!”
“是好朋友的話你就把你們知道的全都告訴我!”
陸正垂眸,內心深處十分煎熬。
“你怎麼了啊?”景仲也察覺到了此刻的陸正和平日裡不同,皺眉問道,“爲什麼吞吞吐吐,這可不是你一貫的行事作風。”
陸正嗯了一聲,壓低了聲音:“這件事情關係到我爹。”
“啊?”景仲眯眼,想了又想,“你在說什麼啊?這件事情和你爹有一文錢的關係嗎?他不是早就出遠門了嗎?”
“是,他是這麼對我們說的。”
“不對!”景仲圍着陸正走了一圈,“你這神色和說話的語氣都不對,看起來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啊。你快點把話給我說清楚。”
陸正知道自己是再隱瞞不下去了,於是便將李玉嬌的發現全都告訴了景仲。
景仲聽完,第一反應和當時的陸正一眼:“我不信,陸伯伯完全沒有理由這麼做啊。依照你們的說法,那他從手臂受傷到離開京城全部都是計劃好了的,他圖什麼呢?”
陸正搖了搖頭,聲音裡充滿了疲憊:“我不知道。”
“那你剛纔不是說特意回去取了陸伯伯臨走前留下的一封信麼?找到什麼線索沒有?”
“沒有。”
“你拿來我看看。”
陸正便依言把信從懷中掏了出來。
景仲接過,迅速看了一遍,末了說道:“從信的內容和字跡上來看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和破綻啊。”
“我知道。”
“或許……”景仲斟酌着字句說,“陸伯伯根本就沒想過要留下些什麼線索,如果他真的是這樣想的話,那我們根本不可能會有收穫。”
“所以我要找到他,或許他人現在就在驛站內。”
“哎,等等,你先別急着走。”景仲忽然把手中的信紙摸了又摸,“你不覺得這封信的信紙和其他信紙不一樣嗎?好像紙張的顏色特別黃,然後特別厚。”
陸正看了景仲一眼:“我沒有注意。”
景仲一拍大腿:“問題就是出在這裡!”
他說着,立刻跑到陸正身後,擡手拍了拍他的背:“你彎腰下去!”
“你要做什麼?”陸正一邊質疑着,一邊按照景仲的話去做了。
景仲隨即將信紙鋪在了陸正的背上,然後拔下了自己頭髮上的簪子,小心翼翼的把信紙從中間緩緩挑開了。
“陸正……”景仲說,“你一定想不到,這薄薄的信紙里居然還有個夾層。”
陸正一驚,立刻直起了身子:“快拿來給我看看。”
“諾,給你,這上面畫的是個圖案,有點奇怪的圖案,但是好像又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