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裡面焦急的黃靜和徐康和夏荷花三個人緊張啊,這林堡主怎麼就瞎起勁跟着徐初在廚房裡面呢?廚房裡面有多麼的髒,到處都是油膩膩的東西。
當他們看到徐初端着菜的時候,那顆心終於放下了,這個死丫頭終於把飯菜做好了,真是要急死他們了不成?
忽然黃靜一個眼尖看到後面端着菜過來的林瑾瑜,馬上衝了過去,一臉掐笑道,“林堡主,這種事情我們來就是了,我們來就是了。”
心裡更是把徐初罵了個狗血淋頭,這個死丫頭做事沒分寸,竟然讓林堡主打下手,還讓林堡主端菜,等林堡主走了,非得好好教訓教訓她,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看樣子平日裡罵的還太少。
徐康看到林瑾瑜端菜出來,臉色也一變,心裡同樣罵着徐初,但是看到林瑾瑜臉上的笑容時,他心裡沒底了,這林堡主這麼高貴的身份,端着菜還這麼開心?
被黃靜這樣一搶,有些許的湯汁沾到了林瑾瑜的身上,他立刻皺起了眉頭。
本就不喜黃靜這張臉,她又這樣魯莽的直衝過來,使得湯汁都在他身上,他定然要把衣服換了,更何況根本就沒有拿衣服。
現在又哪來的衣服給林瑾瑜穿?
“林堡主,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黃靜在心裡簡直是把徐初從頭到腳罵了個便,都是徐初這個懶人胚子搞出來的事情,若不是她讓林堡主端菜,她至於這麼緊張的跑過去,害的湯汁沾到林堡主的身上嗎?
“滾。”林瑾瑜直接一個字喊了出來。
把黃靜嚇得連動都不敢動。
“還不快點端過來,磨蹭什麼?”徐初翻了一個白眼。
徐康的小心臟再次被徐初這麼一句話給嚇得砰砰砰的跳了起來。
黃靜同樣如此,剛被林瑾瑜給嚇了,現在又被徐初給嚇到了,她竟敢這麼對待林堡主,“徐初,你給我閉嘴,誰讓你對林堡主不……”
“我讓你滾,初兒是你敢教訓就教訓的?”林瑾瑜直接一個眼神丟了過去。
黃靜的腳都哆嗦了。
“是是是。”
“林堡主,我媳婦是不想你被初兒罵,一番好意,你何故要如此?”徐福還是護着自己的媳婦,方纔他就想找林堡主說理,卻被黃靜給攔着了,如今林瑾瑜再次這樣吼自己的媳婦,他就有些不高興了。
他可是知道媳婦一直把林堡主當成寶,但林堡主也不能這樣子對待他媳婦。
林瑾瑜還沒開口,黃靜直接扯起了徐福的耳朵,拎着徐福的耳朵,直接把徐福往外拉,嘴裡還不停的罵着,“你給我滾出去,誰讓你對林堡主兇的,今天不準給我吃飯。”
“啊啊啊,媳婦,媳婦,你輕點兒。”徐福被黃靜扯着着耳朵,哇哇大叫着,疼啊,疼啊,他是爲媳婦不值,媳婦這麼爲林堡主着想,林堡主還兇她。
他是在爲媳婦不平,媳婦爲什麼還拉他耳朵啊?他哪裡錯了?他想不通,怎麼也想不通啊?
徐福痛苦的想着,但是又不敢說任何話。
徐老爹和徐母兩個人等了許久都不見他們送飯回來,這才從田裡回來,準備要吃飯,沒想到遠遠的就看到了停了兩輛馬車。
徐老爹心裡就知道了,有馬車,肯定是林家堡的馬車,難道林家堡又把東西給帶來了?
他皺起了眉頭,“老太婆,我們趕緊回去。”
徐母一看這架勢也早已猜到了是林家堡又來人了。
她心裡其實有些動容了,看着林家堡如此的重視他們家初兒,她心裡想着,林堡主一定會好好對待徐初,不可能虧待了初兒的。
“孩子他爹,要不就同意了這門親事吧?你看林堡主如此有誠意,肯定不會虧待了初兒的,你一直這樣不同意,日後初兒也不好嫁人啊。”徐母心裡心疼着徐初,林堡主對待徐初可見確實是真心的,像是一般的人家,他們這般對待,哪裡還會願意繼續這般堅持不懈的來他們家,更何況林堡主也說了,讓初兒過去可是做林家堡的主母的。
而不是那些妾侍。
“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徐老爹有些怒氣,心裡面也有些動容,看着林堡主如此堅持不懈的對待徐初可以看出林堡主確實是真心對待他們家初兒的。
他還是有着那些顧慮。
作爲一個孩子的父親,他養育了她十幾年,完全就把初兒當成了自己的親身女兒一般,怎麼捨得爲了這些銀子把孩子嫁給林瑾瑜。
他擔心徐初就如同擔心徐貝一般,捨不得這個孩子吃虧和受半點傷害。
“我也是看林堡主真誠,放眼過去你見過哪個男子猶如他這般有毅力的嗎?”徐母看着林瑾瑜覺得人長得好,而且對他們也好,即使他們徐家三番兩次的退聘禮,他都沒有放棄,可見這個男子是真心對徐初的。
她對徐初同樣是疼愛的,畢竟他們撿到徐初,到現在十幾年的養育還是讓她對徐初是有感情的,她的感情不比徐老爹對徐初的感情,但是這個感情上,若是碰到了她的兩個兒子的話,自然還是有些偏頗的。
這若碰到徐貝她一樣偏頗自己的兒子。
徐母眼中確實是比較重男輕女,但是平日裡還是非常疼愛自己的幾個孩子。
“你不要說話,一切有我在。”徐老爹對着徐母說道。他也是把林瑾瑜對徐初的的努力看在眼裡,心裡也是猶豫着,不知道該如何了。
但是又擔心着有關於林瑾瑜的傳說,克妻這個傳聞讓他非常的擔心,就怕真如傳聞一般,到時候他疼愛的初兒沒了,讓他可如何是好?
“說不準傳聞也是有誤的,壞心眼的人說的呢?”徐母跟在徐老爹身邊說的。徐母本來就是心軟之人,看到林瑾瑜這般心裡也有了惻隱之心,想着林瑾瑜應該會對他們家初兒好的。
“也有可能是他的姨娘們傳言?好不讓其他女子嫁進門呢?”