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李玉嬌對位大理寺的高富帥寺正已經是沒有絲毫期待了。
絲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嫌棄:“這要真是地上的的髒我當着你的面就給吃進肚子裡了,還讓你猜個什麼勁,逗你玩兒嗎?”
景仲勾脣笑了笑,整張臉分外俊俏:“你逗我玩的次數還少了?你和陸正那是狼狽爲奸的輪番上。”
“算了不說了,收拾收拾去驛站找陸捕頭吧,我想我手裡應該是掌握了一個重大的發現。”
“別啊!”景仲見玩不下去了,立刻張開雙臂攔住了李玉嬌,“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這回我一定好好的猜,我肯定能猜出來的。”
“但是我不想浪費時間了。”李玉嬌說。
“你別這樣對我失望啊,這讓我很難過。”景仲做捧心狀,“我感覺你是在欺負我。”
李玉嬌:“我呸!”
景仲卻是笑着湊了上去,小心翼翼的用竹鑷子夾起了杯子裡的那一小片薄膜。
他左看右看,過了好一會兒忽然側頭問李玉嬌:“這應該是人身上的東西吧?像一塊皮。”
李玉嬌.點點頭:“不錯,這一回你果然有點靠譜了。”
景仲挑了挑眉:“那是,我認真起來可是很可怕的。”
“那你平時就認真點啊。”
“那可不行,我爹也在大理寺你知道吧,他是我的上官。我要是認真起來就沒他什麼事了,可我是個孝順兒子啊,我不能讓我爹丟了飯碗啊。”
李玉嬌無語。
“好了好了,說正經的。”景仲說,“要說這是人身上的皮屑也說不通啊。那個現場可是完全沒有打鬥和拖拽的痕跡。既然是這樣的話,這皮又是怎麼剮蹭下來的呢?”
“那如果不是剮蹭下來的,而是流出來的呢?”
“流出來?”景仲摸了摸鼻子,“那會不會是流鼻血?我小的時候有一次摔了一跤,就流了鼻血,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流的不僅僅是血,還有類似這種薄皮的東西。”
“但是流鼻血的話,量應該沒有這麼大吧?你在仔細想想公主房間的那攤血跡。”
景仲回想着之前看到的那攤血跡,然後用手在面前畫了個鍋蓋大的圓:“有這麼大。這也太大了,這麼說很可能不是鼻血,可如果不是鼻血還會是什麼呢?”
他疑惑的看向李玉嬌:“你知道的對不對?”
李玉嬌挑了挑眉,沒有說破。
景仲急死了:“別藏着掖着了,我都猜到這個份上了,你還要瞞着我!”
李玉嬌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在景仲身上上下游移,然後落在了某處。
景仲順着她的目光直直的望向了自己的兩腿間,張了張嘴。
他看着她,漸漸的皺起了眉頭。
李玉嬌.點了點頭。
景仲睜大了眼睛:“月事也不會流這麼多血吧?你欺負我不是女人嗎?”
李玉嬌長出了一口氣:“算了不跟你說了!帶好東西我們走,路上包點吃的,順便給陸捕頭也帶一份。你請客。”
“爲什麼又是我請客啊?”
“因爲我沒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