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嬌擡起食指,叩了叩桌面:
“但是他和軟軟之間的關聯絕對不是嫖客和妓.女之間那麼簡單。首先他們兩個是同鄉。其次,軟軟在百花樓屬於二線的姑娘,雖然她沒有媚孃的身價高,但是一般人想要和她睡覺也是要花不少錢的。”
“但是我問過了,趙家給他的工錢不算高。絕對負擔不起他到青.樓睡那麼一個大價錢的姑娘。”景仲聽完李玉嬌所說,立刻補充道。
陸正點了點頭:
“假如我們推測趙誠在說謊,媚娘沒說謊的話。那麼吳生被殺的時候,媚娘確實是和趙大人在一起。
而趙誠,則趁着趙大人和媚娘在一起的時候,離開了媚孃的房間,聯手軟軟殺害了吳生。行兇的時候趙誠拖住了吳生把他撞向了假山,而軟軟則用簪子插.進了吳生的喉嚨。
然後吳生在掙扎的時候,指甲抓傷了趙誠的胳膊。趙誠殺人後,爲了製造不在場證明,立刻又回到了媚孃的房間。
而媚娘和趙誠又是老相好,趙大人完事以後需要梳洗,媚娘在那個時候或許就發現了趙誠胳膊上的抓痕和身上血跡,剛好那個時候後院吳生的死也傳開了。
媚娘也在吳生手中吃過苦頭,在得知趙誠殺人以後,就決定幫趙誠扛罪!”
陸正把自己的推理一股腦說了出來。
李玉嬌和景仲都表示贊同。
景仲摸了摸下巴:“但這只是推理,我們還需要證據來支撐!”
“吳生的這個案子,我覺得簪子有查頭。”李玉嬌眯了眯眼,道,“當時我和陸捕頭已經查過了,除了我不小心把那隻簪子弄丟以外,其他人的簪子都在她們自己手上。
但是我不認爲兇手事先就能料定蘇姑娘走的時候會把那根簪子送給我,更加料想不到我會不小心把那個簪子弄丟。
所以我懷疑,兇手事先已經準備好了一根一模一樣的簪子。我想我們可以去街面上的首飾鋪子問一問,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可以,我會叫人去查。”陸正說完,看向景仲,“讓你去查趙大人和吳生之間的關聯案件,最快什麼時候能有結果。”
“起碼也要個兩三天吧。”
“太慢了。”
“那我也沒辦法啊,馬不休息人總要休息吧。”
“你總是有這麼多借口。”
“我這是藉口?你是不是對藉口兩個字有什麼誤解啊。”
“停!”李玉嬌擡了擡手,“要不然我們再來頭腦風暴一下趙大人的那個案子吧。”
“什麼風暴?”陸正和景仲異口同聲的問。
李玉嬌笑了笑:“我的意思是集思廣益。”
“好,我來說說我的看法!”景仲一拍桌子道,“目前我們判定兩起案件是同一個兇手,也就是說,趙大人也有可能是被趙誠和軟軟聯手殺害的。
嗯……首先,趙誠把趙大人帶到了媚孃的房間,然後製造了一起密室殺人案,在這間密室中我們找到了疑似軟軟的指甲,當然了她沒有承認。
我們假設趙大人在進入媚娘房間之前,軟軟就已經藏在了那裡,然後軟軟就在所謂的密室裡殺害了趙大人,之後……算了,我編不下去了,你們誰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