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嬌嬌?!”
李玉嬌被白荷抱着晃了好幾下胳膊,這纔回過神來:“啊?你叫我。”
“是啊,你怎麼了?跟你說話也是心不在焉的,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白荷又把自己的問題重複了一遍。
李玉嬌張口卻問:“秋試的成績不是早就下發了嗎,怎麼到今天才擺酒?”
她在疑惑,她知道自己重生後,因爲採取了一些措施避免了前世不好的結局,所以很多事情都發生了改變。可那要麼是自己的家事,要麼就是發生在和自己息息相關的人身上。
可爲什麼就連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該發生的事情卻沒有在既定的時刻發生呢?
白荷聽她這麼問,嘆了聲:“你怎麼了?魂不守舍的。我前面不是和你說了嗎?狀元,哦不,舉人,舉人他爹先是在鎮上給辦了一場酒席,可是老鎮長不滿意啊,他覺得自己的根在三里屯,孫子能考中那是祖宗保佑的,就算敲鑼打鼓那也應該在三里屯辦。這一來二去的時間上就往後推了推,這不就挪到現在了麼?”
這卻也是能說的通的,李玉嬌忽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面上立刻露出個笑容來:“去,這麼難得的機會,當然要去。我問你,上次你按了我的法子回去燒菜,燒出來的成果怎麼樣?”
白荷頓了下:“你這話頭怎麼轉的這麼快?好端端的怎麼問起這個來了?”
李玉嬌笑了聲:“以後你就知道了。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白荷不滿的嘟了嘟嘴:“沒意思跟我你還藏着掖着。”
嘴上前一句雖然還是在抱怨,但後一句就來勁了:
“我這個人最不愛說大話了,也很少自己誇自己的,我女紅不好你也是知道的,但是做飯確實是我唯一的強項。那次看你做的幾個菜,回去之後但凡是有那些材料的,我都試着做了一遍,我爹孃都誇我呢。有次我大姐和大姐夫來我家吃了我做的菜,也誇了我呢。”
白荷說到着,臉頰忽然微微紅了紅:“我大姐說原先還怕我嫁出去婆家嫌棄我的針線活兒呢,現在看來我好歹有個拿得出手的真本事了,將來說親也好說一點。”
白荷頓了頓:“謝謝你嬌嬌,都是因爲你肯教我。”
對於白荷臉上真誠的笑和發自內心的感謝,李玉嬌心中還是很受用的,她一笑,問道:“如果這個本事還能幫你賺錢呢?你是不是更高興了?”
白荷呆了呆,好半晌才發問:“你是說去做廚娘?”
她有些頹喪的搖搖頭:“大廚都是男的,女的最多切切菜洗洗盤子打下手,那一般都還是廚子帶着自己家的婆娘的,錢都進了男人的口袋。哪有女的可以自己一個人當廚孃的。”
李玉嬌笑着搖了搖頭:“小荷,女人可以做的事情多了去了呢。你既然不信,就當是我隨便說說的好了,明天看戲我去找你就是。”
白荷並未真把這事放在心上,一股腦兒的就拋到腦後去了,挽着李玉嬌就問:“聽說你堂姐得了天花,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沒給染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