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沒好氣的擡手指了指李玉嬌:“你少給老子添亂。”
李玉嬌勾脣笑了笑:“陸捕頭好像對我很有意見,一開始陸捕頭以爲是我欺騙了你,所以對我沒好臉這我可以理解。但是剛纔你也看到了,謝將軍還是來給我做了證,這就說明我並沒有對陸捕頭你撒謊。
既然我沒有要騙陸捕頭的理由,陸捕頭爲什麼不能再相信我一次呢。不管怎麼說,總比陸捕頭只擡一具屍體回去要好吧?”
陸正眯了眯眼睛:“你最好沒有亂說話,否則老子照樣可以以妨礙公務的罪責抓了你。”
李玉嬌聞言大大方方的朝陸正伸出了雙手:“我就在這裡,真相沒有水落石出的之前我哪裡也不會去。”
陸正白了她一眼:“說吧,什麼線索。”
李玉嬌便道:“吳生死的時候我就在附近,但是奇怪的是,我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想必陸捕頭已經看見屍體了,屍體後腦和脖子上分別都有傷,在受到這種傷害的時候受害者不可能不發出一點聲音來。”
陸正摸了摸下巴,左右立刻在他耳邊低聲道:“是的陸頭兒,剛纔已經問過了青.樓裡的人,說確實沒有聽到男子的慘叫聲。”
陸正聽罷左右的話,眯了眯眼,隨即朝李玉嬌揚了揚下巴:“你接着說。”
李玉嬌便繼續道:“所以我懷疑兇手起碼是兩個人。一個人始終鉗制着死者,並且拿東西堵住了死者的嘴,而另外一個人則用力將死者推向假山,以至於撞破了死者的後腦勺,與此同時其中一人還用髮簪插.進了死者的喉嚨。”
陸正瞥了李玉嬌一眼:“有點道理。”
隨即吩咐道:“立刻去給我把這根髮簪的主人找來!”
“等等!”
“你又怎麼了?”
“我覺得兇手既然是有預謀的殺人,那麼就不會留下簪子這麼明顯的私人物件,所以我覺得這根簪子除了用於嫁禍之外,應該沒有其他用處了。
之前在等你們來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很可疑的人,我覺得我們可以去會會她。”
陸正皺眉看向她:“你是捕頭還是老子是捕頭?”
李玉嬌皺眉:“你是。”
陸正哼了一聲,帶頭朝前走去。
走着走着,李玉嬌忽然一拍大.腿,大喊了一聲‘糟糕!’
陸正也跟着一驚:“怎麼了?是漏掉什麼重要的線索了嗎?”
李玉嬌皺眉,搖了搖頭:“不是,是我忘了讓謝鶴江把我從百花樓贖出去了!”
陸正長出一口氣,還以爲是什麼事,隨即朝弟兄們擺了擺手:“走!”
李玉嬌見狀,趕緊追了上去。
跑了一段路後,便就追上了陸正。
陸正有些訝異,側頭看了她一眼:“沒想到你跑的還挺快。”
李玉嬌喘了口氣:“我也沒想到。”原主的兩條小腿邁的還挺歡的。
一行人很快就返回了百花樓。
老鴇看見李玉嬌回來吃了一驚,指着她道:“唉,她怎麼又回來了?手上的鐐銬呢?怎麼給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